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1.1-3.5)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1)
  丽晶大酒店像一艘扬帆的巨轮,屹立在绿荫环绕的江心岛上。周围附近显然
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
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气宇轩昂大门上悬挂着横幅热烈庆祝全市先进
工作者表彰大会隆重召开。
  国际会议厅摆放着的花篮鲜花怒放,娇艳欲滴,主席台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
辉煌,铺着红绒桌布的讲台上,在演讲台上代表先进工作者讲话的女人,看似三
十开外的年纪,随随便便的一头披肩长发,细看却颇有讲究的在发梢电烫过,呈
出波浪起伏的翻卷。
  她身穿白色的真丝衬衫,胸前却是镶空的蕾丝,隐约能见到那对高挺的乳房
半边雪白。
  「这女人,真骚!」
  坐在前排的一戴眼镜对旁边白头发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台上的女人望
去。一种心醉神迷的按奈不住的饥渴神色从他的脸上涌出来。
  「不骚?那有多少男的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
  白头发回应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
  戴眼镜附过嘴巴在他耳根说:「大老板不也让她迷得灵魂出窍。」
  「这些年,拜倒在她石榴底的人不少,这骚货的尻不知让多少男人操过?」
  白头发感叹地说。
  「少说也得一支足球队的主力阵容,还有一些替补的眼睛发直伸长脖颈伺机
狞猎着。」
  戴眼镜的说。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一种不必言破心照神宜的神色。
  离他们不远,长头发的少妇对同坐的短发女人说:「张总越来越年轻、越有
活力。」
  短发的女人嗤了一声:「你不知,她经手了多少童男子,人说处男的精液最
养颜。」
  「你怎知道?你没试过?」
  她说。
  短发女人:「我那有人家的财力物力魅力。」
  接着,她又凑近长头发少妇:「她每年赞助百多万给少体校足球队,那些踢
足球的成熟得早,怎禁得住她那妖娆劲。」
  「真潇洒!」
  长头发少妇啧啧有声,短头妇人又说:「听说,又在那里搞了两个童男子。

  长发少妇惊讶地啊了一声,声音大了,引起旁人投过探奇的目光。
  「喂,你别看得眼发直,人家又不是你的菜。」
  远端的那一排,一肥胖的妇人说。
  「要说这女人啊,得先有姿再有态,除了容颜美貌外,还得有气质,如同火
得有焰水得有源,花朵有了雨露便显得妩媚娇艳,树叶沐浴着阳光就显勃勃生机
。」
  并排而坐的李主编幽幽地说。
  「你这文人又在抒发情怀了。」
  胖女人笑他,他又说:「要说这张丽珊,本应该是一个娇羞答答小鸟依人的
弱女子,可又是肩负重担,这又让她的着一股英气凛烈泼辣直率不让须眉的气慨
。这两者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真能让人好好玩味。」
  「好了,不就是中心行一年给你们报社赞助十万元吗?值得你这样献媚取宠
地。」
  女的拍打了李主编一把。
  李主编忙说:「不是钱的问题,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钱的问题!」
  正说着,被一阵暴雨般的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人拍打着巴掌。
  「听说二楼准备了酒会。」
  女的对李主编说。
  李主编说:「又让丽珊破费了,这些年,那个会议不是从她身上拨毛。」
  女的不屑地说:「噢,心疼了!」
  白头发挽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走,到餐厅去,晚上咱哥们好好喝几杯。」
  「不了,别让那娘们看着我们寒喧,咱另找个地,我请你。」
  「据说是有礼品的,上次的会议,每人就是一条金项链。」
  白头发说。
  戴眼镜男人犹豫片刻:「好,那就看这娘们给咱什么样的好处。」
  「走。」
  白头发说,两人一前一后步出了会场。
  「快走,先把礼物领了,上次就是因为准备的礼物不够,脚步不够快的只领
了些公文包替代品。」
  短发妇人对长头发少妇说,长发少妇:「这是儿戏吗?参加会议多少人很容
易统计的。」
  「你不知,那些秘书、司机都冒名地去领,谁又得罪得起。」
  短发妇人说,两人便急急忙忙往大会签到处去。
  张丽珊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会议厅,她知道这时候电梯一定很拥挤,干
脆走向楼梯,偶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跟她打招呼,张丽珊眯起眼睛微笑着,略
带鼻音地向他们问好。
  在丽晶大酒店,张丽珊有个套间,一进里面,张丽珊就直奔卧室的衣柜,她
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很精心很细致,像是剥香蕉皮把自己慢慢地剥到赤裸,
这时她的身上只有窄小的三角裤,黑色的蕾丝更衬出她冰雕玉琢般的雪白。
  「小闵,那晚礼服熨过了吗?」
  她喊道,闵建新从外间拿着一酒店的洗熨袋进来,他抖出了一款黑色长裙,
双手捧到了她的跟前。闵建新是她的司机,现在已是中心行的办公室主任了,但
张丽珊每次外出,都喜欢带着他。
  这是一件低胸露肩的黑色晚礼服,紧紧的丝绸裹紧了她那高挺着的、浑圆的
乳房,这款衣服不能着乳罩,,张丽珊用了乳贴盖住了尖硬的奶头。
  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镜里的女人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活泼机灵而又成
熟庄重的神色,一对往上轻挑的丹凤眼柔和而清澈,却又深邃得毫不见底。笔挺
的鼻梁眼轮廓分明的嘴唇线条流畅一气呵成,使这张高贵的脸平添了些生动。
  当张丽珊步入餐厅时,整个酒会好像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
然后交头接耳的喋喋私语。张丽珊带着款款深情的微笑,迈着随变不惊从容的步
伐,她的右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右耳环。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奢侈。
  高脚杯酒液摇曳闪烁,仿佛美女石榴裙舞动时的下摆,钢琴弹奏着音韵流行
曲浅吟低唱,有着安定、抚慰人心的韵味,在场的客人、嘉宾均是西装革履,浓
抹重彩,一派兴盛景象。食品是自助形式,第一轮的热情寒喧过去之后,许多客
人取了简单的食物,开始形成小圈子。
  张丽珊拿过待者送来的酒杯,她先往正中央的一个圈子里,那里站立的都是
本市的政要。
  「丽珊,你的报告精彩绝妙,既把荣誉归功于集体的领导,又不失时宜地详
明强调了自己的,像这种巧夺天工的文笔,不知出于那位枪手。」
  一大腹便便满面横肉的男人亲切地说。
  「还有谁?」
  张丽珊将手中的酒杯朝一方向:「李主编,我每年十多万的捐赠,不就是让
他干这个的。」
  「难怪,咱市的大秀才。」
  男人笑着说。
  「张总,借一步说话。」
  一身材魁伟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过来说,张丽珊的眼皮一耷,脸上则掠过一
丝厌烦,随即又满笑春风地跟那些人道别。她跟着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你真不
识趣,这种场合,你凑什么热闹。」
  「我找你你不见我,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让我那时候能跟你说上话。」
  中年男子抱怨着,张丽珊问:「什么事?」
  「我的事解决了,那些举报的问题也不了了之,可是现在的职位空空,你跟
大老板说说,给谋个位置,就跟以前一般的,让我东山再起。」
  他殷切地说,张丽珊说:「涂更生,你知足了吧,为了保全你,我把唾沫都
说干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张丽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你办不了的
事。你让我现在能安然无恙这我很感激,毕竟,我们也曾相爱一场,尽管后来—
—」
  「涂更生,闭上你的嘴巴,你说,你想得到什么?」
  张丽珊的语气柔弱了很多,涂更生趁机凑近她:「我们再春宵一刻。」
  「去死吧你!」
  张丽珊扔袖便要离开,他赶紧说:「有个一把手的空位子,你给我争取。」
  「我尽量吧,记住了,闭紧你的臭嘴,别让我再听到关于你我的事。」
  张丽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涂更生对着她窈窕的背影,艰难地吞咽着口
水。
  张丽珊回到了宴会大厅,又有些人簇拥过来,她一边应付着前来给她敬酒的
人,一边张罗着叫重要的客人和朋友们吃好喝好,而她自己早已粉脸潮红,额头
冒着一层细汗。
  她娇嗔地说:「我快顶不住了,大家就饶了我这弱小女子吧。」
  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来便招惹了更多的人,又让一伙人包围了,张丽珊猛烈
地灌酒,并亮起杯底向人们示意着。她浑身散发而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眼睛
,视界极宽。不管她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能让人感到一缕视线不轻不重
地落在身上,沉静有如一个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张丽珊瞅个空脱开了身,她的胳膊好像跟人碰了一下,她对那人莞尔一笑然
后款款而过,却让那人拽住了:「喝那么多干什么?你看他们那些人不是在喝酒
,岂直就是在糟蹋酒,红酒那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的。」
  那人不屑地说。
  「小董,你怎么也在这里?」
  张丽珊惊呼道。
  小董说:「如此高规格的大型酒会,岂能少了我。」
  「那是那是,没有你董公子就不热闹了。」
  张丽珊说。
  小董打断了她的话:「姐,我爸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那天我给你送去
。」
  「那怎敢,得我去看望他们才是。」
  张丽珊说。
  小董说:「那天我把他们请来,我们聚聚。」
  「好的,来时一定通知我,多么忙我都要尽地主之谊的。」
  张丽珊笑靥如花地。两人并排走过去,其实小董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张丽珊
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不为人察的笑意。
  「姐,我那改变用地性质的报告卡住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张丽珊仿佛醒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什么人,肯定不知道是
你们公司的,小董,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姐你聪明过人,一点拨就清楚。」
  小董奉承地说,脸上是一付让人宠爱惯了的微笑。
  他的父亲是退了的高官,他走到哪儿都有叔叔阿姨照顾,到处都是他爸爸的
老同事老部下,就算出现真空地带,他那张俊俏的脸和伟岸的身躯以及与生俱来
的优越感,也能让他把事办成。
  「好,我替你问问。」
  张丽珊说,她对这人的原则就是既不主动亲近但也决不得罪,替他这些人办
事他们从不会心存感激,目光始终炯炯有神,不带丝毫温情,似乎这一切天经地
义,别人没有好好待他那就是别人的错。
  如今的张丽珊确是这城市经济领域上的名角闻人,比几年前还要耀眼夺目,
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她偷偷地遛出了酒会,也不走电
梯,从楼梯就直接到了停车场,那里闵建新早就约好了,在车里等着她。
  小闵见到张丽珊从楼里出来,急忙从驾驶座上出来给她开车门。张丽珊满身
疲惫地斜靠在后痤上,小闵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熟练地启动引擎,轿车平稳
地向前滑去。张丽珊闭上了眼睛,在微微的晃动中养起神来。
  小闵很识趣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
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老板,
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晚上就不回吗?」
  「恐怕回不了,你回家搂你老婆去吧。」
  张丽珊有气无力地低声说。
  小闵酸溜溜地说:「那老伙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准你吃醋。」
  张丽珊斥责着,随后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纯属无奈
之举,一想到他身上那些皱巴巴的皮,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有他那根疲软了的东西。」
  小闵还是不甘心地嘲笑着他。
  张丽珊也跟着说:「是不能跟你们同日而语,就连勃起也不容易,没歪的邪
的刺激着不中用。」
  夜里的街道寂静无人,那些高大建筑的一排排霓虹灯像是悬挂在半空上,路
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油光流彩脸上划过,不时地变幻着色彩的颜色。
  轿车驶进了一个高级幽雅的住宅区,张丽珊在门口就下了车,她头也不回进
了小区。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2)
  张丽珊穿过两旁都铺满细嫩小草的林荫小道,这里路灯的造型是欧式的,灯
光洁白、和谐而又爽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恬静。仿佛走进了另一座城市、另一
个世界。这地方离市中心不远,然而,居然给人以恍若隔世的印象。
  她抬头望了望那幢熟悉的楼层,楼上的窗户透过纱帘现出微弱的灯光,但在
整幢已是漆黑了的楼房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明灯指引着方向。从电梯上去,她
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老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电视开着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张丽提着挎包,懒懒地倚在了门框上,疲惫地看着他。
  他眼也没抬说:「来了!」
  「来了,酒会脱不开身。」
  张丽珊陷到他对面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累。公寓大得有
些过分,而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
  「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里等你。」
  他说着摇晃着高瘦的身躯直了书房。
  张丽珊将自己扒得赤裸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
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
。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
冲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
  她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
,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像每个女人一样,她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
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
珠一边眨着眼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就是个性感的尤物。
  裹着浴巾她进了卧室,她在镜子前面把脸收拾得清爽,而后又在衣柜里找出
了需要的衣服。老贺已快六十了,但身居要职手握重权的他在酒色方面一点也不
比年轻人逊色。张丽珊知道他需要什么喜欢什么,这才让她得于在美女发云的老
贺身边牢牢牵住了他的心。
  她开始为她的脸上妆,首先是粉底然后是搽粉。她为她的眼睑涂上蓝色,然
后替她的睫毛画上黑色。她用眉笔画她的眉毛,加深了它们的孤线,然后在脸颊
抹了一点胭脂和嘴唇上涂上亮红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头发。
  老贺选择进了书房而不是卧室,张丽珊便明白他的用意,她穿上一条红底黑
纹的细格短裙,皱折内却是开衩,所以人一走动便有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令她
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袒开着,看似清
纯却透着一股性感。
  她走过书房,就在门口朝里面看,老贺端坐在巨大的写字桌后面真皮转椅上
,他的身上穿得跟书房的摆设一样齐整。浅蓝色的衬衫剪裁合身,黑色的长裤束
在上面。他戴上一副金丝的眼镜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一些。
  「贺老师,是你叫我来找你吗?」
  张丽珊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正信手涂鸦的贺铿抬眼一看,眼前的女人已不
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是变做一个清朗单纯的女学生了。她一头浓密的头
发披散在肩上,一张粉脸化着淡淡的妆,饱满的嘴唇红艳欲滴。
  她穿着一件合身亚麻衬衫,让紧绷的短裙束出了胸前高耸的双乳,超短的裙
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光滑而润泽。
  「张丽珊同学,我布置的作业你怎没完成?」
  他故做严厉地斥责她。
  「贺老师——」
  张丽珊不知该怎么回答,脸上现出娇怜答答的含羞表情,她腋下挟着一个背
包,优雅地掠到了书桌前面,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
  「贺老师,人家不懂嘛。」
  她微笑着答道,在她的笑容里透漏着点顽皮。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不懂,老师可以帮助你吗。」
  贺铿在桌子后面说道,他的手指在裤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你过
来,老师来辅导你。」
  张丽珊注意到了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张丽珊绕过书桌,就在他的旁边假做拿出一本书出来,她的身子趴在桌面上
,短裙扬了起来,贺铿看到她里面没有穿内裤。他很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的
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放下他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张丽珊抬高了一条腿,她的脚跟调皮地踢着自己的屁股,贺铿的眼睛因为她
柔软、欣长的大腿顶端那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张丽珊的阴户饱满花瓣肥大,她
的阴毛稀疏油光晶亮细软地卷曲着。他的手从裤裆中掏出来,抚摸到了她的大腿
上。
  「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
  张丽珊故作惊慌躲避着,这使他更加兴奋,他说:「对于你不按时完成作业
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老师惩罚的。」
  「不要吧!」
  张丽珊将她的脚张得越来越宽,开始抬高她的屁股摇动和颤抖。她浑圆丰满
的屁股格外地诱人,贺铿的那阴茎变得更硬了,他站了起来,绕到了张丽珊的后
面,当他老练的手指滑进她的屁股时,他几乎就要泄出精液来。
  「贺老师,你就饶了我吧。」
  张丽珊带着做作的哭腔说。他拿过一支塑料的透明刻尺,让她整个身子趴到
了桌面上并把她的裙子撩高,并用刻尺轻拍着她赤裸的屁股。
  「现在,张丽珊同学,我将要惩办你了。」
  他说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握着他阴茎的根部,避免这时候就射出精来。
  「啪」地一声,他用刻尺鞭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张丽珊一阵不知是真是假
的嚎叫。刻尺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
  「贺老师,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
  张丽珊垦求着,刻尺又一次地落了下来,留下了另一条红色的疤痕。
  「你说,帮我做什么?」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并且更快速地摩擦他的阴茎。
  「我——」
  张丽珊才犹豫一会,刻尺又落下来了一次。她叫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屁股摇
晃跷得更高,这让它又挨了他另外一次的鞭苔。
  「噢!不,」
  她几乎快要哭了。贺铿这才爱抚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然后用两根手指滑进了
她敞开湿润的花瓣,并且用力的推挤。这种近乎粗暴的游戏方式曾被他们无数次
地演译过并且乐此不疲,作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做爱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象令
人沉迷。
  书房里炽热的气氛增加了贺铿的欲望,他的阴茎激动着和渴望着。他摩擦它
,感受这种几近性高潮的极度快感。张丽珊发出了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贺铿的
另一只手开始拉脱他长裤的拉链。
  「张开你的腿。」
  他命令道,张丽珊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再宽一点。」
  在他命令之下她腿张得更宽。一阵感同身受的颤抖,张丽珊看着他掏出那张
牙舞爪的阴茎。
  「好了,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说着,坐回到了真皮椅子上,他轻抚着在裤子里探出一半的阴茎,摩擦着
他的龟头。
  「贺老师,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张丽珊跪在他的椅子前面,脸上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贺铿不由自主地把手指
插在她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张丽珊一只手握
住了他的阴茎,张开腥红的樱唇,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阴茎。
  贺铿极是舒服地仰起了头忱放在真皮椅子的靠背上,张丽珊的手指抚弄着,
把他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他的龟梭,一会儿又将
它吞咽到了喉咙深处探,她的舌头活泼地舔弄以更大的力度吮吸着它。
  贺铿感到自己的情欲正高涨起来,一股股热流穿越全身,浑身每一处都张开
着、期待着。他的手指沿着她敞开了的衣领抚摸下去,她握住了她没穿戴乳罩的
乳房,他的手在衬衫里面搅动着,翻转着。突然,他碰到了她尖硬了的奶头,似
乎触碰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呻吟着,几乎被炽热的情欲灼痛。
  张丽珊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离开了
椅子将她抱起,把她趴放到了沙发上,飞快地脱去裤子扔到身后。
  「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你强奸了我!」
  张丽珊带着哭泣的腔调乞求道。
  张丽珊煞费苦心地扮演暴露了他男人心底征服的本能,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
情和驯顺。「你这坏女孩、不可理喻的坏学生,我早就想将你好好地教训了。」
  他高声地骂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已经就要把持不住了,抓住张丽珊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两
条夺人魂魄的大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张丽珊拼命夹紧双腿,他一时难以得
逞。
  「啪啪!」
  似乎这更刺激了他,他从后面对准张丽珊的屁股,张开五指连续地煽了几下
,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趁着张丽珊因为疼痛而哀叫不止,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贺铿的右膝直
抵入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已经发硬的阴茎直刺入她两片肥厚肉唇中那条湿润了
的沟壑里。
  贺铿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糟蹋的一
切;又像是攻城略地后的绿林强盗,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无助的
哀号。
  其实张丽珊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迎接了他的刺入,一经那根粗大的阴茎侵入
,「哦!」期待已久的她便快乐地哼了出来。她听到他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
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
  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
,脸对脸盯着贺铿。
  「你是我的老师,你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那像是个老师,简直就像个流氓。」
  张丽珊再次戏谑着。
  「我要你老实地服从,要不然我会开除你的,老实的听话,这才是好学生。

  他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贺铿被张丽珊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
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
占有她。
  「贺老师你不要开除我,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张丽珊乖巧地说,她那双晶莹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
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那你趴到沙发,对了,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对着我。」
  他说,张丽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脸趴在沙发上朝他跷高了屁股。他浑身的
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洞。他很容易地
滑了进去,阴道里绷紧的肌肉稍稍有点涩滞,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
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屁股,使她动弹不得。
  「你可得轻点,不要弄疼我。」
  她嘴里说着,屁股却翻滚起来奋力地迎合着他饥渴的阴茎,发动一浪又一浪
的攻击。
  「不准叫唤。」
  他恨恨地重复着,但张丽珊娇怜的乞求却更使他的情欲燃烧到了顶点。他浑
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压着张丽珊,将她的
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忱上,几乎使她窒息。
  她竭力挣扎着,靠枕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
来,毫不理会在他身下的喊叫求饶,张丽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
狂。他那像钳子一般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纵动着身体凶狠地抽插着
她。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张丽珊不知真是假的叫唤,他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真痛快!」
  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
  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她
向后抵住他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
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
  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
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紧裹住他阴
茎的肉穴。
  这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张丽珊让他神魂颠倒,她
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
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从来没有其她的女人让他这样疯狂过,沉迷
过。
  「射得真多。」
  张丽珊在他高潮过后,她的手捂在阴户上说,
  「是你让我欲罢不能不由自主。」
  他说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
  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下一次,我要你扮成——」
  他刚开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
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只要你需要,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你想肏女警、女军人、或是秘书甚至
是妓女、夜总会的小姐,要不,我做你的女儿或是别的带禁忌的亲人。」
  听着张丽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3)
  闵建新从没有这么早就回家,他回家的时候他老婆王国英正在拖地。国英穿
着圆领的小褂和齐膝的碎花家常服,蹶着一个像充足了气的篮球一般大屁股。一
见建新回家,她忙扔下手中的拖把,替他换了拖鞋并问他吃饭了没有。
  建新懒得回答,他很疲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国英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马上就好,我再过来陪你。」
  谁也不明白长相俊朗身材瘦高的闵建新会娶了当警察的王国英,王国英长得
浓眉大眼,圆脸盘厚嘴唇,膀大腿粗丰胸隆臀。
  起先别人还以为建新是贪她家什么显赫的背景,可是后来看着又不像,国英
庸庸俗俗的一个人,或者说整个就是村姑似的,根本看不出是名门出身的淑女或
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其中的缘故只有闵建新自己清楚。
  那一年,闵建新在中心行渐露头角,成为张丽珊身边不可或缺的男人,经常
陪伴她或出席宴会,或会晤贵宾,开的是行里的豪车,身上穿的是名牌服装,走
到那里,总招惹不少美女的青睐。很快地他就跟行里的叶小杏相爱了。
  叶小杏有张白皙五官生动的脸,洋溢着少女们所特有的、动人的、青春的气
息;也可能由于她与众不同,在中心行里分外惹眼。再加上她天生活泼,那张见
棱见角的小方嘴儿,嘴角深深地窝进去,嘴唇好象熟透的葡萄一样鲜嫩透亮。这
张嘴一天到晚总吱呀喊叫的,就象水浪喧哗一般招人喜爱。
  闵建新很快地就手到擒来,私下里相约了几次他们便已坠入爱河,他就把她
领到他刚刚装修了独自居住的家里,他拉着她的纤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屋子里的
布局,如数家珍地描述着那些高挡的装饰材料,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房
子和奢侈的陈设。
  小杏机械地跟着他,她身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连衣裙。果绿的颜色加上超短
的真丝面料,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肉感双峰呼之欲
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客厅和餐厅中间用一幅黄花木精雕细琢的玄
关隔开。
  小杏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雕花,感叹那上面一定费了不少的人工。那些工匠
的技艺都是一流的,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上面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
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建新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

  他把她领进了卧室,他指着那张如同乒乓球桌大小的床炫耀地吹捧那是定制
的时,他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他跟她并肩走着,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
婪地嗅着,手指在她的手臂上轻柔地滑动。当小杏墩坐到了弹性丰盈的床垫上时
,他用指触碰着她裸露的脖子。
  突然间他如猛虎扑食似的搂住了她,小杏半推半就的跟着他扑倒到了床上,
他让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
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
摸索着。
  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
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
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
子,他爬到了她身上。小杏张开了双腿,建新感觉到她已将她的阴户呈现出来了

  他像是得到一个允许的命令信号似的,将龟头顶在她的肉唇间,稍一用劲儿
。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脑袋感觉到眩晕,他的阴茎颤抖着深深的送进她体内。对
于女人建新根本就不陌生,除了以前过早地就让张丽珊虏获去了童精之外,偶尔
他也偷着玩过别的女人,但这得瞒着张丽珊。
  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他能够感觉到小杏的阴道壁肉一层一层的。他
用阴茎在里面不停的搅动,但仅仅只能让它插进了一半,小杏搂着他,身体轻轻
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坚硬的阴茎,尽可能的进入她体内。
  建新从没经历过像现在这样,小杏的阴道里似乎有一层隔膜,他的阴茎远远
还不能全部进入。她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直到她的臀部以一固定的频率上
下晃动。建新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蛋,并且帮助她动作。
  「哦……天啊……疼。」
  小杏突然地喊叫道,而他欲火焚烧的大脑根本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狠
狠地将阴茎冲撞般地顶进她体内,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突然,她用双肘支
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
  建新在突而其来出奇巨大的力量之下差点被掀翻到了床下,他一脸惊鄂地看
着她,脸对脸盯着他的小杏泪眼婆娑。脱离了她阴户的阴茎沾湿着被刺激挑逗出
来的淫液,在它的龟头上粘着了腥红的一层血,并且顺着它滴淌到雪白的床单上

  建新似乎发觉了身下的女人竟是末经人道的处女,他的样子说不出是震惊、
兴奋还是不可思议,那时的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不管别人说什么,他是绝
不会放弃这个女人的。小杏裙子的肩带已经掉下了她的肩膀,两个丰满的乳房完
全暴露在外面。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让那对丰满的乳房紧顶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再犹豫,吻向她的嘴唇。当他直起身时,他能够看见她爽得眼睛翻白。
他低下头开始吸吮起她的乳房,她的嘴唇吐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抓上另一个乳房
,并且挤捏起来。小杏的乳房看起来很小,但把握在他的手上,他发现原来竟是
那么有弹性而且肉感十足。
  他的手又伸在她的裙子底,手指在湿湿的阴唇间上下轻轻的来回滑动。突然
,小杏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手。他又重新覆盖上她的身子,这一次,他的阴
茎很容易就推进到了她的里面,还不那么用力的动,小杏已紧紧地缠住了他。
  建新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速的节
奏抽插着小杏的蜜穴。他双手抓着她长长的头发,阴茎进出在她湿漉漉的花瓣间
。当他往后阴茎拽出时,肉柱上面闪烁着她淫液的光泽。建新开始呻吟起来,也
更加的兴奋。
  他俩疯狂地做爱,小杏在他的家里一直呆到了第二天,他们疲倦的时候就相
拥而睡,睁开眼时就迫不及待地绻缱,说不完的柔情蜜意道不尽的山盟海誓。
  从那以后,他们如胶似漆地经常呆在一块,小杏在他的身上体验到了男欢女
爱那令人黯然消魂的欢娱蜜事,尝试到了建新投其她所好的性爱技巧,体验到了
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他们经常做爱,那一切多么甜蜜,只要他需要她可不干别
的事。
  他们一起在中心行上班,每天都会遇上几次,那怕建新的一个眼色,她都会
放下手中的活跟随他,小杏无所谓,她认为他们男末婚女末嫁。他们随便在什么
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欲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这事很快地传到了张丽珊耳朵里,她不动声色地找了个机会,直截了当地问
闵建新:「听说你最近跟营业部的小杏打得火热?」
  「张总,我想结婚。」
  建新正愁不知什么时候跟她说,既然这天她提起,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出来。
说完,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了后视镜。张丽珊不端不正坐在后排座位上,一
条腿勾起来抵到了一侧的车门,紧窄的裙子全缩到了腹部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和
窄小的蕾丝三角裤完全露了出来。
  「好啊!回去以后,你就把车交到小龚那,今后他来开车。」
  她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却从牙缝里迸出来一样地低声道。
  「别!张总,我还是为你开车!」
  建新带着赎罪的低声下气地说,他知道把车交给别人将意味着什么。
  「说实话,小闵,你跟我多少年了,今年该有三十了吧,这时候想结婚也不
为过人之常情。但我不喜欢小杏那狐狸精,人都说小杏太妖了。」
  她慢慢地说,建新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和解释。他现在真不知道该选择放弃跟
随张丽珊的大好前程或继续跟叶小杏结婚生子。
  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张丽珊的确有着过人的本领和手段,同时,在她心里膨
胀的同时也使她的嫉妒心特别地强烈,她所占有的男人是不准跟其她女人有烟水
桃花紫燕穿林的,何况叶小杏青春貌美娇艳可人,她不是对闵建新有过认真的感
情,而是不想轻易地失去他。
  他的眼睛盯着正前方,紧握着方向盘的一双手汗出不止,不时地交替着往裤
子上擦抹。张丽珊不露声色地:「你若是急着结婚,好啊,我替你介绍。」
  「不急的,张总。」
  建新吱唔地道,能看出此刻他的心里正遭受前所末有的折磨,他的额间有细
密的汗珠渗透而出。张丽珊如同火上添薪地再说:「叶小杏我正准备将她调离中
心行,这段时间确实不象话,她部门的经理都有反映。」
  「张总,你就网开一面吧,小杏本来是个不错的姑娘,都是我——」
  建新心中的豪情壮气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他这仗义的怜香惜玉的气慨更惹
怒了张丽珊,她有些发怒地说:「不行!我不能让一粒老鼠屎而搅坏了一锅汤。

  他听了这话之后一直没回应也没反驳。两个大拇指拨动着方向盘发出「嗒嗒
」声愈发紧迫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您打算对叶小杏怎么办?」
  他灰白难看的脸上有种深深忧虑和不安的神情,与刚才表现出的豪放也全然
不同。
  「去开发区分行,要是她不愿意,那就走人。」
  张丽珊说得坚决无可妥协,建新再也不敢吱声,只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过
了一会,张丽珊才说:「建新,月底的例会,我就要宣布任命你为办公室主任了
,你可别给我添乱。」
  因为叶小杏的事,她有些心虚,对他加倍的亲近宠络。
  过了一段时间,闵建新真的再也没跟小杏取系了,张丽珊不放心,暗暗留心
察看,找不到他们勾连的任何蛛丝马迹。她感到多少天来堵在胸膛里的东西挪开
了,一时象舒一口大气那样畅快。闵建新糊里糊涂地走马上任,但他表示还是继
续替她开车。
  跟往常一样,闵建新把参加完了宴会的张丽珊送回到她郊外的别墅,张丽珊
并没有马上下车,她问道:「你不跟我进去。」
  建新明白她的用意,他马上停泊好了车,跟着她走进了别墅。张丽珊有多处
房产,她的每一所住处只是让某一个男人知道,但惟独对闵建新例外。
  从进门起她就脱掉了高跟鞋,她赤着脚走过打过蜡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
,就在二楼她的房间。她将柔软、紧贴的奶白色的羊毛裙子解开,然后迈动步子
任由它自然地掉落在地面上。慢慢地,她松开她淡色格子丝织上衣的前排纽扣,
享受那种慵懒的感觉。
  「建新,你过来。」
  她朝着敞开的门高声叫唤,建新快步上了楼,这是一间装饰得富丽奢华的卧
室,几乎占用了近整层楼,是她悠闲享乐的隐秘地方。墙上挂着贵重的丝织壁毯
,大小沙发和各松软的靠垫随处摆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卧室的整套家具都是国外定制的,尤其是中央那张精致的大床,在柔和的灯
光照射下,绣着黄金色龙凤图案的黑色床罩熠熠生辉。
  张丽珊近乎赤裸地躺倾斜在沙发上,她对进来的建新说:「帮我放水,我要
泡个澡。」
  建新答应着,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身体。
  从洗漱间里出来时,张丽珊见他的双手像是很随意一样地放在裤裆处,那里
鼓突突明显地隆起一块。她娇笑地道:「建新,我们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差不多半年了,从那个弹钢琴给你独奏起。」
  建新带着失宠的悲哀口气说。
  张丽珊放荡地一阵大笑:「弹钢琴的回老家了,他不行了。」
  随后又语调轻柔地说:「替我按摩一下。」
  她舒展起身体动作优雅地脱除了乳罩,脸朝下,横趴在沙发上。
  建新挑选了一瓶香气浓郁的油脂,然后跪到她身边的地面上,仔细地,均匀
地把油脂涂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

  张丽珊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抚摸,她的
全身神经感受跟随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
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
  「哦……好爽好爽啊……」
  她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她的身体。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4)
  张丽珊不知从那弄了个王国英跟闵建新认识,他们先是在咖啡厅里喝了一次
咖啡,然后又逛了回商业中心,建新很大方地替她刷了卡,接下来便谈了几次,
整个过程闵建新不像意气风发的末婚青年,而更像一个梦游者,一个失魂的走尸

  王国英不仅年龄比他大,其它方面也比他大,她是退役的运动员安排到了公
安局,遇到了闵建新像是天上掉馅饼,抓紧在手里便就死死不放。不知是第几次
的约会,他们一起看电影,建新在漆黑的座位上,那时他真的挪动了一个身。
  刚巧他的身体一动碰到了她,她便像根面条似的软瘫瘫地倒进他的怀里,随
即就努起嘴唇向建新索吻,建新新蜻蜓点水般地应付了一下,但她楼住他的脖子
丰厚的嘴唇就压住了他,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一旦有了这实质性的举动,他们
的关系就如同放闸了的水流一发不可收拾。
  国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自己嫁出去,对于能娶她的男人从不敢有过奢侈的
期望。如今谈上了闵建新这个年轻有为出手豪阔而又相貌英俊的男人,一颗芳心
已是怒放,粗犷的身子早就酥软,她用心良苦地想方设法把建新弄到她的床上。
  赤裸的国英表现出的急切和无从下手的窘态让建新暗自发笑,那天晚上他们
是喝了酒,但都没有醉。国英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不知该如何处置它。放在脸上
磨荡了一会,又拿在夹放在乳沟上,建新也装做不懂的样子,任由着她把玩。
  他的阴茎挺硬不起来,在这之前他已跟张丽珊缠绵了一晚,国英试图着让它
重振雄风,她爬到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肩膀上,跨骑在他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
腿,更大,更大点,建新感觉到他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她想要他的阴茎进
入,但建新的阴茎总是不硬不软的,这样看起来的确不容易。
  建新双手忱放在后脑勺,看着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她忙碌不停,她摇动着她
的屁股,直到她丰盛的阴毛搔到他的龟头上,而后在它上面到处摩擦着她的骚屄
。建新从下往上一望,看见国英也正低头盯着他,她的大眼灼灼放光,像发情的
母狗一样口里流出着唾沫。
  她继续着紧握着阴茎自己找寻着方向,那根稍稍发硬了的阴茎不时地从她肥
厚的肉唇滑过无从入门,弄得龟头和她的阴唇湿漉漉的沾满了她乳白色的淫液。
终于建新也无法忍耐了,他搂着她一把将她压到了身下,凑起腹部往上一顶,阴
茎如长了眼的蛇一样钻进了洞穴。
  国英整个人顿时一僵,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阴茎插进的那瞬间
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建新玩弄女人的手段娴熟老练,他并不急躁只是让阴茎
在她的里面顶抵着。对于初次尝到了男人阴茎的她来说,建新的阴茎让她有种饱
涨欲裂的感觉,但却填满了她空虚多年的欲望。
  国英的里面已如同泥泞的沼泽地,而且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出来,建新
知道她泄身了,他感到了一丝自豪。随即他便纵动起身体抽插了起来,先是缓慢
的和风细雨一般地抽动,这已足以让宝珍魂飞魄散;随后就是一阵急风暴雨的冲
刺,一下把国英操得嗷嗷乱叫淫液直流。
  长期被性欲压抑了的国英,如今让很多女人为之心仪的建新在她身上如御苦
役一般地操弄,这对她来说几乎不可能的事,但现在这个男人正把他的勃起的阴
茎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想想就足以令她激动起来。
  加上这个男人调弄女人的本领和坚硬持久的性能力,她的心里和生理都处于
极度愉悦之中,舒爽的电流从她的脚趾,袭过他的身体,最后在大脑中爆发,随
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她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觉心脏
就好象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当建新射出精液时,由于过度的快感她的脸扭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
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欲。她感到太快了,这是她并不喜欢的事实。但她可以说这
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紧接着他们便匆匆忙忙地结了婚,张丽珊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结婚仪式,在
她看来,这桩婚姻确是美满的,王国英各方面是令人满意的,是那种典型的过日
子的女人,顾家、安稳、体贴、耐苦,还有那么一点自私。但人们却从闵建新身
上看不出新婚的快乐,他的脸上经常的乌云密布要不就是愁眉不展,其中的沮丧
和无奈也只有闵建新自己最清楚。
  王国英终于把地拖完了,又把一些脏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她双手胡乱地在
身上的衣服擦拭。
  「好了,老公,我来陪你。」
  她的声音把正闭目沉思的闵建新拽了回来。「你下班干什么了?怎这时才整
理家务?」
  建新不满地问。
  「下班他们拉着我玩了会麻将,老公,今天我的手气特别地好,赢了好几百
块。」
  国英高兴地说,挨近到了建新身上,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直往他的手臂上蹭
。建新往后挪了一下:「我警告你,打牌偶然玩一下就算了,可别着了迷。」
  「我知道的啦。」
  国英说完,手就往建新的大腿摸索:「老公,好多天了,你就不理我。」
  结婚这么多年了,国英长期以来都处于被冷落的境地,每一次做爱都是她巴
结着建新,都是她死皮赖脸的。建新将她的手拍开,他说我要洗澡了。
  建新放了满满的一浴池的水,他连同头部都沉入进水里,娶了国英做老婆,
建新几乎从来就没有主动挑逗她的时候,在一开始,她便像是永远地打入冷宫。
王国英不仅长相粗糙,还长着一个和男人差不多的喉结,而且颧骨太高,她的阴
毛也太浓太硬,所有这些,对于玩惯了女人的建新来说都是不满的。
  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身体,建新像老练的马贩子那样,对她的全身做了一番检
查。国英身高马大腿粗,臀圆,膀大,腰圆,两个乳房更是高出正常人的一二倍
,高高耸着,山峰似的,他立刻大失所望,蜜月还末完,他就跟别的女人打得火
热,甚至跟她撒谎而后彻夜不归。
  建新对于家还是忠实地尽了丈夫的责任,但是他对她的身体并不怎样感到兴
趣。他经常躲避她的骚扰,要不,就是黑灯瞎火地操弄一番,偏偏国英是个性欲
十分旺盛的女人,更兼建新眉清眼秀体格健美,这更激发起她赤裸裸的欲望。
  当他从洗漱间出来时,国英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等他,建新对于国英的身
体有许多不可告人的厌恶。她以前是运动员,如今没有运动身体迅速地发胖。当
初她那种体壮膀粗浑身黝黑也曾挑拨起他另类的欲望,像她那山一般硕大的乳房
,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自己的手心。
  建新也曾爱不释手整晚地把玩,特别是她一触即起的奶头,尖挺起来时啄着
他的手,后来她连这一点少女美也失去了。对于一切渐渐习惯了之后,她变成一
个很乏味的女人。建新还不想太早就上床,
  「老公——老公——」
  国英像猫叫春一样喵喵地叫唤。
  「怎么啦?」
  他刚一走近床边,她突然腾飞而起,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他猛地搂倒到了床
上。
  「你在干什么?」
  建新高声地说,她再也不顾他不悦的神情,将他压在身下双手就拉落他有内
裤。
  「我准备好性交了?」
  她用梦呓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手抓着他的阴茎,换了个姿势将头趴到他的腹部上,张开她那血盆大口就
把阴茎吞咽到了嘴里,「咕噜咕噜」嚼着他的龟头,然后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
尽管建新心里很不情愿,但禁不住她手口并用的调弄,阴茎违心地发硬了。
  她把嘴张得大,用舌头沿着他的阴茎从上往下边舔边吸着,建新发出一声低
长的呻吟,充满性欲和绝望。她停止吮吸他的阴茎,将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蹲
坐在他的腹股沟上,摇晃着屁股直抵到了他的阴茎,她寻找着角度然后把屁股朝
他的肉棒沉下,从上往下刺入自己体内,那湿润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阴道包裹着他

  国英蹲坐在他身上,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插着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强壮,使
她上窜下跳像只野兔,她对着他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他的整根阴茎没
入她的体内,撞击得他多少有点疼痛,建新想他会一直痛到明天的。
  「啊啊啊……」
  她喘息着,这时她的体内正享受着绵绵而来的快感,她低头盯着他,建新的
眼和嘴唇紧闭,他的头歪向一边。国英可顾不着这些,她越来越快的在他身上挺
动屁股。
  「不对劲啊……我快不行了。」
  她光滑的大腿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他的腰,她的阴户紧压着他的阴茎

  建新的阴茎还是那样半硬不软的,但他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它从国英美妙
的阴户里进进出出,不花半点力气,感觉起来还挺是美妙。他清楚是自己体内消
耗太多了,好像储存的精液都让其她的女人榨干去了,才这样一直没有射精出来

  但他害怕假如他还没射出精,国英会一直这样蹲着他不依不饶的,直到那张
床或者他粉身碎骨。即使蹲起墩落国英在他身上忙活了差不多法小时,她仍然不
累:「老公,今晚你真棒,这么持久了!」
  她尖叫着:「你让我爽死了!要是每晚都这样,我真的好幸福!老公,明天
我应该给你补补,养足了精神来,我们再做爱!」
  即使是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她也没忘了明天该做的事。
  建新睁开了眼,见她已是大汗淋漓,一旦做起爱来她变得如同一个泼妇,而
且像只发情的母老虎。她抬起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搓着,用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她
的奶头,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奶头伸长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让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轻轻摇晃着。
  「快射!快射!老公,你让我丢了——」
  她的声音好大,而且又像是鬼叫狼嚎一般,尖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以至
于建新担心他们的邻居是不是听到了。她似乎快要窒息了,她的头扎落在他的胸
脯上,但继续夹紧着大腿,拧着她的奶头。
  建新知道她是泄出精来,张丽珊泄身的时候是嘤嘤呻吟的,而国英则不同,
当她泄身时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
  「啊啊嗷嗷嗷……」
  她尖叫着,建新这时也勉强地射出精来,但数量并不多,也没有狂泄时那种
激越的感觉。
  她瘫软在他身上,她的脸在枕头上紧挨着他,他们躺了大约一分钟,直到各
自的呼吸恢复正常。但国英还没完没了,她先是把玩了着疲软了的阴茎,随即再
用口吞咽了进去,也不顾那上面尽是他们刚才的淫液。整根阴茎在她温热的口腔
里,建新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通了电一样从他的阴茎里扩散出来

  国英吸吮着他的阴茎,就像当年的张丽珊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舔动着,
吸吮着,吸着吸着直到他的脚趾蜷曲起来,他开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
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
  她把他的整根吸进嘴里,用她的舌头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他的肉
棒。
  他索性闭住了双眼,让快感流遍全身,然后睁开双眼,向下面他的大腿根望
去,看见国英从他闪亮的龟头上抬起头,噘起嘴唇,把嘴探进他的肉棒底部,她
来来回回反复多次,她的嘴唇紧紧含着它,她滑溜溜的舌头在它紫色的龟头上打
着转儿。
  太美妙了,他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已不可能了,他分开双腿,弓起屁
股,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他的精液喷射进她湿润的嘴里。她继续吸吮着直到它
的睾丸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吸食着

  之后他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她的舌头的每一次爱抚都让他抽搐和扭
动,极度痛苦的尖叫,她继续吸吮着,即使他恳求她停下来,她仍然吸吮着,直
到她想停下来为止。当她停下来时,建新满面的痛苦,他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背
痛,阴茎痛得尤其厉害,骨髓融化的高潮让他感觉他的睾丸像一块旧餐巾一样被
拧干了。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5)
  建新昨晚顾不得清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他睁开眼时已是阳光普照
,卧室里光亮透彻。从没关闭的门望去,国英正在阳台上做瑜伽,她仰面躺在铺
放着垫子的地板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

  看看时间还早,他起身往洗漱间,在镜子前面他看了看自己的,建新对自己
的脸十分地在意,脸上现出纵欲后的苍白,他的眼睛不大但神采奕奕,最让他引
以为傲的是他的鼻子笔直尖挺,紧抿着的嘴唇棱角分明。他把身子投入到花洒下
面清洗一番,出来时已浑身香喷喷的。
  国英已在厨房准备着早餐,他推说没时间不吃了便拎着皮包出了门。多年以
来他跟随着张丽珊,如同她的私人秘书一样,他们之间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默契
,他将车停放到了距离金佳园住宅区不远的马路边上,在车里心无旁骛等候着。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不时地有一二辆车从他旁边经过,晨练回家的老人
穿着奇光异彩的衣服、从菜市场拎着大包小兜的家庭妇女、带着孩子上学的年轻
爸妈。那辆熟悉的黑色王冠从住宅区里出来了,建新仿佛见到老贺斜歪在后座上
一脸的憔悴。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看到张丽珊走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紧束的短
裙下面两条长腿像水边的鹭鸶,漂亮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
她避开了一辆疾速行驶的红色出租车,穿过马路,顺势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
  建新马上从车里出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张丽珊钻进了车里,刚行驶了一
会,便有电话响起,张丽珊问:「谁的?」
  「我的。」
  建新肯定地说,张丽珊继续闭目养神。建新打开了车上的蓝牙,「喂!闵哥
,在哪?」
  「路上。」
  建新冷冷地回答,他发现张丽珊突然醒了,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
  「是李威。」
  他关闭了蓝牙说:「这小子手头又是囊中羞涩。」
  「给他,别给多了。」
  张丽珊伏到了他的座椅后面说。建新说:「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张丽珊这才安然回到座位,她双手抱着脑后勺,脸上却是一派淫荡的笑意。
  就因为建新结婚了之后,在床上渐来渐不能满足情欲高涨的张丽珊,有好几
次她差点想将他踢下床去。建新是看她的脸色吃饭的,早已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为了保住饭碗,他费尽了心机,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的办法。
  他有个远房的表弟李威,家里花了些钱让他读完了体院,毕业后无所事事跑
到健身房当教练了,本来过得还可以,就是他喜赌,家里的积蓄都让他挥霍一空
。幸好他还没结婚,有一顿吃的全家就不饿,也就一个人成天厮混。建新找到他
时,他正在健身房跟人打扑克,看来输得精光了,他回头张望,所有的人都避开
了他,有的甚至起身离开。
  「威少,你没钱了就让个位。」
  跟他玩的有人发话。
  李威拽着脖子说:「谁说我没钱,就欠这一把。」
  「你都欠多少了,还欠。」
  那人不愿意了。
  李威指着一个围观的人,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人连连摆手:「威少,我都借
你那么多了,再也没有了。」
  说完,还把身上的口袋都翻出来。
  突然,他的跟前啪地甩来一叠钞票,他抬头一看:「闵哥,你来了!」
  他高兴地大叫着,建新挥手让他继续,他夹着皮包四处打量着。这是个废弃
了的车间,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几支大风扇哗哗地吹着带着热气的风,里面的
设备简陋、器械残旧,通风也不好,一踏进里面,四处便充斥着汗味、烟味,人
身上的狐臭味。
  「闵哥,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李威手里攥着一大把钞票,他兴致勃勃走近建新:「你找我有事?」
  「瞧你这出息,成天就混迹这地方。」
  建新不满地说。
  「闵哥,给你弟找条出路,谁不知道你现在喝香的喝辣的,那能跟你比。」
  他们走着说着,李威穿着宽松的短裤,上身却是尽量裸出肌肉的窄带背心。
  建新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
  他们步行着从马路旁的一条小巷拐进去,那里大排挡明晃晃地一间挨一间,
把人行道都塞满了,人群川流。海鲜馆门前光亮的灯泡照耀下玻璃水槽内游动着
鱼鳖蟹虾,鳞片闪闪,晶莹剔透,输氧管使水面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
  他们找了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李威把桌上的杯子碗筷用开水滚烫了一遍,
示意建新把跟前的那份给他。摩肩接踵的人们大声说着话,小贩的叫卖声、油锅
的爆炒声混杂在一起,形成嘈杂滚动的声浪。菜还没上,他们接连干了几杯啤酒
,李威把斟得满满的啤酒递给他。
  「威仔,明天你去天鹅会所找这个人,我跟他说好了,他会安排你工作。」
  建新扔给他一张名片。
  李威看了看,高兴地说:「闵哥,你算是把兄弟领上道了啊。」
  他说,用杯子跟建新碰撞。
  建新不露声色地说:「到了新地方,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有个新样子了。

  「那一定的,我知道天鹅会所,都是些名流贵妇进出的地方。」
  他说。
  建新就再吩咐他:「既然你知道了,就得小心,别弄出些麻烦出来让你哥蒙
头丧脸的丢人。」
  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我听你的!」
  又叫了几瓶啤酒,借着醉意倒也毫不客气。建新跟他谈女人、谈赚钱、谈这
个城市,两张痴痴的脸浴在夜色中昏浊路灯的光辉里,恋恋地评头论足说个不完
,又还老是遗憾的口吻。
  建新跟他说了他的经历,他刚走进社会时的困惑,他听他闲闲地说来,轻言
细语的,头头是道,像孩子听神话似的,相信,而又不甚信。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张丽珊是市里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
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不贵则富的朋友找个地儿,让这
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大享们寻些乐趣,那些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
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就在江心岛丽晶的副楼,跟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掩蔽在一片
阔叶的林荫中,门口竖着私人会所闲人止步的牌子,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
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不是富商名仕便是名媛淑女,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
,大多人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张丽珊每周都会到这里二至三次,果不出建新所料,张丽珊第一眼见到李威
时,她便让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包围了。似乎在她的后脑勺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
竖立了起来。她的呼吸显得粗大,而某种似毒汁似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
击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暖烘烘的快感就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那是一个近于赤裸、健壮,有着古铜色坚实肌肤的身体,在性爱上堪称完美
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体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张丽珊控制着自己,不要
一直贪婪地看他,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
  那时李威正肩负着扛铃练深蹲,他赤着膊这使他麦色的皮肤都隆起饱实的肌
肉群,那些肌肉过于发达,随着他的起落凸起了凹陷了,一道道像是盘根错节的
树根。腹部的八块疙瘩,包子似的,饱满着,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块的
上面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他的下身是一条间有蓝白条的健身裤,尼龙的弹性把他的下体包裹得原形毕
现,尤其是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明显的粗大都是再明确
不过的了。只是瞧上一眼,张丽珊就感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热,那股热流捎带到了
她的脸上,使她的脸上现出了红潮。
  随后又不知不觉地流经她的小腹潜入了她两腿间的阴户,她感到热流在不断
涌现,而她的乳房鼓胀了起来,奶头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淫荡而尖挺。
  张丽珊饶有兴致地问:「那是新来的吧?」
  「我的表弟,从体院毕业的。」
  建新回答她。
  她从建新身上接过一个旅行袋:「我得换衣服了。」
  建新发现她那张保养得很润泽和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狡黠且明亮的眼睛,那
样子跟情窦初开的二十岁少女差不多。张丽珊在这天鹅会所有私人的房间,她一
进房间就急着脱去了身上的衬衫。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一直用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这时她
闻到了身上还有带着麝香、体香、还有一股带着汗味的腥臊。一种动物为引起异
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她从衣柜里选了那套桔色的健身服,领口开得很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
了腰际。连衣的裙脚却是四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她把自己投
进镜子里,拉了拉健身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建新斜依一架健身器,欣长而优美的姿势透着一股松驰和淡漠,他的手中玩
弄着一瓶矿泉水,而紧抿着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挑挞而自信。不一
会,他见张丽珊她走了进来,长发用一根发卡松松绾住,桔色的健身服包裹下的
身子丘壑峻峭摇摇欲坠。
  她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长手长脚下地扭摆着,像一只笨重的狗熊在偷摘棒子
,左腋下夹了一个、右腋下又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重复着一个动
作。建新对着远处的李威理了理脖子上的粗大金链,李威便跑了过来:「这位女
仕,你做得不对,来,我来教你。」
  他很强细致地向她传授着运动前的准备动作,然后,让张丽珊跟着他做,其
中发现有些不妥更是手把手的指教。看出张丽珊一直很虚心地接受,她的脸上堆
着微笑一派虔诚,才一会,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灯下面一闪一闪地折射着很
多晶莹的光芒。
  闵建新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抽身到了二层的办公室。推开玻璃门进去,
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一个矮胖的男人坐在写字台
后面,见到了建新忙起身迎候:「闵老弟,怎么有空?」
  「没事,跟张总过来,随便走走。」
  建新说完大摇大摆地坐到他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
  矮胖男人张罗着给他泡茶倒水,建新玩弄着桌面上的一支笔:「我这表弟,
怎么样?」
  「不错啊!很招人喜欢的。」
  他递给了他一杯茶。
  「是招女人喜欢吧。」
  建新说,矮胖男人一阵大笑:「他那样子,就是来诱惑女人的。」
  建新沉下脸:「我可告诉你,替我看着点,让那小子离女人远点,可别给我
惹出些风流韵事出来!」
  「好好好,我听闵老弟吩咐。」
  矮胖男人点头哈腰的。见建新起身要走,他回过头来:「另外你吩咐他,注
意点个人形象,别老是敞胸袒怀一副街边小混混的样子,这里是个高级场所。」
  矮胖男人连连点头称是,又说:「闵老弟,我的女儿在下面储蓄所呆得久了
,你就帮个忙,要是能跟老弟你吃香喝辣的,那就更好。」
  「放心,我记着。」
  建新说完就走。再到健身厅,张丽珊已让李威带上器械,在他的指导下正在
做腿部的拉伸,她躺在健腹板上,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他扳着
她的两个脚踝帮她开胯,随着她双腿向上,他的脸几乎埋到了她的大腿顶端。
  换在另一个场合这动作确实猥琐下流,但在健身房里却也再正常不过,而且
张丽珊也乐此不疲地。她偷眼见他似乎比她更卖力,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
几乎要窒息,汗珠从他的脸上渗透出来。
  过了一会,他善解人意地说:「好了,休息一会吧。」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好吧?」
  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汗,尽量地和他挨得近些,脸上有种愚蠢的得意。
  「不怎样。」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一边微笑着指导,一边比划着动作跟她商榷商榷,还
不时地附以身体局部亲妮的接触。
  「你说我这样管用吗?」
  她收起了双腿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他很认真地说:「怎么没用,
只要你持之以恒,你的整个身体就会显出完美和谐的美感。」
  「那我可得好好练练。」
  张丽珊娇嗔地说。
  「我来辅导你,再进行器械训练,包括全身肌肉,使肌肉变得更有力度,使
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让你的形体匀称,线条更美。」
  他说,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接触到时,她被他那
单纯而又率直的目光所诱惑,她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直到训练结束了,李威还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他的训练计划,仿佛张丽珊如
若听从他,就能返老还童青春复再。张丽珊则心不在焉,脑子里尽是李威健壮的
身影,紧身裤子凸显着硕大的性器,结实饱满的胸部,线条毕现的胳膊,丰满圆
滚的臀部。
  李威跟着她一直到了房间,他还想进去,让尾随而来的建新阻拦住了。张丽
珊伴装做不知,她想如若建新不拦住的话,也许进了这房间,任凭铁石心肠的正
人君子,可就由不得他了。她脱去健身服的时候,发现裤裆那里已湿了一片。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6)
  张丽珊对于健身表现出异样的热衷,现在每天下午下班后,她都会上天鹅会
所。闵建新心知肚明,对于她的这些小伎俩了如指掌。像张丽珊这样的阅人无数
,对年轻男人有着特殊嗜好的纵欲女人,把李威弄到床上去简直如同探囊之物。
  这期间矮胖的会所经理给建新打了电话,他说李威最近好像缠上了张总,对
她百般地巴结,他已经多次地警告过他。建新对他予以了肯定,同时如他所愿地
将他的女儿调到了办公室。在中心行,建新的办公室就跟张丽珊一墙之隔,那边
点儿细小的动静也瞒不过他灵敏的嗅觉。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张丽珊就坐不住了。她翻阅着台历上的日程表,
发现晚上有个重要的约会,她拿起电话把建新叫了过来。建新敲了门进去,见张
丽珊坐在写字台后面,她把手上的文件卷宗放下,夹着的是一面镜子,建新调笑
着说:「要照镜就照,何必要夹着文件装腔作势。」
  她不理他,其实她的脸光滑就像去了壳的鸡蛋,眼角也没有多出的皱纹。「
赖总的晚宴你代表我出席,记住,别表态,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她对坐在她对面的建新说,建新小心地:「恐怕不是推的问题,是要借你的
威风把那些多管闲事的设计局的人杀杀。」
  「让他自己去杀,就说我有更重要的事,陪老贺好了吧。」
  她说得不耐烦,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这么粗俗的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
似的,简直如同市井中的泼妇。建新无奈地点头。
  她又说:「把我新买的健身服放到我车上。」
  便进了里面的体息间去。
  我已让妖魔附体了,一定是的!
  张丽珊在镜子前面补完妆这样想着。
  她有脸上红霞缭绕双眼水灵滟潋一派春色,似乎看到了那张英俊但有点模糊
的脸,高高的,古铜色硕的、男人强壮的身躯,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离开时又最
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任何男人都无法
抗拒这美的诱惑。
  出来的时候,建新还没走,只是提醒她:「别坐电梯。」
  她疑惑看了看他,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从楼梯步行下楼,就在停车
场上,保安对着她愣了一会,显然是走了神的。她在车里自己照了镜子,她的头
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还是异常地清爽。
  她还是发现妆化得过于浓艳,眼睑的阴影打得太大,嘴唇又抹得又红又艳,
那样子像是急于献身的夜总会女郎。她掏出纸巾在脸上擦拭,这样看起来自然了
一些。当她驾着车在车流密集的马路上时,她发现她的心情显得十分爽朗。
  一到天鹅会所,矮胖经理余小顺便马上迎候着,他领着张丽珊走在铺设着红
地毯的走道上,向她汇报着最近的经营情况,张丽珊心不在焉地听着。路过健身
厅时,张丽珊从落地的玻玻墙往里一望,健身的器械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人
,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
  张丽珊进了她的房间,她脱光了自己,赤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着镜中
的自己。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
房,触摸奶头,奶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她穿上了那件她精心挑选的健身
服。
  性感的黑色健身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仅仅能包住
她丰腴的屁股。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饱满的地方。她的里面没有穿内衣
,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当张丽珊这样袅袅婷婷带着一也许她并没
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的性感出现在健身大厅时,她知道自己对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矮胖的老余在监控室里的电视屏幕前,从张丽珊进了健身大厅他就一直眼踪
着,她就在动感单车前面,简单地做了几个准备动作,然后,就骑上车运动了起
来。没一会,李威就凑到她旁边,他的双手把住了她的腰,让她把腰直起来。
  张丽珊回过头对他妩媚地一笑,李威离开时拍打了她的屁股。对于他这样下
流的挑逗张丽珊并不反感,她继续甩动两条雪白的大腿椅踏,额头已渗出了些汗
珠,头发也零乱了。老余觉得有些口渴,他找了一瓶矿泉水,一边喝着一边目不
转睛地盯着屏幕。
  张丽珊在动感单车运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又到了多功能器械机那边,她平
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
下举过头顶,矮胖经理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
滑向她的大腿。
  李威又过去,他让张丽珊坐起来,手握扛铃反复做着几组引臂向上的动作。
他指点着,后来竟坐到了她的背后,双手围绕着她的身体纠正她的动作。李威的
前胸几乎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后背贴得毫无缝隙。老余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他
感觉自己就像一名淫猥的偷窥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
  这李威简直不像话,根本就无视他的警告,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汇报给闵建
新。老余怒不可揭,他拨通了建新的电话,一面跟他通话一面又对着屏幕,他发
现这时紧贴在张丽珊后面的李威,他的下巴顶在张丽珊的肩膀上,而且嘴唇还在
她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着。
  「你搔弄得我不知该怎么好了。」
  张丽珊发出咯咯的笑声。「是你太动人了。」
  他甜言蜜语地在她耳边赞叹,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
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
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
  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
,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一边放肆地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
,随着运动着的扛铃挤压着,他的屁股朝前挪动着,用他那根坚硬了的阴茎抵到
了她的屁股。
  「拜托你,不要啦!会让人看着的。」
  她喘息着,但他根本无视她的劝说,摆动着腰用阴茎挑动着:「你继续。」
  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威胁。
  「拜托,不要用那种方式,不要在这里。」
  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同时她又向后挪动了屁股,并更用力
地挤压他,臀部在他坚硬的勃起之间分成了两半。她娇弱无力地把扛铃放到了架
上,然后回过头伴做抱怨地说:「看来今天的训练计划泡汤了。」
  「那还不快点!」
  他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张丽珊,郁郁醉人的成熟女人气味和白嫩的皮肤让他意
乱神迷。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张丽珊的房间,刚一进门,李威就像一阵风似地席
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搂进了他的怀里。他们气喘吁吁地亲吻起来。
  他比她高出了很多,浑身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令她着迷。她面向他伫立
着,将湿透着汗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小腹向前挤压着。他们身上的
味道是辛辣,带有汗的咸味,似海洋的味道,而当他们紧拥到一起时,张丽珊很
惊讶自己竟然喜欢这味道。
  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紧裹在他健身短裤的肉棒坚挺地
挤在他俩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张丽珊用双手
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喉管,当她将头向后仰
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随后他将她健身服上的两根肩带扒开在她的手臂,伏下脸亲吻着她的乳房,
他的嘴唇亲咂着她的奶头,舌头挤压着那肿大而尖挺的奶头,并缓慢而坚决地卷
动着。张丽珊呻吟着,陷入了巨大的官能刺激中,他熟练老到的舌头准确地撩拨
起了她的情欲,她感到有一股压抑着即将暴发的欲望在体内升腾冲突。
  他这时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对着她的奶头吮吸。她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
他的跨下,轻薄的尼龙健身裤里,他那根肉棒坚挺地弹动着。她费尽心事才把他
的紧绷的裤子给弄到了他的膝间,把那一小块尼龙的织物,拉成了一座猥亵的,
有弹力的桥。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拨开了横隔在她胯下的那道织物,她的阴唇已
经肥厚润湿微微启翕着。
  「真骚,一下就湿成这样。」
  他口无遮拦地说,她两腿发软地点点头,他的手指搅动她黏稠的淫液。
  「让我看看。」
  他说,蹲下身去。
  李威的粗鲁和肆无忌惮不但没让张丽珊生气,反而更具情趣的激发起她的性
欲。她感到她的肉唇在他的抚摸下颤动,而当他将嘴唇凑近它时,她让自己的双
腿叉开着。
  「喜欢吗?」
  他说着便像个孩子似的吸吭她的肉唇。
  张丽珊已几乎昏厥了过去,她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
肉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吮吸冰棒。张丽珊双手
抚弄着他的一头短发,为了取悦他而享受这欢愉的一刻。而他则用两根手指掰开
了她的肉唇,中指在肉唇上端搜寻到了那凸起的肉蒂。
  她在他上面一高一低地呻吟着。她的肉蒂在他的抚触下颤抖着,阵阵的悸动
,预示着更美好的享受还在后头。果然,他的舌尖一卷,便舐到了那一粒黄豆大
般的肉蒂。「哦」她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欢呼,这短暂而美妙的前奏已经完全地
征服了她。
  「来,趴到沙发上,屁股跷高一点。」
  他诱导着她,张丽珊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在与男性的相处中,不论是靠她
的手腕,或是靠她个性的魅力,她总是能取得主导地位的,但不知他有什么样的
魔法,张丽珊总是处于服从的地位。
  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肉棒正直对着她,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
着。他的双手扳住她的屁股,他拨弄开了屁股一边的三角裤,那姿势就和他一样
地粗鲁。当他的阴茎粗暴地刺进了她的臀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织物像
根棒子似的刺激着她的肛门。
  那根粗长而坚挺的肉棒强行推进了她的阴道,她柔软湿润的肉唇则优雅地裂
开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被一股力大无空的劲头冲撞她的身
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她感到昏眩,迷乱,只晓得饱实的一阵挤压。
  他已完全进入了她,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随后就坚抵在她的里面,过
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才抽动起来,啊,多幺的美妙。如同是飘浮在半空的身
子有了坚实的依靠,或许是饥渴的空虚得到了充实。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
愉地低吟着。
  他大力快速地抽动着,撞击压迫着她张开的身躯,那根坚硬粗大的阴茎填满
了她紧密的阴道,然后他抽了出来,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
他毫无节奏毫无征兆随意在她里面的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幻
着不同的特点。
  她的血肉之躯在他的冲击下似乎变成了水,因着他的碰撞而波动,她身体阴
道里面也跟着抽动着,有如小口似的吮吸着他。这使得他抽插得更加大力,越发
地贪婪起来。她的高潮降临了,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
着他的肉棒,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
  当阴茎变软了,他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她压抑住她的呻
吟声,努力回忆着刚刚高潮了的余韵,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
到做为女人最深、最大的快乐。
  一会儿,他们一同进了洗漱间,李威打开了花洒,搂抱着她一起投入到了温
暖的水流中。他在她的身上肆意抚摸,她也在他的身上捻弄,他用海绵沾了些沐
浴露涂抹到了她的身上,并拿着花洒仔细地淋浴。她的手握着他疲软的阴茎,又
捧着他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俩人戏谑了一阵,李威说我该走了。她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她不喜欢
在她化妆的时候有个男人。甚至包括她也不喜欢化妆前的自己。于是走到门前,
他穿上衣服,她像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身上还湿淋淋,头发被弄得纷乱不
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7)
  李威刚走到电梯口,从旁边闪出了闵建新:「你玩得爽了吧!」
  他一愣,脸上是如同见到凶神恶煞时的表情:「哥,你听我说!」
  「你是来跟哥我虎口夺食的吧!」
  建新咬牙切齿地。
  李威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说:「哥,闵哥,小弟不是诚心的,只是那娘们
太骚太淫,小弟就是受不了她的勾引,才做出对不起哥的事。」
  「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的,那有随地就跪。」
  建新说着把身子倚在柱子背后,李威屁颠颠地跟着转到背面,建新阴沉着脸
一言不发,望着他李威的心里忐忑不安。建新拽着人他的耳朵问:「今后怎么办
?」
  「不敢了,哥,我向你保证!」
  他举起一只手。
  建新狰狞地一笑:「她再找你吧?」
  李威犹豫了,脸上是既想又不敢的窘态。
  「想不想住楼房开豪车?」
  见他一脸的茫然,建新又说:「我现在的地位,包括我的一切都是张总给我
的,你该知道,她就是我的衣食所在,如今你动了哥的蛋糕,哥这次就饶了你,
但你得听我的,保证你也跟我一样,吃好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
  「哥,你说。」
  他的眼里一亮,脸上又是那种讨女人喜欢的憨厚扑实模样。
  建新说:「这娘们我伺候了她好五年了,我想要什么,不用她说出口我就知
道,这能耐你做不到,只有听我的。」
  「行!」
  他大声地说:「哥,你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豁出去了!」
  「谁要你的命,有的是你胯间那条金枪不倒的东西。」
  说完,建新就离开了。
  建新走进房间的时候,丽珊头也不回就知道是他,能自由出入这间屋子的也
惟有他一人。不一会,她化妆的镜子就出现了一张懊恼苍白的脸。
  「感觉不错,是吗?」
  他问道。
  她注意到了,建新的眼里有射过来一道箭一般的光芒,通常只有在他感到特
别气愤或兴奋时才会出现的。今天,她猜想这是因为气愤。
  当初丽珊发现他这眼光的时候,曾经觉得特别有趣,有时故意唤起他的性欲
都只是为了看到这光芒,后来就慢慢失去了兴趣。此刻,看到这光芒出现,她的
体内似乎有了欲望,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无妨快活的试一试。
  「还是末婚的男人禁得住折腾,年轻就是好。」
  她说,自顾摆弄着身上的衣服,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裸着双肩的连衣裙,齐
肩长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的脖子上尽是男人吻
过的青紫印迹。」
  丽珊知道是刚才李威弄的,他用食指舔了些唾沫在那里抹着。
  「小闵,你生气了,以前没见你生气的。」
  丽珊说,建新轻柔地抚弄使她产生了怜悯。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的。」
  他说,试图不跟她的眼睛对视。无论建新怎么试图去隐藏他的失望,可是他
绝没有想到他的眼睛却背叛了他。
  就在以为,无论她的私生活如何放荡,她频繁地更换身边的男人;建新从没
像现在这样,她自以为是地想,肯定是这小子爱上了她。这时,丽珊的脑子里闪
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既然建新舍不得了她,不如让他跟威仔一起。
  一想到光着身子让俩个男人轮流地在她的身上抽插,丽珊浑身触电般地颤抖
。一直到建新开着车送她回家时,她还在为刚才奇妙的幻想而激动不已。
  几天后的早上,建新驾着车接丽珊上班,途中丽珊突然问:「威仔不是就住
在附近吗?」
  「是,是他租的房子。」
  建新没在意地回答。
  「我想去看看。」
  丽珊说,建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角飞起挂着淫荡的笑。
  「我把他叫出来就行了,他那里乱糟糟的,不是你去的地方。」
  丽珊听出他话里不快和无奈。
  在她的坚持下,建新只好把车驶进了一条窄小的巷子里,就在一处稍为宽敞
的地方停了,他指着前面的一平房说:「那是他的屋子,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必了,你在这里等着吧。」
  丽珊说,摇晃着身子往前走,丽珊常常做出些心血来潮的事,但这一次建新
却了如指掌,他在心里咕噜着,这娘们准又发骚了。
  丽珊的突然间出现让李威感受到了惊讶,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
口无言,丽珊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也不问话她就
直接进了屋子,里面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
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
濡湿的那张椅子。
  丽珊吟吟一笑,她如葱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钮扣,然后就是乳罩,只见
她的双乳脱去了拘束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尖挺、弹性十足,两颗奶头向前呶着
嘴,稍微分开,好像要拥抱什么似的。李威喘着沉重的呼吸声,朝她挪过来。
  这时他的头脑只有那阵嗡嗡杂乱的响声。丽珊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裙子,李
威走近她双臂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他的口唇碰到了她的唇舌。丽珊顺势将身体
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在做梦。」
  他低下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说。
  丽珊的双手趁机溜进了宽松的体恤里面,暖暖地贴在了他滑腻结实的肌肤上
。他挤压着她的腹股沟,丽珊感到了他兴奋了的那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
着,吻着她的喉结。丽珊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
,她往下一拽脱除了他的裤子。
  他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乱七八糟东西的床垫上。他舔吮着她的小腹,然
后支起身体顺利地插入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道。他那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粗,实
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她体内,丽珊的全身每一部分立刻沉溺在了
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
  他就像打开了的香槟瓶盖那样卟卟作声地干着,她则竭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
,使它插得更深一些。为了不让他笨重的身体压到了她,他的双臂撑放在床垫上
,这使他的沉重身躯没有压到了她,只有连结着他们身体的阴茎奋力地抽送,丽
珊感受到了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就在屋子的外面,建新焦燥不安地来回踱步,他清楚里面正上演着情欲交织
的大戏,他并无意去窥探。他早就见识过了丽珊对于男人的无比贪婪,但里面粗
重的喘息和尖厉的叫床声,使他情不自禁把脑袋侧贴在门上。
  丽珊的声音绵远悠长带着压抑久了释放、带有执着热情的奔放蛊惑人心。足
以让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建新本想走开,可又鬼使神差地钉在那里。后来,他
又绕到了屋后,见气窗的下面有一废弃了的椅子,这椅子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
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他踏上椅子踮起脚尖在敞开着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吸引他目光的是那前所末见的情景,他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
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
。李威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他那粗硕阴茎的还坚
插在她的阴道里,丽珊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腰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脑袋紧贴在她的胸前,嘴唇吸吮着她的双乳。刹那间建新浑身像得了火
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摸裤裆里隆
起的那一堆,并紧紧按压着阴茎,多幺走运的威仔。他忍不住喘着粗气。
  一定是他的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二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都一齐将眼睛朝
敞开的窗户向外探视着,建新赶紧缩下脑袋。好像让他们发觉了,丽珊说:「窗
子上有人!」
  「管他是谁?」
  李威并没有停止动作,翘起屁股从下往上挺动着阴茎,他大着声喘息之除还
没忘着调侃:「要是男人就让他一起来吧!」
  「你好坏啊!」
  丽珊一阵粉拳擂打着他,在他猛的挑刺下又呵呵地呻吟起来。建新忍无可忍
的他推开门进去,怒目圆睁地对着正沉浸在极乐世界里的这对男女。李威停住了
在丽珊体内的抽动,用健壮的双臂紧搂住她的身体。
  建新和李威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似乎有些敌意。「求你们俩人抱我,干我
。」
  双臂勾住李威脖子趴在他身上的丽珊发现了什么,她大着声叫嚷着。建新懵
然地闯进来时,她正被跟李威热火朝天,欲火中途被扑灭,让她急得大喊大叫。
  建新的面前是她敞开在衬衫里丰满的乳房,赤裸着的雪白的大腿,他从李威
的身上接过了丽珊并把她放置在床上,然后亲吻她的奶头,很快的,奶头就在她
的呻吟声中挺立了起来。他退后一步脱除身上的衣服,却发现李威已接替着他刚
才的位置。
  他一边亲吻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瓣上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
指尖按压着她的肉蒂。丽珊几乎整个人陷入了狂乱之中,而淫汁也像晨露般沾满
了他的手和指缝。李威低下头趴到了她的两腿间,丽珊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像鸡冠
一般充血,朝外翻胀着。
  建新感到莫名的另一种刺激,脱去了裤子的他一根阴茎已怒勃而起,丽珊主
动地侵犯他了,她先是用手掌心摩擦着他的龟头,一种很轻但略带挤压揉搓。那
使他感到一阵电从龟头沿着他的腹部直上他的心头,那种感觉使他不由自主的张
口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她一边刺激着建新,另一方面也接受着李威的攻击,她用力张开她的双腿,
好使李威的攻击能更为顺利,这两方面的刺激互相交替互相变换,使她变得更是
热烈,床垫上面已让她的淫汁濡湿了一大片。李威熟练地吮吸着她的肉蒂,就连
建新也自叹不如他这种取悦女人的技巧,一下就把丽珊爽快得飞上了天。
  他先是用吸的方式将她的肉蒂吸起,然后再在肉唇间用舌尖飞快的顶撞着。
丽珊几乎无力抵抗这种攻击方式,它像电流一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从我的肉蒂
传递到她的大腿,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顺势而上,冲击着她的大脑。
  丽珊几乎要陷入昏迷了,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脚也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弯弓
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不顾一切的呻吟,舒服,真的太舒服了。俩个男人互
相对视着,如同是饭桌上互相谦让着你先来,你先,来来来。丽珊用双肘撑放在
床上微屈起身,她的脸有种等待不了的不悦之色。
  李威抄起了她的双腿,挺动着腰腹把那坚硬了的阴茎插入去,丽珊的那儿经
过他一阵口舌挑逗早就淫液泛滥,即使他粗壮硕大的阴茎气势汹汹,仍轻易地整
根滑了进去。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欢快地要唱出歌来,实在太美妙了。
  她阴道里的肌肉紧裹住他膨大的龟头,在它滑入时突起的龟棱刺激着的内壁
,好像一只灼热的肉棒深入到了她的子宫,当它触碰到她里面的某一个地方时,
她一直感到的空虚随即让一种饱实的感觉代替了。她大声地叫了起来。
  建新脱了裤子跪在床上,让手执着阴茎把它架放到了丽珊的脸前,她顺势地
张大嘴唇吸纳了。看着他舒服地眯着眼,张大嘴巴吸气的样子。李威也没忘记奋
力地抽插,他把丽珊的两条腿架放到了肩上,站在床沿下面把根阴茎挥舞得上下
翻飞。
  在一阵高潮过后,丽珊脱开了李威翻身趴在床上,建新心领神会地挺着阴茎
就上,她的阴道再度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而跟上次不同的是,建新不像李威那幺
凶猛。如和风细雨一般,他的抽插是缓慢的但更有技巧。他只是在她的阴道浅浅
地磨擦,偶尔才深深地一抵,直插到了她的里面。
  尽享着俩个男人不同风格的抽插,丽珊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了。她蹶起着浑
圆的屁股,一起一落地摇晃,嘴里同时喃喃地念叨着,头发披散了开来摇来摇去
,两颗尖挺的乳房荡来荡去的全身发颤。建新似乎比往常更加强悍,凶狠的冲击
让丽珊的呻吟变为尖叫。
  声音激起建新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
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地附和着摇曳的床,缠在一起的身体扭
动着,李威开心地欣赏这活色生香的春宫画,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
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又是一连串的高潮,就像海的波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击着。这时他
们已经换了个姿势,如同叠罗汉一样,李威坐在床上双手抱着丽珊的腰,丽珊就
在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活的节奏和刺激的方向,她时而蹶高屁股时而狠狠地压低身
子。
  建新则站了起来,他湿染淫液的阴茎还在发硬,丽珊用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
舔弄着,她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果然,一阵过后,建新的臀部开始收
缩,腰也挺直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张开了的弓。然后她将整根据阴茎含进嘴里
,轻轻地吸吮着,又用手把玩着他的阴囊。
  才一会,建新已溃不成军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在他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息
声中,李威也暴发了,俩个男人上下各自淋漓尽致喷射出他们的热情,已经让丽
珊应接不暇,她的喉咙似乎呛到了精液,刚咳嗽了几声便换上了高声尖励的叫嚷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8)
  闵建新刚把车停好,就见咖啡厅靠窗坐着衣着光鲜的李威,他正悠然自得的
吸着烟。他走进去远远的李威就向他招着手,他还没坐下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
信封扔给了他。
  「我说,你真的要好自为是了。」
  他说。
  李威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手指在里面掂量着钞票的数量,听不清他说什么

  「什么?」
  他问。建新狠狠地说:「再下样下去,滚回你那又臭又烂的出租屋!」
  「哥,我再不赌了,老余是你的朋友,三缺一叫我,不好意拒绝。」
  他说。
  见他那付还振振有辞一样的嘴脸,建新心头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以前他
怎么不叫你,他那圈子你混得进去吗?」
  「哥,我知道。」
  威仔喝着羰起杯子说。
  建新发现他的手腕空空的:「张总送你的那块表怎不见了?」
  威仔的脸上一热:「放在老余那了,等会就去拿。」
  「是赌输了当了吧?你知道那表值多少钱吗?」
  建新气得脸上煞白,他着大声说。
  李威拍打着信封:「一会去要回来。」
  建新指着他的鼻尖:「你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怎能跟你比,哥,你现在住的是高级公寓、开的是豪车、娶的是公务员
的妻子。可我付出的比你多不止十倍,我什么也没得到。」
  李威怪言怪气地说,言语间流露着不满。他抽出了一根烟,刚叼在嘴上,啪
,建新点了火递到他嘴边。
  「慢慢来,威仔,我想张总不会亏待你的。」
  他和颜悦色地说,却射出一道阴险的眼光,心里暗道:你小子如今仗着丽珊
宠络,敢跟我叫板了。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说,双手抱着后脑勺,伸直了身子。
  建新又笑笑,他知道丽珊越来越离不开他:「威仔,出来混得学会个忍字,
你哥就年就这么过来的,你比我那时好多了。」
  说完,他掏出一张钞票压在桌上,就夹起皮包离开了。
  其实这半年,丽珊真的待李威不薄,她给他安排了住处,送了好些贵重的物
品,又经常给他零用钱,只是他不争气,空闲的时间里大部份沉埋在麻将桌上。
而且总是输多赢少,再加上他挥霍无度,总是有时富有时穷过得并不如意。
  建新还没走出咖啡厅,李威已抄起电话召集人了。唉,干吗呢?到天鹅老余
那玩吧。那头一女的在电话里还在梦中的声音,说,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嘻,嘻,你这把年纪了,怎么也会睡到日上三竿的?赶紧起床,到老余那收
数了!那头马上回嘴,说,你是嫌老娘老了,你借钱的时候倒没嫌弃。怎么啦,
你是路上捡到金元宝了还是砸了银行柜员机,一夜就暴富啊!
  呸,呸,呸……李威一连呸了好多下,可是他不自觉地笑着又说:告诉你,
我是挖到金矿了。那头自己也笑醉了。李威这边笑得更晕,一边啧啧地感叹,一
边说,天呀,真是输得蠢了。
  就是,就是,那头哀叹着。真的就怕了?李威带着挑衅地问。我是怕啊,就
怕你没钱了,又开口借。我真的不信他们手气就这么好,邪啦?怕是有巫术。李
威叨念着。
  要打,我不喊他们,你去叫。那头终于动心了。打麻将的人,是最经不起劝
的,其实听说有麻将打,她心里早就是痒痒了,口里的拒绝,只是一个姿态罢了
。李威又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就急着离开了咖啡厅,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天鹅会所

  这场麻将从早上一直玩到了晚上十点多,李威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皱了皱
眉头,起身去洗手间。牌桌上其他的人正在数钱,清点着战斗成果。李威在洗手
池里干呕了几下,有种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架势。
  他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
跳。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建新在那头冷冷
地说:「你在那?」
  「在天鹅会所,跟人闲聊哪。」
  李威撒谎道,建新说:「你出来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到。」
  不容置疑建新挂了电话。看来今晚翻本是无希望的了,李威只好向他们慌称
有紧要事,结清了帐目离开。
  张丽珊刚结束了一场应酬,席间她都喝了点酒,现在已是醉眼朦胧躺在车的
后座上。「张总,今晚你是艳光四射。」
  「是吗!」
  听建新这么一说,丽珊从后座坐了起来,她的衬衫最顶的钮扣松开着,除了
露出了一边的肩膀外,还有半边的乳房。
  「我看王行对你挺有意思的,老是围着你转。」
  建新说,今晚省行来了一拨人,丽珊做东宴请了他们。
  「他那样,又老又丑,谁稀罕。」
  她说,但让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还是很容易地就被撩拨起情欲的。
  「什么男人都抵挡不了张总你的魅力,要不,我来张罗,把威仔叫出来,我
们一起乐乐。」
  建新猛地给她戴高帽。
  「好啊,干脆去湖畔别墅,就来个彻夜狂欢,看你们怎么把我弄舒服了。」
  丽珊来了兴致,建新立即就打了电话,丽珊见他打完了电话,心存忌违地道
:「可不能让威仔知道这别墅是我的,就是借人家的。」
  「放心,姐,这些我懂。」
  建新加大了油门,车子立即高速地奔驰起来。就在丽晶大酒店地门口,远远
地就见到李威东张西望地,高大的身子在闪烁的灯影下显得笨拙。建新把车停靠
在他身边,李威猫着腰从车的另一侧进来,一屁股墩坐在丽珊的旁边。
  李威挨近她,嘴巴就凑着对着她的脸乱亲,丽珊用手推开他。娇嗔地:「去
去去!臭哄哄的!你整天都做什么了啊。」
  「就在会所。」
  李威说。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乱瞄,见她的短裙下面一双玉腿紧裹着黑色的丝
袜,他用手拉拽着。
  「我们去那?」
  李威见车子驶出了郊外,沿着盘山的道路往上爬,四处黑漆漆的。
  「威仔,你不能成天在会所闲逛了,该找个正经的事做做。」
  丽珊说,建新马上插话道:「威仔,快谢谢张总。」
  「张总,你想把我安排去那?」
  他焦急地问,建新摇摇头,这人真笨,脑袋就是一根筋。丽珊笑笑没有回答
。随着绕过了一座山,在湖边行驶了一会,很快就停在伴湖的别墅区。
  当丽珊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并揿亮了里面的灯火,李威立即被眼前金碧辉煌的
装饰惊诧了。「去,把身子洗干净了。」
  丽珊边走边说,建新让他上了二楼,在一门卧室里的洗漱间里,他扔给了他
一件浴袍。李威打开了花洒,让冰冷的水一刺激,他打了个寒粟,人倒觉得精神
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下,他披上宽松的浴袍里面光裸着出来,见对面的一间房子亮
着灯,刚到门口,就见里面一张圆型的大床上,建新跟丽珊已经赤裸地纠缠在一
块。他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建新蹶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冲撞着,他的身体遮住了她
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样,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
。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
  丽珊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这样她便能看到他。她对他努起了嘴唇做了个亲
吻状,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李威大着胆走近床边,他清晰地看着建新坚挺的
阴茎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丽珊摊开四
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随后他的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
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
胸脯很好看,奶头高耸着,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李威搬起她的双腿,就站立在床沿进入了她,丽珊的上面饱受着建新挑弄,
下面又让李威一阵猛烈的攻击,她无法自制地扭摆着身子,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
叫嚎。李威冲刺一阵凶狠的抽插,把他累得气喘如牛,他抽出了阴茎。
  丽珊这才觉得可以缓下一口气来,没想到早已迫不及待的建新翻过了她的身
子,从她丰腴的屁股猛地一插,她刚空闲了的阴道又嵌进了一根粗大的阴茎。丽
珊已经叫不起来了,她只有张着嘴巴发出喔喔的声音,在一轮猛烈的冲击下,她
的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挛,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哭泣了,然后一阵尖叫整个人瘫痪下
去。
  他们并排躺在圆床上,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丽珊温暖白皙的手在他们强健
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们兴奋起来,他们争夺着跟她抱在一起
,她的嘴唇不时吻着他们俩个,在他们之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
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
着说:「啊,太美了。」
  「啊,我太感谢你们了。」
  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
叠的活动欢乐图,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
。建新和李威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让她眉飞眼笑。
  她丰腴的臀部扭动逃避他们的搔扰,干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刚刚疯狂
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这时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
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静。建新先是下床洗澡去,李威和她
躺在床上。
  建新从洗漱间出来,他斜躺在沙发喝着饮料,见丽珊双眼水色荡漾粉脸绯红
,欢愉的激情,使她看起来娇媚无比,她的手抚摸着李威的脊背,抚摸着强健的
大腿。同时拥有俩个男人,而且能够肆无忌惮地一起寻欢作乐,这对于每一个女
人来说,是多幺难能可贵的。
  丽珊的身子里面感到了充实,芳心荡漾着甜蜜的微波,肉体得到了欢乐,从
而感到异常地松软,柔若无骨,温馨的手抚摸着刚上床的建新。他的阴茎很快就
又挺硬了,她紧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一股骚动的激流又在她体内窜流。
  她侧躺着一条玉腿勾着坐在他下面,把紧握着的他的阴茎拽到了她的双腿中
间,建新的腰身随之一纵,和她的身体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
感觉从他们的紧密接合中发出,在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李威扭动一只手抚摸
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胸脯,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
啊!舒服得快死掉了!」
  建新把抚摸着她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用食指轻轻地抚
弄着最敏感的神经,她更加兴奋起来,成熟的肉体一般热流由脐部向四肢涌去,
漫至全身,肉感的樱桃口发出渴求的,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
  李威烈焰般的欲火向上升腾,建新的动作一结束,他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
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
来,李威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胶在一起
,两条舌头在里面交战,摇动有倾。
  她弹性的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部,一双手攀住他的颈部,李威有力的大手紧托
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向浴室走去,她的粉颈搁在盆沿上,头向后仰四肢攀住盆
沿两侧,大字般平躺在水面,他用双手从她玉体两侧向上托住她,使她浮在水面
上,并用头紧紧地贴着她,她兴奋地大张着口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
温热的浴水飞溅着银白的珠花,他们浴罢出来,建新已呼呼入睡,不会儿,她和
李威也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1)
  毗邻香港的特区,一间五星酒店的豪华套间,一美艳的妇人站在镜子前,稍
倾着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板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着闪
烁不定的聚光灯,给这个小衣帽间增添了几分梦幻色彩。美妇身上一丝不挂,她
走到梳妆台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
触摸奶头,奶头发硬着,很快地尖挺了起来。她的手按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
调皮地拨弄着刚刚洗过了的阴毛,一双丰腴的大腿雪白紧绷。
  她又转了个身,她的身体柔软像是天才舞蹈家一般的优雅,慢慢地弯下身体
来;并且抚摸着大腿内侧。然后她站了起来,她的脸露出了微笑,赞美着她白晰
臀部的丰满和浑圆的柔软,这些年来花在身上的钱物有所值。
  她就是赵莺,当年那个因为让丈夫撞破跟儿子的奸情离婚而出走它乡的女人
。她挑了件绸缎的白底红花睡衣套到身上,睡衣很性感袒胸露腹,仅仅能遮住乳
房,后面则包住她丰腴的屁股。她没有穿内衣底裤,任绸缎滑腻的摩擦她的腹部
和大腿。
  从衣帽间出来是套间的卧室,一张硕大的圆床,一个小型的酒吧和一张单人
沙发。赵莺开着电视躺倒在床上,冷气滋滋地吹,赵莺感到了有些凉意,她不自
觉地用大腿夹紧了放在那里的手,享受着那种异乎寻常被紧握着的感受,还有从
她指尖所流过的温暖、以及她双手跟大腿内侧肌肤磨擦所带来的双重满足,这使
她在床上轻轻地移动着。
  她的手指移动着,无意间碰触到了她紧闭着的肥厚肉唇,那地方因为被触动
而迅速地有了反应。因为兴奋,让她觉得少许的刺痛,并且等待着手指再次的触
动。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赵莺又抚摸了一次,稍微的兴奋

  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她变换了一个更能容易触碰那地方的姿势,并伸展摊
开了她的脚,她的手指就在绸缎睡衣里,在遮掩了之中寻找着她隐蔽的自我。没
有任何非分的想法,只因为肌肤的兴奋,使她沉醉在这份难于抑制的悸动里。
  她敏感的指尖抚摸着她同样敏感的私密部分,她的肥厚而又饱满的肉唇。这
时,她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呤声,她微启樱唇对着手机:「你到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服后,她把手机关了。
  放下手机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
穷,男人无法抗拒这美的诱惑。赵莺把门开了,就在吧台那里倒了杯红酒,她端
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等待着。才一会,便有敲门声响起,她清清嗓子道声请进

  随即便进来一男子,眼前的男人叫王阳明,从他的脸上看不出确切的年龄,
浓浓的眉毛、黝黑的皮肤,眼角有些皱纹,性感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
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大耳朵,优雅的脖颈,皮肤没有松弛,一
头浓密的直发,宽阔的胸脯肌肉发达,腰和臀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自己倒杯酒过来。」
  赵莺说并随手往吧台方向一指。他扬开笑脸过去,他的西装做工考究,洁白
的衬衫、真丝领带,以及金色链扣都像是名牌的高级服装店里购买的。这个男人
看来很能享受生活。他擎着杯子过来,丛在了沙发上的宽敞的扶手,他啜了一口
酒:「这酒不错,和眼前的景致丝丝入扣。」
  说完把酒杯送到了赵莺嘴边,他动作干净利落,而且姿态悠闲高雅得像只灵
巧的猫,充满男人味。赵莺浅浅地呷了一口,说:「你真能说话。」
  「还能很讨女的欢心。」
  他大言不惭地说,赵莺大笑,笑着时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让你久等了吧。」
  他说着将手搭放在赵莺的肩膀上,赵莺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有意
无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赵莺挪动脖颈,他的
手大胆地抚弄她的头发,然后分成两绺,露出她光滑的勃子,他低下头,把嘴巴
轻轻贴住了。
  赵莺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一动不动
地坐着,细心体验着他的舌头舔弄自己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
,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把的身子靠向坐着的椅背。她向后稍稍倾斜了变换一
下姿势,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
  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圆鼓鼓的、丰腴性感的屁股,又抚摸着她高耸的胸脯
。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轻薄的睡袍里微微颤动。他的眼睛紧闭着,头
向前靠着。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触碰着她圆滚滚的乳房。
  他用手掌按压着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满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挤压着发硬的奶
头,奶头尖挺的,毫不驯服地在他的指间弹动。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
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
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这时,赵莺的脸在他宽厚胸脯往上移动,她扭动脑袋亲他的脖子,他又动了
动,微微抬起头来,她吻他的下颌,头发顺着她的后脑滑落下来,拂着他的脸,
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他的脸缓缓移到她的跟前,直视着她,非常近地,他触
到她的嘴唇。
  赵莺的唇有些干裂,她有意识地把发软的身子瘫倒在他身上,他把他丰厚的
唇压在她的上面,她感到了他湿润的唇和嘴巴四周修剪过了的胡须,他用嘴唇启
开了她的嘴,闻到一股清凉的、红酒的味道,他吻着她,刺激她。
  赵莺已感到自己浑身在颤抖,手掌仍在他的胸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
她的面孔扭曲,她吻着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
抱紧了,他开始熟练地吻她。赵莺挣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股
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她,她解开睡袍的系带,让它从肩膀上滑落,这样,她
圆润的肩和乳房完全袒露出来。
  他用嘴亲吻她的胸部和奶头,舔着她的皮肤,他懂得如何做爱,如何取悦女
人,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他站立着把她紧拥入怀,他向前挪动,他们的位置
交换了,她躺了下去,睡袍脱落了下去,沙发的皮质松软而温暖。
  阳明将赵莺发软的身子摆放在沙发上,自己在地毯上面跪着。他动手扒掉她
蕾丝的黑色内裤,她扭动着屁股让他顺利地脱掉了自己狭小的内裤。完全放纵着
自己,用右手在按住他脑后的头发,轻轻地将他的嘴靠在自己身体中心突出的地
方。
  他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好让她把两腿张开,让他进去,
让他进到任何他喜欢的地方。她感到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阜,他粗糙的下巴触到
她敏感的肉唇,她突然想到,她跟这个男人只是萍水相逢,但却让她不能忘怀甚
至舟车劳顿的从香港过来跟他幽会。
  明知用钱得到的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为什么还让他跟自己做爱,是肉欲熏心
,是贪婪还是自身走向毁灭?他的舌尖徘徊在她阴唇优美的曲线中,轻轻地触压
着,有时用嘴巴贴住她的肉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阴唇上端的皱纹,摸索着向她
的阴道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气味。
  他用卷做一条的舌尖轻叩着她温润的阴唇,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搅着
,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充满魅力的
地方。赵莺的欲火在体内不断焚烧着,在嘴唇触碰到她那里时,她的手在俩人的
身体之间摸索,想找到他的腰带,他腾起身来让她轻易到达她所要到的地方,她
笨拙地、拼命地解脱着他长裤上的钮扣。
  他的肉棒腾地从里面跳出来。她需要他,她要得到他,这个就近在咫尺的情
人,尽管是花钱购来的,但既然找到了,她就要利用他。赵莺起身让他坐到了沙
发上,她爬到他身上,很高兴他是仰起躺着,她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脸笑了笑
,她的乳房在他的面前晃动,她放荡地将一只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舌头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觉着那最敏感的
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她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下
身。她把手伸进他的腹股沟,摸到了她需要的东西。她的手慢慢地抚摸着肉棒上
的皇冠,阳明这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
  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整根肉棒吞入了湿漉漉了的阴道里,再用阴唇磨蹭着粗
壮的棍身,再缓慢地从阴道中吐出。
  「哦!」
  期待已久的赵莺快乐地哼了出来。阳明更是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
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赵莺的身子在上面腾跃挪动,终于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
由轻变重,最后,她浑身瘫软地伏在他的肩膀上。他将她再次抱起,横放到了床
上,迫不及待地刺入她灼热湿透了的身体。赵莺高擎着双腿主动地迎合他的每一
个动作,这时的她已完全受这个男人支配了。
  他的肉棒粗硕有力,当他挤压她时,赵莺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
喷发了。阳明准确的动作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
就连身体的酸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张着嘴喘息着,或柔或猛地挑
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幺恰到好处,直到他们
精疲力尽。
  与她以往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不同,她觉得阳明是个很懂得让女人快乐的人
,他天生就是个性爱专家。赵莺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她发现了一个
崭新的世界,一个使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彷佛站在一个
新大陆上,在阳明的引导下慢慢进入这个美妙的世界。
  突然,赵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把阳明从身上推开,眼睁睁地对着电视画
面。连阳明也怔住了,电视正播送着新闻。全市金融系统工作会议召开,副市长
张丽珊参加了会议并做了讲话。画面上一个面貌姣好的女人,戴着时尚的无框眼
镜正在讲话。
  这些年过去了,岁月好像没有从她脸上留下痕迹,张丽珊看起来更加圆润更
加细腻,还是那小巧尖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腥红欲滴。她一字一句清脆地讲着
,语气中多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而且还多了些长长的尾音,赵莺暗道这是人说的
官腔。
  他趴在她身上,向下看着她的脸。赵莺的眼睛很空洞,如果她的表面是冷静
的,那她的内心一定波澜起伏风起云涌。张丽珊的事赵莺是后来听说的,那时她
已远在香港,没想到这个让姚庆华丧了命、又连累丈夫入狱了的女人,如今竟风
光无限坐到金融会议的主席台上。
  那年刚进中心行的时候,她还是个怯怯的漂亮女生,见到生份的人说话脸上
红彤彤的,一派单纯憨厚的小女生形象。可是后人,就在中心行让她改变了许多
,那地方真是个让人千锤百炼的熔炉,再单纯的人进来,也会把她脱胎换骨的锻
造出另一付模样来。
  阳明继续俯卧在她的身上,他的肉棒显得兴奋而硕大。赵莺走神了一会儿,
当她惊醒来时,发现他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阜进进出出忙活不停。她张开着双臂,
坦放到头顶。她在床上调换了另一个姿势,让俯在她身上的阳明,能够轻易地吸
吮着她的乳房。
  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头发轻拂着她的胸脯和脖颈上。她体内涌动着的一股激流
就要爆炸了。她的臀部开始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看见了那根肉棒从她湿漉漉的肉
唇进出,硕大的龟头向后拉去,露出里面鲜嫩充血的肉。他的牙齿轻轻刮着乳峰
上那敏感的蓓蕾,使它的更加膨胀,膨胀到像要爆发。
  她的阴道深处轻咬着他坚硬的肉棒、重重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他的小腹
不停地拍击着她的耻骨、腹部、阴毛和大腿。他剧烈地上下抖动着,把精液射入
她的里面。他感觉到她简直是在吞食他的精液,他肉棒完全充实了她的阴道,他
扭动着,平静下来。
  她还躺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和脸孔,床上泛着淡淡的白光,使她的身
体边缘泛着柔和的白色,他淫荡地微笑着,弯着腰吻着她。她也张开了嘴,他们
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2)
  
  这是半个月前的时候,也是这家酒店的咖啡厅,晚饭前的这时间开始热闹起
来,人的进出频繁了,咖啡座有差不多坐满了客人,大声说话,带了些喧哗。旋
转的玻璃门开启了,将一些人送去外面的大堂。一阵热闹过去,咖啡厅重新安静
下来。不过与先前的安静不同,先前是还未开场,这会儿却已经各就各位。
  
  近窗的座位上端坐着的赵莺,她的身材偏胖,雍容华贵的样子,挽了个松松
的髫,露着白净修长的脖项,她穿一条齐膝的裙子、露着雪白的丰腴大腿,黑色
高领线衫的袖口则是从颈下开始,两个肩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
空凉鞋。
  
  她身边的沙发是空着的,咖啡厅又归于寂静,玻璃门兀自运作,没有一个人
。吧台里也清闲下来的待应生一个个背着手站着,清洁工在角角落落里揩拭着,
偶有待应生穿着超短的裙子穿过镜子般的地面,转眼间又没了人影。
  
  她的样子显得很时髦,经过她身边的人都要驻足回望。她一条腿架在另一条
腿上,悠闲且有事的样子。她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咖啡厅里的人和事,是有
所期待却不着急。她从刚过来的一个男人发亮的眼睛里感觉到她还是那么有魅力
无穷性感的。
  
  赵莺依然保持着悠闲沉着的姿态,只有一件事叫她着恼,就是她的肚子竟然
叫得那么响,又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几乎怀疑身后不远处那男人都能听见了。
一个男人远远地看着她,眼光里有一种大胆的挑衅的表情,赵莺装作看不见,动
都没动,那人没得到期待的回应,悻悻地把目光投向别处。
  
  玻璃旋进来一个男人,派头倒不坏,却全叫那一身灰白色的中式对褂穿坏了
。这季节还不够穿这服装的时候,而且他还把最顶的扣扣得严实。夹着一个人造
革的公文包,气宇轩昂两眼直视前方。进了咖啡厅,他脖子上了轴似的,转动个
不停。
  
  见到了那个男人,赵莺虽是坐着,却给人翘首以望的感觉。她的神情更加轻
松,带了股勃勃的生气。她一扫方才的冷漠和悠闲,脸上浮起亲切可爱的笑容,
使人觉着她有着一些按捺不住的高兴事。
  男人的目光终于搜寻到了她,他温柔地一笑,绕到沙发前来在赵莺旁边坐下
,赵莺嗅到他嘴里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
  
  「赵女士,让你久等了。」
  
  他说着,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刚刚让一客人缠住了,硬是要我帮他看看
办公室的格局,都已是亿万富翁了,才记得让我看办公室的风水。」
  
  「这叫能者多劳,谁让王大师这么有名气。」
  
  赵莺优雅地一笑,这看不出确实年龄的男人一张脸如纸一般苍白,而且还有
男人很少有一层粉状的脸色,干净整洁的发型,和文雅的笑容。
  
  「赵女士特地从香港过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男人试探着问。
  赵莺宽松地一笑:「是!就想私底下找大师谈谈。」
  
  「好的,好的。」
  
  他点头哈腰一脸的恭敬。
  
  「那天见了大师,当时人多嘴乱的,也不能细谈。至于酬劳不在话下,大师
你尽管开口。」
  
  赵莺说。
  
  「那里那里,能为赵女士效力,那是我的荣耀。」
  
  他说。
  
  王阳明二个月前就跟赵莺见过一面,那时,她跟着一帮阔太太从香港过来找
他算命,那时,他就敏锐地感到这个女人在那一堆阔太太中超凡脱俗。
  轮到赵莺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一摸,就说:「您首先是个贵人,而且是个
大贵人。」
  
  赵莺不置可否地微笑着。
  
  他说:「您的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但是,本来应该是舒心惬意地生活,
却让一个情字累着了,让你心烦意乱、万事俱疲。」
  
  赵莺的嘴角显出嘲讽的微笑。
  
  王阳明敏锐地感觉到了,他小声地说:「你有一个孩子,但离了一次婚,现
在又有一个迷恋你的男人,但却不是你所爱的。」
  
  他煞有介事地用大拇指推压着她的掌纹,一副认真研究的模样,然后抬起头
,直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赵女士,怨我直言了,你有一段孽情,因为这
段超乎伦理道德的情事让你一直背负着洗涮不去的罪孽,而又无法面对那些熟悉
的人,导致你离家出走流落它乡。」
  
  赵莺感到一种强烈的感情涌上心头,说不清是恐惧、是惶恐还是感动。她感
到自己仿佛浑身赤裸着,里里外外都让他看透了。
  这时,跟她一起来的陆真过来了,阳明顿时减口不语,却掏出了一张名片递
给了赵莺:「多谢赵女士光顾,如有需要就联系我好了。」
  
  回港的路上,陆真问她:「王大师算得准不准?」
  
  赵莺冷笑道:「狗屁不通!」
  
  「可不能这么说,多少达官贵人、名流仕女都把他尊为座上客。要是他没本
事,难道他们那些人是傻子。」
  
  又附在赵莺的耳边说出了一个正当红的女演员名字:「她让王大师给开了光
,你看,如今红得不得了。」
  
  赵莺整理着手袋,暗暗地把他的名片收藏到了钱夹里面,其实刚才王阳明的
一席话已足以令她信服,她只是不想在陆真面前暴露出她曾有过的隐私。而且她
也听说过,这王阳明法力无边,甚至到了能起死回生容颜回春的境地。
  
  「自从那次听了大师一席话之后,就想找时间让大师开导。」
  
  赵莺刚说着,阳明便竖起食指:「赵女士你不必再说了,我来猜猜你的想法
吧。」
  
  他闭住了双眼,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才说:「赵女士,恕我直言,你如今锦
衣玉食本可终身而老,但你的心里总在为多年前那段罪孽而不能释怀。」
  
  「大师,我是不是罪孽深重?」
  
  赵莺问道。
  阳明摇摇头:「命该如此,你就是想逃也逃避不了。」
  
  他停止了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断语,只是用他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在她的
脸上睃巡着。
  
  他又再说:「赵女士,噢,应该是林太太了,恕我直言,你命中带桃花,又
兼这时候红鸾星动,这就注定你不甘于庸碌平凡的生活,这就是你命中不甘寂寞
的一面。」
  
  「大师,能有破解吗?」
  
  赵莺急切地问。
  阳明摇摇头:「这不是灾难、也不是坏事,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命。」
  
  「大师,我想让你施于妙手,为我开光!」
  
  赵莺鼓起勇气地说。
  阳明呆了片刻,他摇头说:「这不是随便就能做的事,第一得必是有缘份的
人,第二应该是心有灵犀一点即通的人。」
  
  赵莺从手袋掏出一张金卡,她双手至承捧到他跟前。
  
  「我理解赵女士此时的心情,时光荏苒光阴不再,每个女人都感叹着岁月的
无情,你既然想带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帮助你遂了这心愿
。」
  
  说完他把金卡收好,他仔细地询问了她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甚至连月事的
日子也不放过。
  
  他跟赵莺约好了半个月后,就在他练功做法的山顶别野。而且这半个月内她
不能沾荦腥戒性欲心平气和,赵莺连连称好,并表示会好好地配合,她想请他用
饭,他推辞只是吩咐她这事得严格保密,那怕最为亲近的人也不能说泄了。
  
  五年前赵莺因为跟儿子郭烨的奸情败露,自觉羞愧难堪再也不想见到熟人,
跟郭中离了婚远走香港。
  那时的她,才短短几天就满脸憔悴如同行尸走肉。以前艳光四射丰润妩媚的
她变化巨大,简直是有隔世之感。她的兄弟姐妹大多都在这里,还是大姐收留了
她,大姐赵鹭早年就来港,嫁给了开钟表行的小老板顾仲明,她心疼小妹,见她
丧魂落魄地便处处呵护关怀,便让仲明时常带着她出来。
  
  这花花世界令赵莺大开眼界,仲明带着她游遍了港九、吃遍了各国的大餐。
她坐在老式的双层公共汽车的上层,好俯瞰市容和街景。初到香港,第一次领略
都市的繁华,眼睛不时向四下匆匆乱扫。眼前都是陌生人,没人注意到她从哪儿
来,更没人理会她往哪儿去。
  
  好在大姐夫妻舍得花钱,每次都让她随心逐愿,身上穿的从里到外,手上的
包脚下的鞋,包括内裤乳罩都是国外名牌。玩够了、逛够了、也吃够了,就让她
去美容院按摩店,很快地赵莺就换了个人似的。瞧上去也还比她的真实年龄年轻
差不多十岁。
  
  染了头发,波浪似地披散在肩上。体态虽还是丰腴饱满,却也胸是胸丰隆高
耸,腰是腰柔软轻盈,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皮肤也保持着往日的光润。赵鹭家
阔绰,地段看来似乎荒芜了一些,好在住到这里的人都是些有钱有车的,来来往
往也不觉得远。
  
  「小妹,你就放心待在大姐这里,反正家里就只有我跟你姐夫俩人,多个人
也热闹。」
  
  赵鹭没有生育,平常里仲明出去便剩她孤零零一个人。如今来了个赵莺,她
更是放手把家扔给了她,自己每天沉溺到麻将桌上,每每都要到天昏灯亮时才回
家。
  
  别看仲明只是一钟表行的小老板,能耐倒是不少并且见多识广,他结识的大
都是达官富豪名流阔太。出门应酬也都带着赵莺,今天赶这个的聚会,明天参加
那家的派对。赵莺也是喜欢热闹的人,再加上她生性娇媚,又做惯了迎来送往的
工作,倒也如鱼得水乐在其中。
  
  「这也好,小妹,你就得多往外面走走,多多见见世面,要是凑巧碰到那个
金龟郎或是钻石王老五就嫁了。」
  
  赵鹭倒是很赞成。
  
  这天仲明早早就回家,见赵莺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便对她说:「你别老是在
家里呆着,会把人闷坏了。」
  
  赵莺没回他,倒是问了:「你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了?」
  
  她趿着拖鞋往厨房去,里面正煲着汤,她用陶勺搅动着锅底。自从赵莺住到
家里,倒也把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饭菜也不像以前那样潦草应付。
  
  「我可不想让你姐说把你当老妈子看待,也该出去娱乐娱乐。」
  
  赵莺在家里衣着随便,她身上的睡衣却是姐姐的,她比赵鹭高得多,本来就
短的裙摆显得更短了,几乎能隐约见到她的内裤。
  
  「跟你的那些朋友,不是喝酒就是K歌,乌烟瘴气的。」
  
  赵莺回身,仲明的眼光从她白花花的大腿移开,说:「这你就不懂了,香港
的生活跟内地的不同。」
  
  见赵莺正往翻滚着的煲里撒了些盐,他又说:「闻着就香。」
  
  「我先掏一碗给你。」
  
  赵莺说。
  
  他阻止了她:「就一起吃饭吧,你姐别等了,谁知要到什么时候。」
  
  赵莺听从他的,就要端那热气腾腾的汤煲,他忙说:「我来。」
  赵莺拿着碗和筷子跟在他后面,见餐桌上放着大红的请柬。
  
  赵莺翻看起来,他盛完饭说:「这是今晚的珠宝发布会,我带你一起去吧。

  
  赵莺也觉得无聊,正好出去透透气,也就答应了。
  俩人用过了饭,赵莺便进自己房间,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原来打开灯的一瞬
间,她发现床上放着一套时装,它完全摊开着,就像一个无形的美人软软地躺在
她的白被单上。
  
  衣服的颜色是淡烟薄雾般的紫灰,犹如一片雨天的云。极其精细的质地和手
工,样式也相当简约,可以说无可挑剔。
  她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她的直觉告诉她,仲明就在门外偷窥着她。他一
定跟她一样早想知道这件价格不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而且他也知道他将
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赵莺并不介意他的偷看。她很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
,她都喜欢被看。她喜欢男人的目光像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
像催情的春药。甚至就是她的姐夫仲明,都让她有一种激动兴奋的感觉。使她产
生了强烈的情欲,就像到达了高潮似的。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窄小的三角裤,皮肤温柔滑腻,富有弹性;她的乳房丰
满坚挺,好像充足气的皮球。从肩头到奶头,从脸蛋到屁股。
  仲明一边用眼睛猥琐地巡睃着,一边在心里不禁感叹着:看看,看看,都四
十五岁的女人了,还有这样的身材和皮肤,这简直是个奇迹……
  这件烟灰色的晚装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
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赵莺见还有些末折装的盒子,她急忙打开了
,里面是与她相配的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裙摆,走了出去。
  
  「怎么样?」
  
  赵莺用兴奋有些发颤的声音问。
  
  仲明拍着巴掌说:「完美无缺!」
  
  也就换过了黑色的西服,赵莺过去帮他在雪白的衬衫上别上了蝴蝶结。
  
  等他们驾车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街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车轮碾砸
在坚硬而宽阔的路上,与穿梭的车流融合到了一块。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3)
  
  时尚尊贵珠宝发布会就在一家高级酒店举办,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
创意。纯黑色的舞台上低垂着酒红色的天鹅绒幕布,上面用激光投射了一个百年
品牌的经典标识,线条明快,四周没有任何装饰,干净得几近单调。
  
  赵莺还是第一次看到世界小姐、名模、明星、金牌主持人这么集中地出现在
一个场合,他们的风采、服饰、品位把她的眼睛都看花了,后来发展到头晕目眩

  
  宾客们争相与他们照相,闪光灯亮成一片。尤其是席间穿插的珠宝秀,由光
芒四射的电影明星代言,明星们的完美与耀眼,使酒会变得更加迷离和梦幻,如
同天上人间。
  
  舞台的两侧盛开着雪白的马蹄莲,现场有一辆英伦风十足的大红色宾利跑车
坐镇,更有一流的外籍乐队演奏蓝调爵士,就在这和谐细腻的音符之间,冠盖云
集,名流纷呈。除了花天酒地之外,酒会还准备了精致的自助餐。
  
  几乎没有人吃东西,只有司机和助理才会在这种场合大吃大喝,有身份的人
就像曾经集训过那样手握一支高脚杯,把里面的酒液晃来晃去,一脸悠闲的神情
。这时,有一个穿亚麻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要一客小牛排。
  
  「你也喜欢吃六成熟的。」
  
  他对一旁的赵莺说,赵莺只是随意地对他一笑,然后继续眼睛顾不过来地看
美女、明星和熠熠生辉的珠宝。那人的牛排吃了一半之后又对赵莺说:「煎烤的
也是恰到好处,真的入口即化。」
  
  赵莺嫌他罗嗦,不过她觉得这个人没有加入到摇杯大军里去,竟然自得其乐
地跟她讨论牛排,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但见他大慨五十多的年纪,一头雪白的头
发服贴在覆盖在脑壳上,倒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搂,身材削瘦。
  
  「你不认识我?」
  
  他问,
  
  赵莺的两眼茫然,那人无趣地离开。这时,仲明从旁边急步过来,他问道:
「刚才那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赵莺摇头,他再问:「你不认得他?」
  
  赵莺又是摇头
  
  仲明跺脚说:「你知道那是谁,名闻港九的珠宝大王林应承。」
  
  赵莺恍然记得林应承这名字,报纸上每天铺天盖地,还有杂志上的封面都有
他的新闻。再拿眼光搜寻,已不见他的身影了。
  
  「我怎知道,他那种大富豪穿得随随便便,身边连个跟班的没有。」
  
  她说
  
  「这就是你不懂香港,百万身家的人,说话声音最高,最喜欢夜夜笙歌,玩
女人包二奶。有二千万身家的人就和气得多,也比较规矩。一旦身家过亿,便是
和蔼可亲的完人。」
  
  仲明说,把赵莺逗笑了。
  
  赵莺手里握着一杯白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观看着台上的新品
发布。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
  
  此时,赵莺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这时,有人过来搭仙,她开始是机械地
回答,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跟着攀谈了起来,那人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
草坪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
  
  她步出了大厅,外面露台下草坪周围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
越来越多,渐渐拥挤起来。赵莺远远看见了仲明,在露台下的草坪中央,与几位
脸相很是熟悉的男女交谈着。
  
  她看着英俊的他与人应酬着,举手投足简直叫人心醉,真是帅啊!人渐渐聚
集到草坪上。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
  
  酒会行将结束,仲明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赵莺回答:「很快活。」
  
  他歪着脸端祥了她一会:「他们都以为你是我太太。」
  
  「那你就跟他们解释,加上太太的妹妹。」
  
  赵莺机智地回他。
  
  仲明呵呵地干笑,赵莺一向不谙世故,生活中的琐琐碎碎人情世理虽然不大
懂,可却懂得男人。她凭一种直觉,凭一种对男人的阅历,就感到仲明对她有一
种心怀不轨的用心。
  
  「这林大享丧偶多年,一直末娶,像他这身家的人,多少名门淑女明星模特
拼命地往上贴,他就是不为所动。你倒好,人家主动搭仙,你倒不理。」
  
  回家的路上,仲明驾着车说。
  
  「姐夫,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不就是巴不得我快点另找个人嫁出去吗?」
  
  她说。
  
  仲明叹了口气:「我也不瞒你,你现在这岁数,总不能独自过完这一辈子吧
,姐夫就盼着你能找对一个好的男人,有个像样的家。」
  
  「那林什么?好像年纪挺大的吧?」
  
  赵莺突然发问,仲明说:「是挺大的,快六十了。」
  
  赵莺嗯地一声,透出了些无奈。
  
  仲明急着说:「这香港地,笑贫不笑娼,像这种老夫少妻的一对多的是。」
  
  「姐夫,你怎么啦?八字还没一撇,你焦什么急。」
  
  赵莺笑笑地说。
  
  仲明拍打着额头道:「也是,人家还没看上你,我急什么啊!」
  
  俩人都减口不语,车厢里似乎有一种暴风雨不临前的闷热。路灯一盏又一盏
从仲明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
  
  前面有了红灯,仲明踩下刹车,右手伸过来,很自然地握住赵莺的左手。他
的手叉开来很大,指头一起弯进了赵莺的指缝隙,合缝合榫的,蕴涵着相当迷人
的感受。
  
  赵莺做势想把手抽出来,而他紧握着,也就再不白费力气了。车子重新开动
了,仲明腾出一只手搅住她的肩膀,赵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将头搭放在他的
臂穹中闭上眼。
  
  就在他们公寓的停车场,仲明将车熄了火,他们谁都没有动,赵莺局促地扭
动身子,她的心潮开始涌动,仲明感觉出来了,他低下头,和她对视。
  
  赵莺的眼睛却望到窗外去,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仲明突然
扑过去抱住她,大力地亲吻她,动作已经不像是温文雅尔的他,而显露出一种久
抑男性的本能。
  
  他的喘息声充满着煽动性。直到这一刻,赵莺才反应过来,她如何与他交往
,还完全没有想清楚,但她的嘴唇却如醉如痴比他更加疯狂。
  
  仲明又是一阵热吻,这时的她必须承认,体内的一种久违的欲望被渐渐地引
发出来,她突然抱住他,对他的热吻作出激烈的回应。
  
  车子重新发动了,如同离弦的箭冲出了停车场,一直驶上到了大路上。深夜
的风灌满车也灌满了胸膛,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路灯照着水汪汪的大道,空
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陡然好转。
  
  后来,他的手便不老实地在她的胸前抚弄,当他发现她的里面空无一物时,
他显得不能自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轿车飞奔
在海滨的大道上,而后便驶离了道路,尽往那黑暗的地方开,后来,停放在几乎
让海浪冲击着的地方。
  
  他又开始亲吻她,这次他们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
,他把她的手抓放到他的脖子上,然后又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他的欲
望很强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他脱除了她衣服上的肩带,她饱满硕
大的乳房立即呈现在他面前。
  
  他腾出一只手把它托到他的上面,以便能顺势将她的奶头含在口中,恋恋不
舍地吸吮着。
  
  「你有点冷。」
  
  他喃喃低语道。
  
  「不,一点都不冷。那不是冷而是我在颤抖。」
  
  赵莺说,深怕他突然停止了吮吸似的。他拉着坐垫下的拴手,坐垫的靠背竟
倒下去了。倒得很平,赵莺躺下身子。
  
  他抓住了她的双腿,轻易地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她发现他的双唇正轻擦着
她大腿上的肌肤,领略着她的雪白滑腻,赵莺闭上的双眼慢慢享受着这个男人给
予她的快乐。
  
  他解开皮带脱去裤子,赵莺双眼眯成一条缝,他阴茎不是特别的粗大也不是
很长,但却很强壮、发达。这是种非常吸引人的型状,一种力量与敏捷最佳结合

  
  他的手紧贴着她的大腿抚到她的阴毛上面,他凝视她的面孔,他自己的睑黑
黝黝的显得那幺沉静,同时他曲起手指弯曲着伸进她耻骨下面的凹陷处。
  
  「我喜欢有浓密毛发的女人。」
  
  他悄声低语。说完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凹沟处挤压着,他扒开她的双腿,一
根手指慢慢插进了她的阴唇,他的睑距离她如此的近。
  
  当他的指尖插进她紧缩的阴道时。赵莺的舌头从齿间露出来,呼吸已变得有
些不规则。他拨弄着她的肉蒂,一阵强烈兴奋的激情如一股电流迅速传过她的全
身。他长长地伸出舌头并把它探入她的口里,她狂热地回吻着。
  
  他的手指深插入她充满淫液的阴道并且挤压着。赵莺的身体不由自主猛力一
凑紧紧贴到了他身上。他大声狂笑着。他在窄小的空间努力提起自己的臀部,他
的阴茎相当坚挺。
  
  赵莺摇摆着大张双腿挺起肚腹迎接着。他的双手放在车厢上方支撑着自己,
赵莺托起他的阴茎将龟头放到她湿漉漉的阴户,他轻轻向下挤压着使它差不多完
全进入她的体内。
  
  他轻轻地上下挪动着,这两个粘乎乎的地方一会儿凑到一起,一会儿分开,
然后又挤到一起,又分开。他没有真正地刺入她体内,也没有脱离开她,他的阴
茎舔吻着她肿胀的花瓣,而她肿胀的花瓣也热烈地回应着。
  
  「真是个骚媚淫荡的女人。」
  
  他说道,声音低沉,亲切而又淘气。猛然地他将自己的臀部一推,如此突然
令她措手不及,他的阴茎龟头已插进她体内并紧抵住了。
  
  「哦!」
  
  赵莺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在她紧收的阴道中它带来的感觉太美妙
了。
  
  他们彼此对视着。
  
  「来来,看谁先动。」
  
  他一边说一边舔自己的嘴唇。赵莺夹紧自己多汁的阴肌。
  
  「呵!」
  
  他兴奋而又温柔地呻吟着。
  
  赵莺又夹得更紧。
  
  然后她开始急剧地摆动着,只是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以便能用阴唇夹住龟
头,既不让他彻底进来,也不许它完全脱离。他开始急喘着:「你这狐狸精。」
  
  赵莺继续着,他舔了舔拇指,将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他的拇指迅速拂过她
的奶头。她与他阴茎的龟头磨擦着,接着突然停住,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样他的
阴茎深深地插进来,一直插入她的心灵深处。
  
  赵莺的脸上充满了激情,他的阴茎在她体内的感觉如此美妙令她吃惊,他们
开始痛痛快快地做爱。汽车的避震弹簧在收缩,而车身在荡漾,像一条小船置于
浪尖。赵莺的身子都放平了,脚趾都用上了,两只脚在方向盘上飞舞。
  
  她的脚底抽筋了,但她并没有让他停下,就让这种不适的感觉持续发展,直
到大腿里侧沾满了梦的汁液。她的脚后跟太迷狂了,捅到车喇叭上去了,一声尖
叫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随后彼此一望都笑了起来,他们尽情享受这段时间的快乐
,然后他托起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
  
  赵莺能清楚地看见连接着他们俩中间的部位,他那根通红发亮的阴茎渐渐出
现在视野中,横卧在他俩的身体之间,当他从她体内慢慢抽出时,她能感觉到他
每丝每毫的蠕动。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4)
  像赵莺这种女人,沉寂很久的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难
以熄灭。很难说清她有何目的,仅只是排遣这穷极无聊的日子。当她空旷的阴道
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阴茎,感觉也很过瘾,她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
真正喜欢她,只是逢场作戏的玩乐,也就没有更多的忌讳。
  赵莺的性欲就像开了闸的水流一般,在仲明的苦苦痴缠和索要下,他们几乎
抓住一切机会做爱,只要赵鹭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就成了他们快乐的天堂。她任
由仲明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欢纵欲的刺激的满足感。
  试想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充满淫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男人粗大、挺硬的阴茎。
他的性器令她性欲高涨,体会着人间极乐的快感。被姐夫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
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
男人达不到的欲望。
  赵莺紧闭着双眼躺在宽敞的浴池中,他们刚刚又狂欢了一番。
  「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
  她柔和地对着进了浴室的仲明说。
  「每当一个女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
  仲明巧舌如簧地说。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
  赵莺说,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她的双唇。她恰如其分地回应着。这个吻
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赵莺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
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赵莺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到
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涌动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脱出了窘境,双眼向
下睇视着她,扑了过来。
  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赵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他将她转了个身,从后
面搂住她。赵莺丰腴的屁股朝后蹶起,一下就触碰到了他又发硬了的阴茎。他的
龟头湿乎乎的,沾满了泡沫,不知不觉顶到她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花瓣,
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水渍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随后他坐下来,让她面朝着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围到处是水,这使赵莺的
窜动有些费劲。
  「我们得宣告停战了。」
  他说:「又到了跟你姐姐交货的日期了。」
  「那我今天可不敢把你榨干了,免得那时你交不了货,让我姐生疑。」
  她很像严肃地说。更加劲在面他的上面磨荡着屁股,一边用手轻抚他的胸脯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他开起玩笑,更把坚硬的阴茎挺了挺。接着,就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
动,她那柔软的阴道口「叭唧,叭唧」地吐着泡沫,阴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
,熔化了的精液中,他俩躺在浴池,全身灼热。
  随后他的阴茎就绵软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
着她的大腿根。随后赵莺赤裸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仲明也跟着了过来,手就在她
白皙的身上乱摸,赵莺说:「你快出去,我姐就快回来了。」
  「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回来的。」
  他说,又在把玩着她的乳房,正说着,大门外有了动静。仲明着慌地跑出去
开门,赵莺见自己浑身赤裸,赶紧遛到床上,用被单蒙头盖脸地把自己裹住。
  「怎么这么早就散了?」
  外面传来仲明的声音。
  赵鹭说:「死鬼,你不知今天星期几?」
  「当然记得,我不是一大早就回来吗,养精畜锐就看我的厉害吧。」
  「别,别让赵莺看见了。」
  似乎有些响动,赵鹭急着说。
  「她早睡了。」
  赵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动也不动,可是脑子里像煮开了的水沸腾
着,身上却仿佛如同过了电似的,一阵阵地酥麻。想着那个嘴角挂着坏笑的男人
,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由于夜里睡得晚,赵莺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厅让她大吃一惊。赵鹭披
头散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饮酒,桌上的一瓶红酒已剩一半。
  「大白天的你怎饮酒了?」
  赵莺小心翼翼地问
  赵鹭答非所问地说:「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了。」
  赵莺心头一冽,却说:「你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瞒不了我,他那家伙是软是硬我一试就知道。」
  她已喝得满脸涨红,而没喝酒的赵莺也满脸涨红。
  「他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他。」
  赵鹭咬牙切齿地说,赵莺听着心惊肉跳的,她拿来杯子也倒了一杯酒。
  「我刚嫁给他时,他只是珠宝行里的一小伙计。我就是看中他头脑灵活办事
利索,我劝说他自己出来干,那时的他一穷二白,连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要不
是我,他能有今天这好日子。」
  赵莺庆幸喝多了酒没让她心情变坏,看来似乎还有些放松。
  「姐,你真有能耐。」
  赵莺说。
  「也不只那样啦┅┅」
  她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妹妹,不是姐我本事,
姐感谢爸妈给了我们这张脸,还有这身坯。那时姐在这附近一带,虽说已为人妇
,但男人还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团团乱。」
  她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赵莺晃晃,猛地一口喝光了,赵莺又替她斟,她再说:「那时
的日子真苦,在商厦租了个巴掌大的柜台,每月赚的钱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一
天我对仲明说:有人要睡我,能给我们一间店面。他憋紫着脸咬牙地说:跟他睡
,咱又不会少根毛发。我问他真的,他说真的去。」
  她又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
的酒汁,然后望着赵莺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头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等着
我,一夜也没有合过眼,望着窗外渐渐发了白,背上都睡湿了。我是早上七八点
才回来,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走进房来,一声不响
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
不动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卸去奶罩,看见我的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他掩面流
泪了。」
  「姐,真是苦了你。」
  赵莺同情地说,跟她碰了个杯沿。
  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她凄苦的笑一下:「那时
你姐夫忙,但回到家里又是洗衣又是烧饭的,家务事全让他搞了,他是想让我不
多操劳,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从外面回来,一身憔悴,他
对我格外的怜惜。」
  「两年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店铺,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
款名表的代理权,生意一下就红火了起来。」
  她说着,脸上又浮起她那个十分僵硬、十分凄凉的笑容来。
  「那个男人呢?」
  赵莺好奇地问。
  她说:「那男人又有别的女人了,我们也心平气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没有
良心的人,逢年过节的也送些礼物给我,只是后来我就没让你姐夫知道。」
  「我要说的是,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也没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说男人都是
馋嘴的猫,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瞒着我,别弄出些感情的事出来,把个家搅散了那
才得不偿失呢。」
  她望着赵莺说。
  赵莺看见她变紫了的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鹭说到这起身往卫生间去,赵莺这时发现刚才坐在她身下的沙发有一张报
纸,她拿过来一看,却是富商林应承的花边新闻,说他力捧的又一女星又投身别
人的怀抱了。
  赵鹭回来,见赵莺拿着报纸,她指着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说:「姐就是陪着
他两年了。」
  「姐你还是牵挂他的?」
  赵莺问。
  她苦涩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给你。」
  当赵莺注视着跟前那张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脸时,怀疑她们姐妹俩是不是心心
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让赵鹭心有灵犀。
  「别不好意思的,都这把岁数了,交往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赵鹭说,赵莺伸手去摸那酒瓶,发觉已是空了的。
  赵鹭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没几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说:「我给他去了电话,他
说请我们饮茶。」
  赵莺一听,脑子有些晕眩了的感觉。嘴上却说:「你真行!我还没想好呢!

  赵鹭管她想没想好,就拉着她上了美容院,做了头发洗漂了脸,折腾了几个
小时。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就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比试着衣服。弄得仲明一
头雾水,他暗暗地问赵莺:「你们是要去那里?」
  「过海,去澳门。」
  赵莺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话说了,仲明将信将将疑的,偷偷地经过房间,他朝
里一望,赵鹭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她一条腿绷直着一条腿弯曲,半个屁股
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对着镜子搔姿弄首。
  她的身上是一件鹅黄的连衣裙,细小的肩带深陷在肩膀的肉里,露着半边的
胸脯,乳房在紧致的裙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她随手披了件镶空
通透毛衫,双手叉放在腰上转了个圈。
  「好了吗?」
  赵莺从她的房里出来,只见她穿了一条深灰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
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
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立起,典雅中透着一股调皮。
  「好了。」
  赵鹭也出来了,这对姐妹站到了一起区别就明显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贵体
态丰腴,妹妹则显得玲珑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俩人嘻嘻哈哈地从家中出来,就到街口的咖啡店里,选了个靠窗的座位,要
了两杯奶茶喝着。赵莺焦急地看看手表,赵鹭淡然地说:「人家那身份,要见一
面都难,不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这已给足了面子了。」
  正说着,一辆擦得锃亮的黑色轿车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赵鹭拉着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机给开了车门,赵鹭姐妹坐
到宽敞的后座上,司机才上车将车驾走。
  「好有派头,人都不来。」
  赵莺悄声地发着牢骚。
  赵鹭捅捅她的腰:「别乱说话。」
  把她们送到了一间商务大厦,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着她们进了电梯,到达
最顶层的楼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级而上,步人挑高的玄关,银粉木墙一直延伸
至悬空的云台。走过的地方,假如夜间的话,地灯映射下的人影飞浮在云台上,
这便是著名的云台飞天厢房。
  里面别致优雅,配上时隐时现的古筝乐曲,赵莺有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她
们进去时,林应承已经在那里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带微笑。赵莺感到跟那次见
到的大不相同,笼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环中,应承看着顺眼多了。
  图案精致美丽的茶具由穿旗袍的小姐捧了上来,赵莺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
缭乱。小姐正要动手泡茶,让应承给止住了,他对赵鹭姐妹道:「你们谁来?」
  赵莺坐到他的面前开始洗杯、泡茶,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
剪得整齐动人。她双腿并拢地坐下,裙子的开衩处仍可露出象牙一般色质的美腿
。简直把应承都给看呆了。
  「你叫赵莺,我们见过。」
  赵莺没回答,只是对他莞尔一笑。
  「那天见她的时候,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鹭,你懂的。」
  赵鹭脸上堆满面了笑,心里却暗道:老色鬼!但一想到能让妹妹攀上这富得
流油的富商,自己一定少不了丰厚的回报,心里又美滋滋的。她双手捧了一杯茶
端到他跟前,他闻闻了才喝,过了一会才睁开双眼连声地说:「好好好,茶好,
人也好!」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5)
  林应承只是简单地问过了赵鹭家的生意,整个过程他的眼光很锋利地游遍了
赵莺的全身,几乎可以剥皮。后来,他绕过茶案在赵莺旁边坐下,赵莺嗅到他身
上一股清冽的气味。又称赞她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
就伸手去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
  赵莺却将头一甩,头发滑向了另一边。他摸了个空,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
祥了。过了一会,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过来,在他的耳边细声地低语了几句,应
承说:「晚餐都已准备好了,俩位小姐吃个便饭吧。」
  一起走向餐厅,突然应承来了兴致,他说:「我刚从缅甸那买了块毛坯石头
,你们有兴趣观赏吗?」
  「石头就不必了,我们又不懂。」
  赵莺说。
  赵鹭却抢过她的话:「一定要看的,林老板又有大手笔吧。」
  「那里那里,只是玩玩!」
  他笑眯眯地,领着她们进了一间屋子,里面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博古架,
上面摆放着的是他价值连城的收藏。配套的是铺着软缎的太师椅,黯淡的酒红色
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
  中间有一茶案,上面摆放着一块奇丑无比的石头,应承拍拍石头问赵鹭:「
你看像什么?」
  赵莺看了不禁暗笑,这石头真像女人的屁股,中间还有一条缝沟。赵鹭似乎
也看出来,她妩媚地一笑却不回他,只是用眼瞪了他一下。
  他哈哈地大笑,手却在那条沟壑磨荡着。赵鹭把那石头兴致勃勃上上下下逡
视了一圈,随口问道:「这应不少钱吧?」
  「三百八十万。」
  应承说。
  赵莺惊讶地:「缅甸货币吧!」
  「港币!」
  他说。
  轮到赵莺弯下身去看,就见她那把细腰,在应承跟前扭得折成了两截。
  应承这时心血来潮的打开另一扇的门,他指着摆满了整面墙的博古架上的毛
坯石料说:「你们俩个随便挑一块,看看你们俩的运气。」
  赵鹭一听差点欢呼起来,她扑到了石头跟前仔细地端祥,随即拿了一块足有
五六斤重的石头。
  赵莺犹豫不决,看看那块大的又看看那块小的,应承凑近她:「不是大的就
好。」
  他嘴里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应承让她去拿博士架上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她踮着脚尖从高处拿了,那条丰腴的腰便伸长了,跟丰隆而起的臀部连接着,真
让人心驰神荡。
  应承的心头顿时一荡,比那扑通乱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寻味。这女人
天性风流体态丰腴,有一种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
丰满;高跟鞋和头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赵莺挑的那块上面比较光
滑。
  「好好好,吃饭了吃饭。」
  应承说。
  赵鹭稍为内行地说:「不如你叫人把石头开了。」
  「好,开出来就是你们的了,看看里面的货色,要做什么用途也由你们自己
定。」
  说完,吩咐秘书将那两块石头拿去切割。
  赵鹭心里牵挂着那块石头,饭桌上的山珍海味如同嚼蜡似的;赵莺不懂,却
品尝得津津有味。菜肴相当精致,色香味俱全,撩人食欲,让人垂涎欲滴,即使
是最挑剔的食客也会满意的。应承替她掏了碗鱼汤。
  「怎样,够正宗的吧?」
  他问道。
  赵莺淘了一勺汤呡嘴一拭,她说:「比别家的做得还好。」
  那鱼原料新鲜,刀工细腻,酥而不烂,色香味透。
  「这道菜叫明炉鲈鱼,里面的佐料得有正宗的台湾青梅,而不是用食醋糊弄
客人。」
  他说,见她吃得非常开心,便举过红酒两人举杯相碰。
  这时,秘书把切割了的两块石头拿进来,只见那块大的躺在红绸垫底的盘子
上,切开的横截面上,中间有一小块的翠绿。
  赵鹭的眼里露出了失望,应承安慰她说:「不错的了,就这翡翠也值三五万
,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收了。」
  再看赵莺那巴掌大的石头,应承连声地说:「运气好,运气真好!」
  赵莺见整块露出了浓浓的墨绿色。应承再用手电一照,绿色就更加明显了,
非常漂亮。
  他说:「你的这块翡翠叫墨翠,黑中带绿,非常少见,而且这块料子很厚很
细密,裂纹很少,价格不菲。」
  赵莺一听嘴里停止了嚼动,瞪大眼珠望着她。他惟恐她不相信:「以目前的
市场价格,最保守也得十五万以上。」
  「能值这么多!」
  赵莺主动举起酒杯,她猛地喝了一口,便呛着了轻咳了几声,脸上火辣辣地
红,这一切都是美好前景的预兆。
  赵鹭手里拿着两块石头比较着,她已无心用饭,应承劝她道:「来!喝酒!
早就说过手气凭人,石头是你选的,这可怨不得谁了。」
  「不行,我得把这块再开几个口。」
  她心有不甘地说。
  应承说:「再开几刀也没用,只会把这石块稳彻底地毁了。」
  「那我该怎么办?」
  赵鹭娇嗔地问。
  应承说:「找个好的师傅,看能做个什么样的雕件,要是做不了,就只能做
些小挂件了,不然,要是高出五万的价,你就给他收了。」
  赵鹭听罢,觉得有道理。
  应承趋机说:「我替你找个人来看。」
  「那就拜托了。」
  赵鹭说,应承第一次见面就送上如此厚礼,赵莺胸中自然雪亮,愁的是没能
单独跟他说话。再看赵鹭像是存心防着他们,一时也不便支开她去。用过了饭,
又回到厢房来喝茶。
  赵莺笑着道:「怎么来了这半天了,就没断过茶?」
  应承道:「我是从睁眼开始就饮茶的。」
  赵莺笑道:「那么,什么时候你们不吃茶呢?」
  他想了一想道:「睡觉时闭上眼,就一滴也不入口的。」
  说着大家都笑了。
  他请赵莺再沏茶,并说是她那一双芊芊玉手泡出来的茶才是人间珍品。本来
他说这话也只是极为平常的一句,但在赵莺听来却意味深长,有股子似是而非的
暧昧,有股子邪念,甚至有股子挑逗。水已煮沸了,赵莺刚把开水注入紫砂壶里

  这时,应承却把那个细长的盖子,递到了她的面前,他笑道:「你闻闻。」
  赵莺的鼻翅忙大力一吸,果然一股浓浓的茶香扑鼻而来,不觉叹道:「这是
什么茶?好香啊!」
  应承笑道:「这可是神功圣茶,里面掺着极品的冬虫夏草,我又放了几颗高
原玫瑰,才有这特殊的香味。」
  说完,便把第一道茶送给她品尝。
  赵莺呡着嘴吮了一口,便觉得这茶非同一般的甘美,她连喝了三杯,意犹未
尽似的。这时秘书过来,在应承的耳根说了几句,应承一边点头一边示意赵鹭:
「师傅来了,秘书带你去请他品鉴。」
  赵鹭欢天喜地地跟秘书走了。
  她刚一出门,赵莺便解下了头上的丝带,秀发瀑布般地洒满香肩,说来也怪
,她越是沉静地操弄着茶杯,越是没有搔首弄姿、袒胸露背,却越是让应承浮想
联翩。
  他从她美丽的额头和双手,想到她曲线分明,肌肤如雪的身体,一种强烈的
欲望像放出神瓶的魔鬼,不可抑制地让他热血沸腾,结果他喝茶喝出了一身汗,
仿佛他喝的不是茶,倒是春药。
  「赵莺,你泡的茶跟别的人泡的不一样,我可不想放你走。」
  见她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应承有心逗她,便说。
  赵莺说:「那好,我正愁着没事做呢,你给我开工资。」
  「我佣用你,只要你答应,一定翻倍。」
  应承说。
  虽是玩笑,赵莺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他见这女人风韵十足
,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
  两人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应承虽然年迈眼花,在这美色酽茶跟前,裤裆
里蠢蠢欲动地伸缩了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愣头小伙那会儿
疯狂地胀挺了起来。
  「赵小姐,听说你是离了婚到香港的?」
  应承问道。
  赵莺一愣,不知他究竟知道多少,她试探着:「是的,一段很失败的婚姻。

  「肯定是你前夫的问题,我听说是个不小的官,男人一当官,身边的美女如
云,难免会把持不住的。」
  应承善解人意地说。
  赵莺索性便把前夫的诸多不是说出来,像这种男人发迹之后便抛弃糟妻的故
事,赵莺随便就能编出好几个。
  「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冷不热地过完这辈子?」
  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说。
  「这等人,离了也好。」
  应承说着,手抚摸的范围渐渐扩大,已在她雪白的脖颈那儿游动。
  「其实也怨我,性情太于猛烈,眼里就不能揉一粒沙子。」
  她负气地说道,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中滑落下来,哭够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发觉她一个身子就在应承怀中,慌了的挣脱起身。
  「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赵莺破涕一笑进了卫生间,用水在眼角擦洗了一下,把头发重新梳理妥贴。
出不时又是一番面貌,那头缭乱的长发挽做个鬓。
  尽管应承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过的女人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他
的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在她的身上遛遛地乱转,恰恰正跟赵莺的媚眼相对,她立即
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刹那间,热血奔涌的应承迟钝了,这如同洪水即将崩溃河
堤时的热流使他情难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身体。
  赵莺没有惊呼,只是身体泥塑一般固定了,长长的眼睫毛则在微微颤动。这
一刻里,两人的身子抖颤了,而且谁也没再说话,眼睛很近地看着眼睛,赵莺的
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艳艳草莓,那有着酒窝的腮,细嫩的
长脖子,和掩映在衬衫里凸起的樱桃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应承将近乎瘫软的她搂到他的膝盖,轻轻地一放,赵莺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
躺倒,他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就触到了那
一枚让他魂牵梦绕的草莓,她满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流动着,嘴唇
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
  应承犹豫了片刻,才将嘴唇压覆下去,刚一触到那柔软的瞬间,她丰满的嘴
唇便紧紧地吸住了他,舌尖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里,他用劲地吮吸着,动作粗鲁
笨笨拙拙。
  「今晚不走了?」
  应承的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
  「不行的,我姐她——」
  赵莺欲言又止。
  庆承急忙说:「你姐,我搞掂她。」
  也不问赵莺是否答应,他抓起电话就拨了个号:「给大小姐重新找块石头,
对对,成色好点的,噢!让她看着切开,再不好就重新换,直到她满意为止。」
  他冲赵莺做了个鬼脸,又说:「告诉她,赵小姐就不跟她回去了。」
  「你好坏。」
  赵莺娇嘀嘀地说。
  他又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一次亲得更加热烈。然后,应承将她带到了他在这
大厦的卧室。这是一间金碧奢华的居室,如同天上人间极乐的天堂。墙上挂着丝
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引人注目的是占据了一面墙的大型玉雕,上面尽是各种男女寻欢作乐的画面
,展示出人类旺盛、快乐的性欲。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
性爱的浪漫史。还有各式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雕件,也都是些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
场面的艺术品。
  里屋有张精致的大床,顶棚放射出来柔和的光线,在绣着龙凤图案的黑灰色
床罩上。床头上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腊神话中森林
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
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
  「你先洗个澡,我去贿赂一下你姐。」
  他打开了衣柜指着里面又说:「这些都是没用过的,你随便挑。」
  这才走出屋里。赵莺进了洗漱间,里面的浴缸是白色大理石的,大得有点不
可思议。雪白的毛巾上绣着他名字的英文字头,毛巾旁是一大束蓝色飞燕草,另
有一瓶香槟和一只晶亮的高脚杯。
  赵莺放好了热水,脱光了自己埋进了温暖的水里,好长时间她闭着眼睛,随
波逐流。尽情体会富人们穷极奢侈的每一刻。
  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心里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
情,她闭上眼睛任温暖的水浸泡着,直到把自己泡到筋酥身软,甚至舒服得恨不
得即时死去。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6)
  
  不知过去多久赵莺才把眼睛睁开,见顶棚曲曲折折的一层一层白色幛幔,波
浪般的起伏,又因为薄如蝉翼,就如同飘动的浮云。这如梦如幻一般的良宵美景
让赵莺心花怒放,她索性拿过了香槟,也不用杯子,对着瓶口就喝得像吹喇叭似
的。
  
  赵莺喝过许多好酒,但她一直认为香槟不是酒。猛地一喝倒觉得好滋味来了
,脑袋竟有些发昏。她找了块温毛巾捂在额头上,见不远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她信手一按,顿时奇迹出现了,头顶浮云般的幛幔慢慢地收拢,整个顶棚呈现
出的是透明的穹型钢化玻璃,此时,镶在蓝天上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
  
  「天啊!」
  
  赵莺的嘴巴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闭上,原来浴室是建在天台上。正当她目瞪
口呆地四处张望时,应承进来了,赵莺慌忙将身子沉入满是泡沫的水里。
  
  「绅士是不偷看女人洗澡的。」
  
  她说。
  
  应承哈哈地大笑:「我不是绅士。」
  
  赵莺乞求地说:「你出去待会,我就好了。」
  
  「好好,」
  
  他答应了,退出了浴室。赵莺这才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她在脸上抹了些夜
霜,手上涂了护手霜。踏出浴室的时候,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
在脸上的头发往上捋了捋。
  
  应承很随意地躺在一张黑色的皮椅里,嘴角露着欣赏的微笑。见她一袭粉红
细缎睡袍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丰隆而起的胸位和突出的臀部之间美妙的腰际,
纤细柔软几乎可以盈盈一握,更是那张娇嫩的粉脸,活活地笑着,现出了一对酒
窝浅浅的。
  
  然后她朝他走过来,在距离他有一米的地方,站住了,眼神专注。她很好奇
地这么望着他,似乎要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站了起来,他的手摸着她如缎子
般光滑的长发,她感到在他的抚摸下,全身心都松弛下来。
  
  随后他的手移向她的双肩和臂膀,他如此轻柔,就像只是碰到她粉色睡袍一
样。她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皮肤上有一被骚痒痒渴求触摸的感觉。这种感觉
令她心醉神迷,他的双手充满了技巧,他只是隔着睡袍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奶头,
一下子她的奶头就尖挺起来,渴望他的吮吸,渴望他的牙齿。
  
  她感到两腿间湿乎乎的,一股暖流渗濡而出。他又轻轻地把手移到了她的屁
股上,顺着它浑圆的曲线,朝她的大腿探去。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
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应承赤着脚,身上那件白绸的唐衫松松垮垮,袖子卷到了臂肘,领子大敞着
。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他在等待着,尽量使自己不动声色,显得宁静而又谨慎
,一双灰色的眼睛迎接着她的目光。她滑下去跪在了他跟前,头抵着他的腹部,
她几乎能感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自己掏出了阴茎放到她的嘴边,把粗大的龟头抵住她饱满的嘴唇。龟头是
灼热的,沿着她的嘴唇滑动,勾勒出她嘴唇成熟丰满的轮廓,又在她稍微启开的
口中探寻着。终于,她张开嘴巴,用舌头顶住那急于钻进去的阴茎。
  
  他握着阴茎的手停止了一会儿,她把眼睁得大大的,似乎要让火辣辣的眼睛
燃烧起来。舔了一下龟头,然后闭上嘴唇,含住它。她用力合拢嘴唇,牙齿轻轻
咬住龟头。应承发出了会心地一笑,他看见她碎玉般洁白小巧尖细的牙齿咬住那
龟头。
  
  她的舌头也没闲下来,像蛇一样灵活地玩弄着它,叩击它、爱抚它、包拢它
,动作变化多端,飘忽不定,胡乱放肆。她能感觉到他的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迷
失在她对阴茎的玩弄之中。她又将龟头往嘴里吞了吞。
  
  「摸我!」
  
  她柔情似水,施展出特有的魅力:「摸我!」
  
  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
到最后,他还是让头发像电烫过了一样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这时,她吐出了
他的阴茎,那家伙依然粗大坚硬,几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挂在他的龟头上,像珍
珠一样熠熠生辉。是他的精液吗?她有点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唾液?
  
  她脱掉了身上的睡袍,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眼睛明亮闪烁,鲜红色的,
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嘬起。他覆到了她的身上,他的阴茎在她的手指引导下,在
她的两腿之间颤动着。
  
  她微微扭曲着,让他那根坚硬的肉棍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屁股
向前挤压,感觉他的那个东西顶撞着她的肚子,她向后靠去,直到那玩艺儿使劲
地推进到她迷人的洞穴。
  
  她绷紧了阴道里的肌肉,似乎能够感觉到那柔软的壁肌正紧裹着一根包着丝
绸的钢棒,她的里面像婴儿吸奶一样死死咬住深埋的肉棍。她的身体更猛烈,更
坚实地顶拱着他,那东西钻得越来越深。随后他坚挺的阴茎在她体内撞击着、抽
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赵莺摊开四肢仰卧
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带给她的快乐。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
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
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
  
  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
到自己。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
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
,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她感受着他湿热的嘴唇断断续续地移动,滑过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
柔软、湿润的花瓣。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
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
  
  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触动她难以遏止的快感
。他的舌头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
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这时的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
,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
腿中间。她眯着眼,欣赏着。
  
  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的意识变得模糊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
她的阵阵淫乐中。他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发现里面湿漉漉的。阴道把他的手
指夹得紧紧的,他继续深入,感受着阴道内壁和潮湿的孔穴。
  
  他感到她一阵震颤,便又伸进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同时舌头还在灵
巧地吸附在她的肉蕾上。他的手指修长而柔软,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舞弄
……尽管赵莺并不习惯让一个男人这样玩弄着,但是这时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
了。
  
  赵莺已不满足他的手指,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
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
搓着。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这样摆弄,他凑动腹部,把阴茎挺得更高

  
  镜子里反映的是她一头散乱的头发,一俱浑身雪练似的丰腴身体,高耸的乳
房和坚挺的奶头;她被自己呈现在镜子里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
己两腿一叉,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肉棍送进自己体内。
  
  她张着嘴深深地叹了口气,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吞没了这个男人的肉棒
。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
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
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有着棕色汗毛的手指灵巧地
弹奏在她翘起的奶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
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
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你慢一点,」
  
  他低声说道:「这样我很快就泄出来了。」
  
  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领受到她的技
巧,让他知道成熟的女人是怎样取悦男人的,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和价值。
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她改成了在他身上碾磨,让他尽享着她里面温暖和润湿。
  
  她半睁着眼她故意不理会他的需求、他的渴望,不再用自己阴道内的肌肉叩
击他的那东西,但是却又不完全放弃他,有意地抚摸他,逗弄他,吊他的宵口,
使他的那东西始终坚硬勃起,使他始终徘徊在兴奋的边缘,叫他无法爆发起来。
  
  他粗重地呻吟着,一次,两次,他不断的叫着。这令人怀疑的酷似痛苦的声
音包围着她,拥抱着她,兴奋的热流席卷着她,这声音让她更加狂热,更加激动
。赵莺有一种胜利者的欢愉、有一种征服者的得意,这也使她敏锐地意识到她的
阴唇膨胀充血,她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要达到高潮。
  
  她任沸腾的热流在浑身奔涌流动,最后一起汇聚到她的下腹,快感的激流冲
击着她,燃起了她炽热的情欲,那情欲让她痛苦,让她沉迷。猛烈地,骚动地、
放纵地,狂躁地,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她意乱神迷,听
任欲望的驱使,直到她感觉到他的高潮就要来临,他就要燃烧,就要爆炸。
  
  他的兴奋感染着她,轻弹着她。当她的肌肉感应似地收缩绷紧的时候,她情
愿自己来增加这份愉悦的感觉。她放缓了运动的节奏,改变了身体的压力,甚至
改变了自己的情绪,她要阻遏住那即将进发的欲望的洪水,她要操纵他,让他踌
躇在高潮的边缘,让他无法自由驰骋自己燥动的激情。
  
  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肉体上,赵莺的所作所为都足以使他既喜又悲,欲罢
不能,这感觉是突然的、强烈的,不能忍受的。这女人非常清楚自己该如何挑逗
他、摆布他、刺激他,她能够玩弄他于股掌之中。她感觉到他在极度亢奋的边缘
上挣扎着,他要放松,他要发泄,他保持着激昂兴奋的姿式,等待着那销魂的一
刻。
  
  他粗声大气地叫嚷着,猛烈地挺动着他的骨盆,像是在顶刺。他痛苦地寻找
着,期待着她的嘴巴,她的肢体,他需要肌肤相亲,需要身体的摩擦,一直到他
升腾起撩人的情欲,释放出体内积蓄的凶猛的、炽热的、狂野的欲望。
  
  「还想再来吗!」
  
  她低声说着,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他知道这是女
人得到满足了的娇艳,回味着刚刚经历过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
雨之欢。她成功了,她赢了。他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极度亢奋的欲望,高潮来临
时的快感,他知道他已让这个有着无穷的的魅力的女人征服了。
  
  赵莺为自己的胜利,为自己的成功而洋洋得意,她感到他的欲望已让她牢牢
地控制了,刚才狂烈的激情的洪流减弱消退了,那阵无法控制的骚动竟也不可思
议地平静下来。
  
  「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陪着我。」
  
  他温柔地、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想,这眼神几乎充满了挚爱。
  
  「我姐会骂我的。」
  
  赵莺撒娇地说,俯下身来,用还在微笑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
  
  他搂住她在她耳边说:「你姐已让我用石头砸得晕头转向,顾不得你了。」
  
  「你对我姐可了如指掌。」
  
  赵莺悠悠地说。
  
  他倒坦白:「你姐曾是我的情人,不过,你比你姐更有撩人的本领。」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姐妹可都逃不出你的魔掌。」
  
  赵莺放荡地大笑,这使她胸前的乳房剧烈地震颤,乳白色细腻的皮肤泛出闪
亮的粉红色,而脸上还末消褪的红晕罩看上去更是娇艳。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7)
  
  林应承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
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
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这么激动过。
  
  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在没有遇到赵莺之前,他从没有对女人有如此强烈
的性致,他一直以为自己已失去了对女人的勃勃野心,因为以前每次无论他怎么
努力,他那东东总是那么有气无力心有余而雄风不再,所以也就没有多少这方面
的愿望。
  
  但是和赵莺在一起就完全不同,他们不仅默契和谐,而且每次他都能够在尽
兴之后彻底放松,身心倍受抚慰。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衰老,甚至当赵鹭回家他
们不能同栖共飞,他还会觉得失落,并对和她在一起产生强烈的渴望。
  
  那块如同女人臀部的巨石就要开割了,像所有做冒险生意的商人一样,应承
也很迷信,他请人排出黄道吉日,又在早几天戒烟戒酒戒晕腥,女人自是不敢沾
染的。他每天就呆在云台的茶室里,沏着清茶伴着孤寂沉默静思。
  
  但这一次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眼前浮现的都是赵莺那雪白的胴体和在床
上欲仙欲死般的娇哦,他忍不住给她去了电话,她正在家里苦苦地等待他的召唤

  
  应承斜靠在白色的靠垫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赵莺在电换话里的
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
  
  「你就再忍上几天,我也好养足精神,那时再好好地伺候你。」
  
  赵莺挑逗的声音使他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他想
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
  
  「哦!」
  
  他苦叹了一声。
  
  那块他用三百八十万收来的石头,切开出来竟是极为罕见的玻璃种紫罗兰飘
绿花,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艳丽亮润,冰种,春(紫罗兰)色,飘有绿花,懂
行的人把这种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在场的人一齐向他祝贺,应承脸上堆满了开心的笑,但他的心里却比谁都平
静,这些年什么阵仗他没见过。还是他的秘书更了解他,在他耳边问道:「要不
,把赵小姐接了来?」
  
  应承微笑着点点头,秘书刚要离开,他又说:「把赵大小姐也都接来。」
  
  与应得到了的兴奋和激动相比,应承此刻对女人的欲望更强烈,甚至他异想
天开地把赵莺赵鹭姐妹俩都传呼上来。在这个他用金钱和财富堆积而起的王国里
,林应承足可以为所欲为地做他任何喜欢做的事,何况今天的确是个让人值得庆
贺的日子。
  
  他怀着极为轻松的心情地向外凝视着夜晚维多利亚港闪烁的灯光,这时他同
时处于两种状态;身体极度的亢奋,但是精神却放松。精神上是他押上的石块如
他所愿地开出了天价,但是又因为肉体上多日的压抑,一旦放松了而感到强烈的
需要。
  
  他想象着这姐妹俩的不同之处,姐姐赵鹭,妖娆而性感,他拥有过。他想象
着她硕大的乳房紧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手在她丰腴的大腿间抚移。
  
  挺拔欣长的赵莺,她的眼睛就像蕴藏在密林中的一潭湖水,浓密的长发盘在
她肩膀上,让她的性感增加了一种冷漠的气质。跟她的姐姐不同,她匀称、尖挺
而活泼的双乳,以及平坦、几乎像男孩子一样的腹部。
  
  他很惊讶他自己为什么要将赵莺跟赵鹭更丰满、更浑圆的体态拿来做了一个
不是很确切的比较。一个触目就令人惊讶的性感,另一个柔软的平庸,但却令人
回味无穷。赵莺看起来是如此的冷淡和自信,有着冰一般的冷漠。但是赵鹭外表
看起来艳丽而动人,有火一般的热烈。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秘书报告说赵莺姐妹已到。他简单地吩咐把她们带到
云台飞天,应承感到涌上来一股肾上腺素,放下电话并且调整他自己。他带着成
熟男人的风采,以期盼着抓住更多生命中的机会,步履轻快地迎了出去。
  
  电梯叮当一响,她们姐妹从电梯里闪现而出,眼前的赵鹭,应承几乎忘了她
长得有多动人了。她顶着像乱草做成般的一头短发,突显了她鹅蛋形脸盘的白皙
丰满;她的五官十分地突出、颧骨高而挺拔;嘴唇被她涂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
覆盖,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白色的紧身衫,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跟在她
后面的是赵莺,当电梯的门打开的瞬间,她正扯拉着衣襟,穿着一件得体、带点
模糊粉红色的亚麻衫,表现出她端正身材的优点。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
。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她的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铺着地毯的电梯门,美丽而修长的腿在
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快快,先带我们去见识见识。」
  
  赵鹭一路吵嚷着,应承把她们领进了他的书房。
  
  「哗,这下开眼了!」
  
  刚一进门赵鹭就尖叫。
  
  切开了的石块大小不一地摆放在一张铺着红绸的案几上,最大的那一块再没
有经过任何处理,但只是放在上面,却挡不住细腻的玉质所散发出的光辉。那浅
浅的一个刀口,艳丽的紫红色从开口处流淌出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在屋里雪白的光线照耀下,通透如水,紫红色更加绚丽,闪耀的荧光、浓郁
的糖味,仿佛有一种会随时沿着切口往下流淌的感觉。赵莺静静地仔细地看着,
真不知道如果将皮壳剥尽,透光更好以后,它将会多幺的美丽。
  
  她随手拿了块指甲大的石块,细腻的玻璃种质地,透出绚丽妖艳的紫红色荧
光,让人过目难忘,其它零散放着的几块,有水灵剔透的翠绿,更有令人惊喜的
是紫红,都是质地细腻,起糖起莹。
  
  「你真棒!」
  
  赵莺由衷地发出感叹。
  
  「好了,我们吃饭吧。」
  
  应承说。
  
  他们走出书房,外面的秘书伫立着说:「按照你的吩咐,饭菜已准备好了。
澳洲的龙虾刺身、鱼子酱、熏鲑鱼,和一大瓶76的波尔多红酒。」
  
  应承也不理他,倒是问赵莺:「怎么样?喜欢吗?」
  
  「随便。」
  
  赵莺说,慢慢地走进花园,回头发现赵鹭还没跟来:「我要喊她。」
  
  「随她吧,她的眼睛在那些宝石上拨不出来了。」
  
  应承开着玩笑,饭桌己摆放在云台露天的花园中,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
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
气。
  
  他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赵莺坐。当秘书留下了二瓶红酒和
冰桶在他们面前离开之后,应承说话了:「我想让你们姐妹俩今晚都陪着我。」
  
  「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
  
  赵莺反问道,她的脸上堆放着微笑。
  
  他似乎欲言又止:「你理解错了,我是指一起上床!」
  
  笑容在赵莺的脸上凝结了,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这么极为无耻的话从他的嘴
里说出来,竟没半点羞愧的感觉,而且听着是那么地兴奋异常。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的,我可以同一时间拥有俩个女人。」
  
  他沙哑、性感地说着。
  
  要是在以往,赵莺会勃然大怒或是甩袖离开,但这一刻,却神差鬼使地选择
了妥胁,她说:「就算是我愿意了,我姐也不见得会同意的。」
  
  「这你放心,你姐我来说服她。」
  
  刚说着,赵鹭过来了:「嘀咕什么?」
  
  应承笑而不答,他开启了酒瓶并往桌上的三个杯子倒。赵鹭过去拿倒满了酒
的杯子时,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赵莺警惕地专注赵鹭的反应。
  
  她先是一愣,然后便放纵地大笑,还没忘了拍打着应承的肩膀:「亏你想得
出来。」
  
  她过来跟赵莺凑到她的背后,对着她宽慰地一笑:「你别介意,男人嘛,都
这样。」
  
  见赵莺一脸凝重,她搂住她的肩膀:「就当姐重温旧梦。」
  
  他们看起来是如此地快乐和放松,使得赵莺觉得,如果拒绝的话是很没有礼
貌的。她对赵鹭伸出了一只手,她迟疑地握住了它,赵莺便把她拉到她身边来。
  
  三个人的这顿大餐就在轻松欢快的气氛中进行,他们频频地碰杯喝酒,最为
活跃的要数赵鹭了,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对玉石的见识,狼吞虎咽地吃着
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有些汁液顺着嘴角流
到下巴上。
  
  赵莺吃得并不多,她让应承搂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杯子正往他的嘴
里倾斜,应承吮吸着杯里的酒,一双手却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她的手臂下意识
的交叉放着保护着胸前,她的领口已经滑落,胸前的双峰就快露出。
  
  赵鹭比他们都要吃得多的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
她滋溜滋溜地吸食着,全然不在乎吃相不雅。应承心满意足地望着她,她能够打
动他的,就是她从末不需要矫揉造作。再跟她喝酒,她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
  
  应承又搂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赵鹭更风情地从餐桌拿过半杯酒
,她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嘴巴紧贴住他的嘴巴,慢慢地把口中的酒注进他口里
。应承吮吸着这琼浆玉液似的,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
  
  然后,让赵莺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阴茎来,同时
眼睛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被眼前这场面所鼓舞,他喜
欢这刺激的游戏。
  
  赵鹭笑着说:「我几乎都等不及离开这里了。」
  
  「那还等什么?走!」
  
  应承说。
  
  赵莺笑了,她曾经感到难为情,但是现在她有九分的醉意,并且真的被引诱
了。三个人摇摇晃晃酒醉了一样,互相携扶着一起进了屋里。赵莺感到自己浑身
发软,她踉踉跄跄地扶住了门框。
  
  赵鹭一头扎进了巨大的床上,她大张四肢嘴里叫嚷着谁帮她脱掉衣服。赵莺
也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她的奶头在晚礼服下也隐隐可见,呼
吸也像赵鹭一样的急促。
  
  应承脱光了赵鹭,眼前是一俱丰腴饱满的身子,一对硕大的乳房柔软浑圆看
着十分地性感,两条勾魂夺魄的玉腿重叠着,小腹微微隆起一层丰盛茂密的阴毛
遮盖在上面,丰隆饱满如馒头的一堆,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中间那道沟壑湿
润欲滴。
  
  面对着这玉体横躺,应承回忆着过去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感到很新鲜,
甚至有点陌生。他忍不住想起最初印象中的她,想起她有点沙哑的大笑,和高潮
时尖厉的叫唤。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
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应承就站在床沿、她的双腿之间,他弯下了腰,手撑放在床垫上,将头俯在
她胸前。他的舌头正慢慢地舔着赵鹭的乳房,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赵莺在一
旁看到了那已被撩拨得直立起来的奶头,听到从赵鹭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
吟,她正设法让他的头直接压在奶头上。
  
  应承没理会她的动作,继续舔着奶头周围柔软的乳房,每当赵鹭的手抓住他
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奶头旁边的
有小颗粒的乳晕,赵鹭的奶头挺立得更高,由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
  
  赵鹭的身子兴奋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了渴求的呻吟,更糟的是,每当应承的
舌头舔过赵鹭的乳房时,赵莺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的奶头也发胀,
渴望像赵鹭一样。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8)
  
  就在赵莺跟林应承正意乱情迷的时候,赵鹭就曾警告过她,应承是个着名的
花花太岁,要不你跟他就当萍水相逢逢场作戏,捞他一笔,要不就牢牢牵住他的
人,设法嫁给他。当时赵莺一笑而过,她何尝不想,嫁入豪门做一个衣食无忧的
阔太太,别说她,那些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影星歌星多的是,那个不梦寐以求。
  
  「是男人他就有个死穴,做为女人,只要你捅中了他的穴门,他就一辈子地
乖乖听你。」
  
  赵鹭说,
  
  赵莺笑着问:「那我姐夫死穴在那?」
  
  赵鹭叉放着双腿在沙发上,她正屈起一只脚往脚趾上涂着指甲油,薄薄的裙
子缩上膝盖,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能见到她高耸如坟阴户裹在窄小的内裤。
  
  「他啊,贪!贪财贪色贪小便宜。」
  
  她伸直了那只脚,远瞧着涂过了的脚趾头,脚甲已让她涂抹得冠丹似的。
  
  「他喜欢贪,你就让他贪,反正稍给他点好处,什么话都好说。」
  
  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赵莺斜靠在沙发上,
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我知道了,应承的死穴就是太爱玩了
?」
  
  「你错了,妹妹,他爱玩只是表面的,那人骨子里精明着,我告诉你他的死
穴在那,迷信!」
  
  她换过了另一只脚:「信神信命信运气。」
  
  「这倒没觉得。」
  
  赵莺说,她摇晃着头:「所以说,你还稚,几年前,他刚死了老婆,他跟一
个出名的女明星交往,看得出是真的想娶她的,大把大把地砸钱,也让那骚货心
动了,还对外宣布要息影,要做好太太相夫教子了。」
  
  她每涂好一个脚趾,就抬近她的脸用嘴吹着上面的湿渍:「就在这时,应承
的一张大单生意搞黄了,生生地让人骗了。随后生意便日落千丈,也真是,那时
他真的背时,做什么输什么,后来,不知那位高人指点,跟那女明星断了,慢慢
地又有了起色。」
  
  「竟有这事。」
  
  赵莺的鼻翅嗤了一下,她是受不了那化学水的味道。赵鹭继续说:「所以你
跟他来往,要多长个心、留下意,那些事该凑近那些事该远离、什么时候腻住他
、什么时候撤开来。他这人也易相处,床榻上的事也易满足。你把他给哄高兴了
,呼风唤雨手到擒来,他什么都依你、什么都给你。」
  
  「你别一味地穷干,该分点雨露给我妹妹了。」
  
  赵鹭莺啼燕啭地说,打断了正出神回忆的赵莺,她见应承已扑在赵鹭的双腿
间忙个不停,他那根暴怒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进进出出,他那灰白发下
皱痕纵横的老脸通红,有如雪里的一团火。
  
  「快,宝贝,把衣服脱了。」
  
  应承气喘吁吁地说。
  
  赵莺装作犹豫了一下,就像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才迫不得已的一样。她慢
慢地脱去了外衣,只剩着乳罩和一条薄薄窄小的丝裤。尽管她已经让床上的这对
男女刺激得有点冲动了,可是对她来说,还要假装一副极度害羞的样子。
  
  「去,脱光她。」
  
  应承在赵鹭肥厚的屁股拍打了一下,赵鹭从床上下来,她推掇着妹妹把她推
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并将她身上仅的贴身玩艺脱除个精光。
  
  赵莺感到她的手正踌躇地碰着她的膝盖。
  
  「好了,脱光了。」
  
  应承颤抖着声音说,赵莺闭上眼睛,为自己在他们面前暴露无遗而羞耻。
  
  赵莺闭着眼睛,等待着将会发生什么,不用久等,应承的手粗暴的扒开了她
的大阴唇,暴露出里面微微发红的小阴唇来,他低下了头,将赵莺的臀部抬高了
一些,他的舌头在她的大小阴唇的狭窄地域里来回的舔吮,他的手更用力的把她
分开,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的秘密全暴露了。
  
  赵莺的身子扭了一下,但他的舌头就压在上面,摩擦着她的那突起的肉蒂,
那一阵触骨消魂的酥麻,赵莺感觉到她的臀部一阵痉挛,一股性的欲望闪电般击
中了她。随着一声发出心灵深处的呻吟,赵莺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是无助地瞥了
一眼就在旁边的赵鹭,她的眼睛因为等待着的刺激闪着光。
  
  赵莺艰难的抵抗着身体阵阵涌动着的欲望,应承的舌头的触碰着是那幺娴熟
老练,让人心醉的吸吮几乎让她无法拒绝。他的手又拽着赵鹭的胳膊,手就像在
传递一种信息,使她几乎都不敢反抗了。对于赵鹭来说,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她
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人,但是她相信赵莺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
  
  在赵莺的两腿间,应承的舌头还在努力工作,而他那还湿润了的阴茎却让赵
鹭紧含在嘴里,她的舌头卷绕着他的龟头,太爽快了、太刺激了,他产生了他所
喜欢的快感,伴随她的舌头有节奏的卷动,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真让赵莺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
烧。她努力想抑制住自己;她满脸羞容,无地自容地记着自己是暴露在他们的面
前,但想控制自己的想法一出现,应承的舌尖就滑过她的敏感部位,用舌头戳着
暴露的肌肉神经末梢。
  
  这种刺激产生的极度快感对赵莺来说真是太强烈了,她不由自主地把身体抬
起迎了上去,禁不住激动得全身痉挛。赵鹭和应承看到这一幕,相互会意的笑了
起来。就在这时,赵鹭看到她为抑制自己腹肌在轻轻的抽动,便放开了应承的阴
茎。
  
  「是时候了,我来!」
  
  应承边说边抓起赵莺的腰,只她立即把手肘支撑在床上,形成一个好的角度
以便他能顺利的进入她,同时也使她获得了更大的满足。但赵鹭却以为这是因为
她的妹妹太害羞了,便把目光收了回来。
  
  赵莺低下头,感到心灵深处特别的空虚。她看到应承充血的、粗大的阴茎轻
易地进入了她暴露得过大的阴道口,直到她发出欢快的呻吟,用力迎合他。意识
到她不可抑制的兴奋后,应承很快把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肉体,反复抽送,而右手
抱着她,操纵着她的敏感点。
  
  赵莺喜欢他插入的感觉和手抚摸她敏感部位的动作,当她听到应承命令赵鹭
抚摸她的腹部和胸部后,她几乎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这是多幺让人着
迷和刺激的事啊,她的情人和她的姐姐,同时地在取悦她的身体,她感到她在这
令人陶醉的情景下快要昏过去了。
  
  高潮来临了,这是赵莺感受到的最强烈的一次,她不知羞耻的大声叫喊,发
出听不懂的呓语,身体在不停地蜷动和翻滚,仍然与应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而
同时,应承也达到了自己的高潮,在她的阴道肌肉抽动下,他挤出了那股憋了很
久的精液。
  
  当高潮过后,应承瘫在赵莺的身边,而赵鹭滑到了床边,她看着妹妹红红的
阴阜,见赵莺不知是由于兴奋而泣还是为自己的羞辱而泣。
  
  赵鹭看到他们的身体在长期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她看到赵莺一个接一个的
高潮,看到了她深圆的肉体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扭动,活快敏捷的让自己达到兴奋
的极点,却一点也不顾及她。赵鹭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已被激起了强烈的欲望

  
  她抚弄着应承的阴茎,他的龟头暗红色,上面残留着一滴精液,他的睾丸肿
得很大,绷得很紧。见在她手里阴茎似有起色,她伏下身张开口便含住了它。应
承的脸通红了,渐渐地便兴奋了起来,赵鹭骑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阴毛磨擦着
他的腹部,然后一上一下的扭动,渐渐的把大腿伸直了,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
让自己的耻骨抵着他绷紧的大腿,她的乳头则压在他的胸脯上。
  
  赵莺见他的阴茎这时已是坚硬了,她用手扶着它,将它对准了赵鹭微启的花
瓣中间。赵鹭丰腴的屁股扭动着,轻易地就将阴茎吞纳进去。赵莺为自己的行为
震惊了,怎么会有那幺大的兴趣而且帮助着他们,不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激起
了她的情欲。
  
  赵莺的眼睛一直瞪在他们性器官交接的地方,他的阴茎贪婪的在她的阴道活
动起来,抽插着潮湿的地方,每当阴茎抽出时那儿它立即渗出了许多津液。赵莺
盯着赵鹭的脸,她正对着镜子,这女人的表情充满了肉欲,她的眼睛睁得很大,
面色绯红,嘴巴微张,她的身体开始在波动。
  
  如同被催眠了一般,赵莺继续看着,赵鹭的头又转回去了,她脖子上的肌健
突了起来,她的身体抖动,她的乳房朝上挺着,弓起背,眼闭了起来。应承感到
了她的高潮,他希望自己的激情不要这么快便释放出来,从阴茎和睾丸传来的压
力已经传遍了他整个腹部,他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痉痛。
  
  但他还是在赵鹭一阵猛烈的起伏中射出了精液,但不待他在她身上发泄完毕
。赵鹭把自己抬起,把头转向他的脸,小心地把自己抬高,用手支撑着体重,让
身体上下的急撞,以至于男人的阴茎头擦到了她的小阴唇又猛插进她的阴道。
  
  赵鹭没有看他,她闭着眼,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他阴茎头上天鹅绒般的肉
碰着她,就像她的情人。最后,一阵奇妙的境界在她身上产生了,她扭动着臀部
,让男人的那根肉柱撞击着她的兴奋点,她兴奋得跳了起来,尽管他这时仍在她
的身下呻吟,她继续去挑逗他来满足自己,直到她被高潮击中,通过震动波传遍
她的全身。
  
  「看她性高潮是多么强烈啊!」
  
  应承又在身边的赵莺说。
  
  「这对女人来说是十分美好的,你会发现的。」
  
  赵莺并没回他,除了看之外,不能做任何事,应承的手抚过她的发热的肉体
,她感到他的手触到了自己的下体,他把手压在她的阴毛处,立即她感到一阵激
动,发出一声呜咽,那是她半失望半狂喜的声音。
  
  那天夜里,他们三人交臂叠股睡在一块,应承左拥右抱夹在俩俱丰娆性感的
玉体中间。赵莺醒来后,她的全身格外软弱乏力,她的肌肉疼痛,就像跑了几千
米似的。她发觉了一旁赤身裸体的应承和赵鹭交缠在一起,赵鹭的大腿勾搭在他
的腰上,屁股像充足了气的球一样高高蹶起。
  
  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这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想起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一想
到这里,她面红耳赤,羞涩地把头埋在枕头里。
  
  过了几天,林应承便正式向赵莺求婚,听到了这一消息,赵莺激动跟赵鹭相
拥得喜极而泣。
  
  「你可记好了,嫁了之后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姐姐。」
  
  赵鹭用手擂打着她说。
  
  「什么好处啊?总不能我们夜夜笙歌你还跟着。」
  
  赵莺逃避着。
  
  赵鹭脸也不红:「我是说,有吃的玩的带上我,至于跟你们大被同眠,那得
看我姐的兴致。」
  
  随后,她又小声地对赵莺说:「跟姐一块总比跟别的女人强,我告诉你,他
可真的做得出来。」
  
  「那我们姐妹就齐心协力地把他看牢了。」
  
  赵莺由衷地说。
  
  赵鹭说:「男人嘛,就是贪玩,再说像他那样,那些年轻的漂亮的那个不像
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贴,就让他玩吧,玩了记得回来就行。」
  
  一句话,把赵莺燃起的火苗淋了个透。
  
  「好了好了!你也别心虚,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只要把自己保持住自己
的本钱,不怕男人在外胡天胡地的。」
  
  赵鹭说。
  
  正说着,仲明回家了。他一直对于赵莺嫁给应承持怀疑的态度,如今见赵莺
的愿望实现了,心里总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瞅个空子见赵鹭离开了,他猛地拽住了赵莺的胳膊:「今晚跟我出去。」
  
  赵莺把手一扔,语气正式地说:「姐夫,今后可得放尊重一些,我是林太太
了。」
  
  「你就不怕我把我俩的事暴出来?」
  
  他气急败坏地说。
  
  赵莺并不跟他急,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还想在这香港地混下去,你就收
敛着,你斗得过他吗!」
  
  仲明一时语塞,他愤怒地回到了房间,蒙住脑袋躺到了床上。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9)
  
  赵莺终于是如愿以偿成了林太太,嫁入了豪门之后,她才发现应承的家里并
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光是他的儿女就有十多人,成家立业的游手好闲的放
荡不羁的应有尽有。原来应承除了故去的太太外,早年还有一结发妻子,就在内
地。
  
  那些年断去了音讯,直到后来才又重新联络上了,应承已有了香港的太太,
也就劝告那结发的太太安心在内地,而那些子女接继了过来。面对如一堆乱麻的
这个家,赵莺很快便表现出她的才能。她以前的经历应付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或
是公司盘根错节的业务咄咄有余。
  
  赵莺很快就成了应承家中唯一女主人,随着应承越来越离不开她,她的地位
也越来越不可侵犯,应承的年龄大得足以做她的父亲,为了不让她在性方面感到
失望,他开始利用自己的经济靠山,来提高自己性欲的能力。
  
  或许也因为应承为她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赵莺在林家的地位也开始有
了起色,有起色当然是好事,但是上下左右的关系渐渐变得复杂起来。而赵莺便
成为其矛盾的焦点,但她手把着林家的财经大权,撒起钱来眼都不眨,不时地给
他们一些好处,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体贴。
  
  譬如那个儿子或媳妇看望她勤一点、在她跟前笑脸多一点;她也就每月的补
贴多给一点、有时还赏赐一点。以至于那一家子一提到继母就夸个不停。对于家
里里的小孩,赵莺心里也有一笔细账,有一次她提醒应承在一个孩子满月聚餐上
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那家的媳妇感激涕零的。
  
  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不知不觉,赵莺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
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这其中,家里的四
少奶跟赵莺最谈得来,可能是她们的年纪相妨,而且她能说会道一张巧嘴哄得赵
莺相见恨晚一般。
  
  四少奶陆真交游广际,她带着赵莺离开香港,到罗浮山拜访一位高人,那就
是王阳明,赵莺目睹了这高人鬼斧神工的功夫。阳明身材高瘦眉清目秀,看着也
就是三十多的年纪,跟常人无异。据说常隐于山林,这一次,陆真费尽了工夫,
舟车劳顿才得以见上一面。
  
  阳明在湖畔的亭子里请她们喝茶,随行的几位太太小姐都出身名门,早就急
先恐后的请大师算命卜卦,有问人生际遇的、有预测家门富贵的、有算婚姻佳期
的。阳明并不急于评判。却领着她们一众游览罗浮山,这罗浮山森林铺天盖地树
木郁郁葱葱的。
  
  他们一起爬山,却专拣崎岖的山道攀爬,大师说就是要让他们在攀爬中感受
自己的力量,从而产生愉快。他们上了山,爬到了山顶,这帮平日里娇生惯养的
女人都有点气咻咻了,大师指着一处红砖绿瓦如同宫殿的地方,说那时他平日里
修练的云麓宫。
  
  他们就在在云麓宫外品尝着清泉泡的茶,观望着周围的景色。突然,大师走
到远处的一空地,他随手拣了一根竹竿插在地上,又回到座位悠然地喝着茶,不
一会,附近树林里栖歇着的乌鸦和喜鹊,还有些不知名的乌儿,拍打着翅膀一齐
围聚在那根竹竿上乱飞。
  
  那些成群结队的乌儿咿里哇啦在半空中大喊大叫,铺天盖地往竹竿的地方上
涌,一边拉屎,一边又撕又咬,羽毛到处乱飞,大家正感到惊奇,大师又过去拿
了根树枝,在竹竿那画了一个圆,「轰」地那些乌儿便飞走得一只不剩。
  
  他见远处有一小孩牵着牛,便把他招呼了过来,他让小孩把牛牵过去系到竹
竿上。放牛的孩子发现,一向顺从听话的牛,当试图将它牵到根竹竿时,即使把
牛鼻子拉出血来,它也是死活不肯挪近一步。又把喂养着的鸡鸭从笼子里放了出
,大师把米粟撒遍在竹竿周围。令人称奇的是那些鸡鸭把圆圈外的米粟啄食了,
圈子里的米粟却一粒不动,就是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而后,他才令人信服一个个地为她们指点迷津,赵莺自己就在附近走动,见
山道旁的树木在阳光下生机勃勃的,迷人极了。山风微微地吹拂着脸蛋,风中含
着树木清新的芳馨,很好闻。这时,陆真过来问她怎不过去?
  
  赵莺就问她看得准不准,陆真说:「可准呢?连我婚前堕过胎都知道。」
  
  赵莺不禁脊梁发凉冷汗湿衣,她问道:「她们都听见了?」
  
  「不会的,一个个单独算。」
  
  陆真拉着她过去,赵莺这才发觉她们都移到云麓宫的厢房里,大师就在屋里
一张书桌后面端坐着,赵莺看了陆真一眼,她很识趣地退后离开了。
  
  依照跟王阳明的约定,半个月后赵莺便动身离开了香港。走的时候她是跟应
承说了的。应承问她要不要陪着,她说这事是不敢有旁人在场的。应承也就吩咐
她多加小心。王阳明早就派人在关口接了她,是一辆商务用车,大慨行驶了一个
半小时,赵莺从车窗往外看,还是往罗浮山去的方向。
  
  这次是从柏油路一直上的山,商务车停到了云麓宫的前门,赵莺下车见门前
有两棵很古老的榕树,每一棵树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树干这么粗壮,没有三四
个人牵着是抱不拢的。见其中的一株树干却枯萎了,有烧焦了的痕迹,想必是遭
了雷电的劈打。
  
  但奇怪的是顶上却长出嫩绿的新芽,真的是枯木逢春老树新枝,正觉得不可
思议。王阳明走了过来:「这两棵树是这山脉的风水之宝,树大而招风,那一棵
因为太高大了,就被雷击中。是我施于妙手回阳,才有这勃勃生机。」
  
  「大师果然出手不凡。」
  
  赵莺赞叹道。
  
  阳明这时卖弄着地说:「赵女士,我告诉你进了这山就应全身素裹,你怎还
穿了条带红色的内裤来了。」
  
  赵莺心头一惊,她做好了上山的准备,全身也都穿得严严实实的,再仔细地
一想,对了,她的内裤本是黑色的,就是上面有鲜红的一朵花。
  
  「开玩笑而以,赵女士不必当真。」
  
  阳明微微一笑,领着她进了云麓宫的大门。他们一道沿着铺着细石的路面走
,眼前便是一幢两层的别墅,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全是硕大的青麻石建造。而
屋顶却是碧色的琉璃瓦。宽敞的玻璃窗镶着五彩的玻璃,配上白色的窄边榉木做
的窗框,窗上安着雕花铁栅栏,喷上乌黑的漆。
  
  阳明津津有味给她介绍别墅的布局,他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别墅的选址和建造
,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赵莺机械地跟着他,就在二
楼他的书房里,见四周墙壁上都挂满他的合影,走近前仔细地观看。
  
  那都是些闻名遐迩的大人物,有开国的功臣一方的官吏、有影视明星、歌星
、主持人,有商界精英金融界大鳄。有老有小男女不限,有单是两人勾肩搭背的
、有三五成群嘻闹而照的,也有像是开会留影那样严肃笔挺的合影。
  
  「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这些的,赵女士除外。」
  
  阳明说,脸上的得意洋洋的笑。
  这时,有人过来报告午餐已准备好了。阳明便把手贴在她的腰上请她下楼。
赵莺心情舒缓的坐到餐桌上,她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
,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
  
  餐厅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心神愉悦的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
。阳明坐到了她的对面,不时的有待者送上餐具和饭前开胃的甜点。
  
  「赵女士,对这里的一切还满意吧?」
  
  阳明问道。
  
  赵莺点头,她的嘴里正喝着炖得靡烂雪蛤莲子羹。
  
  这顿午餐极为丰富,有新鲜的虾仁,还有鲜嫩的炖肉、涂上杏仁果酱的鱼,
弥漫着茴香的鲜汤,以及伴着沙拉的蓟菜。然后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
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龙井茶。
  
  饭毕,阳明叫来了两位小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她们领着赵莺到了
一间房子里。
  
  「赵女士,你在这里换上袍子,然后,我们带你先去浸泡湿泉。」
  
  当着她们的面,赵莺有些羞涩,但她们上前帮着,一下就将里外她脱了个精
光。
  
  赵莺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她们的眼睑,但见她四肢丰腴修长,皮肤白
白净净。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她们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两
腿中间有一丛浓密的阴毛。赵莺发现她们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下身看。她的那
个部位的毛发过于旺盛,一直以来是她难言的隐衷。
  
  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人走向她,替她披上一件宽松的长袍,并送上一双拖鞋。
然后她们一前一后拥着她离开了房间。穿过了曲曲折折的走廊,地上铺着厚厚的
五颜六色的地毯,她们虽然走得很急,却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赵莺感觉越往下
走,待她们打开了一紧闭着的门时,赵莺这才知道原来别墅的地下有一处温泉。
  
  宽敞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顶,顶面绘着五颜六色
的图案,墙壁和地板都嵌着花砖。大厅中间是一个低陷的池子。走在前面的女子
说:「来吧,脱掉衣服。先去冼干净,然后躺在一边松弛一下,喝喝果汁,随便
闭目养神。」
  
  说完她自己先把衣服脱下去了,赵莺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极不自然地。不过
一会儿她就绎然了,不再闪躲那对黑黑的眸子。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裸
露着,忸忸怩怩终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脱掉袍子时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
遮住了下体。
  
  跟在后面的那一个把捧着软毛巾,香水和油放到了小桌上面,也跟着脱去衣
服。「这是一个让人梦寐以求的乐园,在这儿你会忘掉所有的担忧和烦恼。在香
气四溢的泉水里,你会感到无尽的愉悦,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烦心琐
事都消于无痕。」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软绵绵的。
  
  水很热,但赵莺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她们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
抚摸的感觉。一个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有香味的膏
状物,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她搓了搓赵莺的背,顺着到了她的臀部,两
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赵莺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阴户也蠢蠢欲
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她的方向靠近一点。暖暖的水蒸气渗入她的腹
股间,所有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愉悦的冲动。
  
  赵莺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怎么啦?你不喜欢?」
  
  「不……我喜欢,只是……」
  
  赵莺呐呐的不知该怎么说。
  
  另一个大笑道:「哦,别不好意思,其实我们都总是互相给对方抹油脂。」
  
  她对那一个说:「等等,你知道我们该做什么了。」
  
  她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那一个坐下。赵莺见她开始在那一个的脖子,肩膀
,胸部涂抹膏状物。涂到她的胸脯的时候,她竟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

  
  赵莺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手伸到碗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香膏,开始涂在
自己的胳膊,颈上,肩膀上。可这并没能使她平静下来,相反,眼前她们互相抚
摸着对方如凝脂的肌肤让她更慌乱了。
  
  赵莺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脑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她们脸上的笑
容,只觉得有一个的嘴唇微启,苍白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
光。而另一个照着她的同伴那样做,亦步亦趋,如同被催眠了一样。
  
  她们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浓浓的蒸汽,她看到她们沉醉忘情在往对方的
身上互相泼水,似乎有一个发出声响,那是皮肤摩擦的声音和轻微的呻吟,充满
了情欲。
  
  赵莺不敢再看她们了。然而她心中也充满了欲望。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女人特
有的麝香的味道。这感觉包围住了她。
  
  「好了,现在我们要给你抹上精油,这可是大师吩咐过的。」
  
  那一个说着就爬起去,她指着池边的一块平坦的油光晶亮的白玉般石块对赵
莺说:「你得躺在这上面。」
  
  赵莺刚躺上去,另一个就用洁净的浴巾在她身上试擦,当毛巾擦干了她的两
腿中间的阴毛时,她说:「你的这地方真是迷人、如此不同寻常。你不要认为是
一种罪孽。我喜欢它能够藏住许多秘密。女人的秘密就这样深藏若虚,只有凑近
了才能看清,或者,还需要用手触摸吧,多可爱呀。迷人,太迷人了。」
  
  赵莺无法回答,她已经口干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无法抗拒她在
她身上抚摸的舒适感觉。她的乳房胀起来,奶头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
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10)
  
  几乎整个下午赵莺都浸泡在温泉,后来,那两个女子离开了之后,她又美美
地睡上一觉。那一觉睡得昏昏沉沉,连梦也没做一个。让一阵银呤般的笑声吵醒
了后,那一个女子进来说:「大师让我叫醒你,给你开光的时辰到了。」
  
  「我需要一件衣服。」
  
  赵莺对着自己的裸体说,那女子说:「干什么?穿衣服很碍事的,别人都是
从屋子裸着身体过去的。」
  
  「没有衣服我不自在。」
  
  赵莺答道。
  
  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让她穿上宽松的浴袍,但绝不充许她的里面穿上内衣
裤。女子把她领到最顶层,一处独立的房间,四周绕着宽绰的走廊,当地铺着红
砖,支着巍峨的两三丈高一排白石圆柱。
  
  赵莺慢慢走进房间,她的心砰砰直响,她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王阳明坐
在远端靠墙的一张巨大的床上,床上有一张黑白的绒毯,床头摆着两个高高的枕
头,床上有一张四尺长的木板,天花板上垂下来一方丝帘,分开在床上的两边,
留下一块饰有金色和白色壁纸的墙壁露了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有两条垂带从黑色缎袍落下来。在他的两腿分开处松开
,黑袍大敞着衣领,几乎见到了他削瘦的胸膛,脖子上挂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
。当他看到赵莺时便示意她走过去。
  
  「你看来神采奕奕,一身很轻松吧?」
  
  他问道。
  
  「没有,我浑身发热,里面有股热流一直在冲撞着。」
  
  赵莺说。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
  
  赵莺见那张床很奇怪,一共有五个床脚,不知道有什么讲究。也许就是传说
他做法的床吧。
  
  他从床上下来,那宽大的黑袍一掀,赵莺发现他里面一丝不挂的,那根细长
的阴茎露了出来。他到达赵莺跟前,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现在我来给你开光,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得尊从,你能做到吗?」
  
  他的双眼炯炯地盯住她,赵莺点点头,她听说过大师要给女信徒开光,需要
女信徒先洗干净,焚香之后,由助手将其抬到「法床」。阳明在床前的条案上点
燃香火,赵莺闻到一股强烈的带着甜香的味,挺好闻的诱使着人不由自主地猛吸

  
  「你应该脱去衣服。」
  
  他说。
  
  赵莺听着有些难为情,好像年龄的差距让她缺乏自信。她想用浴巾包住自己
,但还是背过身把身上的浴袍脱了。
  
  「你的背影很性感。」
  
  他说。
  
  慢慢地踱到她跟前,围绕着她转了一圈,「你很丰腴,像一颗永远处在成熟
期的果实,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最佳阶段。」
  
  他用手按住她浑圆的臀部低语。
  
  赵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不知现在怎会变得这样,敏感到随便男人
的一个抚摸她就有所反应了。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
,奶头高耸,阴唇充血。她低头看见了自己成熟的身体。她朦胧中也感到肥胖和
丰腴的差别。
  
  开始相信自己只是丰腴。她看见自己白嫩的乳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如经过
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有着甜蜜的模样。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连接着乳房以
下的曲线过渡,浑圆中透着柔软的弹性。她侧过身,看着自己的臀部,那里饱满
浑圆还没有下垂,连结腰的地方有两处凹下的小窝。
  
  「你不觉得自己好看么?」
  
  他问的时候,他的手指正从她胯骨滑下。
  
  「不。」
  
  她没觉得自己不诚实。
  
  「你非常美。」
  
  他的手又在她的双肩处抚摩:「你的肩这么饱满,你的脖子却很长。我觉得
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像果实。」
  
  「我已经老了。」
  
  「对,你的确老了,就像果实在成熟的晚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
  
  「一切都是浓浓的。」
  
  「一切都是浓浓的。」
  
  她轻轻重复着这句话,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胴体。多奇怪啊,她想,自己快四
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王大师先念念有词,只见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摇曳,随即杯子里便有了褐红
色的液体,他深深地吸上一口,猛地喷至她的丹田以下,犹如给果树洒农药。
  
  随后,他又问:「需要我体内的真气功力吗?如果你感到有点为难,我也不
强求。我给人开光,其实也可以叫做『点化』,一般来说是接引灵性和仙气,赋
予人一定的祝福意义。当然肯定有一些『开光』方法比较的另类,但那些诚心的
人都会接受的。」
  
  「大师,我相信你。」
  
  赵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说话也呐呐像在梦中。他就站在她跟前,看着她闭
上眼睛,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
荡妇。
  
  他自信他能做得到,经过他这一招的女人都难以抗拒,他了解她们,他会让
她很快就受不了的。他让赵莺躺到了他的法床上,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
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阵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
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阵难
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奶头和颤料的阴唇。
  
  她的头动了一下,他知道她一定睁大了双眼,想看穿这块黑布,想看清眼前
的一切。他很快地把手按在她的阴部,以满足她迫切的需求。似乎是熟透了的玫
瑰色的阴唇肿胀着,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用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
蒂,伸进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地刺激她,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动着。
  
  她的淫液沾在了貂皮上,晶莹透亮,像露水一般甘甜……他还在继续挑逗她
,弄得她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阴核、她的阴唇、她的宽
敞的阴道,都在期盼更猛烈的冲击……她全身赤裸,眼被蒙着,白皙的肌肤因为
欲火中烧而泛红。她拱着屁股,在等待,在渴望他的双手。
  
  随着好她身子的扭摆,她的双乳诱惑着他,两颗玫瑰色的限头尖硬着。他真
想含住她的它,吮吸它们。他感到自己那东西更硬了。他一只手还按在她的阴部
,另一只手挪到了她的胸脯上。他用柔顺的貂皮毛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抚摸着,她
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她的阴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
般的淫液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
了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她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
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褶皱里探入,他的手指
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
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
道。这是阳明研制的一种药物,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
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
搓进她娇小的阴唇和阴道入口处。
  
  她的阴唇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
是要裂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
个世界彷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性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
,令人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阴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
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阴蒂、阴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
的孔穴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暴别人和被人强暴。
  
  她拱起屁股,凑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
躁动不安的洞穴,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
积蓄已久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欲望的情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寻找她的
另一个更紧密的入口。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索着,挑动着她炽热
的情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深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
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交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
那令她神颤的触压。
  
  她两腿之间像燃烧着了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那坚硬的、有力的东
西,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轻地移向她滑润的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
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呻吟着,极度热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击打出她
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但是他的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
  
  阳明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穴。他很容
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滞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
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赵莺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她的身
体微微鼓张着。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
小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腰腹试探着裹住他阴茎。
  
  他很老练地协调着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赵莺感到一阵颤动
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但却如水波漫延似地以至于她没有觉察出
来。他的嘴巴贴住了她,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竭力克制就要
爆发的情欲。
  
  他的肉棍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赵莺的那个迷人的
洞穴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炽热
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好像要爆炸了。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
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紧,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
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
,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
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
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
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
硬的家伙。
  
  赵莺凑动腰腹起伏不定,她的阴道里面像是婴儿一般吮吸着他,疯狂猛烈,
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
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要喷涌而出。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
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
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
悦的感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阳明才解开她的眼睛上的黑色布块,赵莺两腮通红,眼里
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他:「行了?」
  
  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她此时此刻的轻松和愉快的心情。
  
  「行了。」
  
  他也松了口气地说。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她很吃惊。她开始穿衣
服,手指无意中碰到自己的皮肤时,有一点突如其来的陌生感。
  
  她穿上新买的衣服,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对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满意:保留
了端庄,增添了活力。
  
  「我该走了。」
  
  她说。
  
  他用手按住她的肩:「我送你。」
  
  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1)
  
  周小燕看到张丽珊出现在电视的是时候是晚饭的时光,过去了这些年,小燕
却总是关注着那个远离她的城市,她每天都把电视调到那个频道上。电视的画面
上,光环笼罩下的张丽珊,脸上娇嫩的肌肤吹弹欲破,跟放在讲台旁的一簇鲜花
相映得彰。
  
  周小燕的心里有一只虫子在爬,虫子搅得她心潮起伏思绪联翩。她将碗筷重
重地搁放到饭桌上,进了卧室把个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
  
  周小燕穿的是一件轻薄的连衣裙子,一个身子横卧在床上像是一曲折起伏的
山峦。屋子并没开灯,黑漆漆的,她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像是打翻了的
五味酱瓶,什么味道都有。
  
  那年周小燕挪用了公款,跟着新婚的丈夫林奇出走,东逃西藏不敢露面,几
乎在南方的几个城市都呆过。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回到林奇的家乡,这个三面临海
的小镇。林奇的家那个小鱼村离镇上还有十多公里,像是个山高皇帝远的世外桃
源。
  
  刚来的那阵,小燕如同惊弓之鸟,成天昏昏沌沌心不在焉,一脸的憔悴和警
觉。一声汽车的喇叭或是一个穿制服的人都让她心有余悸惶惶心跳。放着林奇家
里的高墙小院也不敢住,最后,就在林奇哥哥林刚承包的小岛上安家落户。
  
  小岛当地人称斗屿,这里的水域是这带沿海最好的。海底平坦,海水透明,
比重稳定,水交换量大,风浪平稳,饵料丰富,空气新鲜,是养殖的天然良港。
  
  林刚,一个双腿瘦长、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忠厚渔民,跟他弟弟林奇是截然
不同的两个人,但却是捕涝、养殖的能手。他负责给他们提供生活所需要的物品
,而他们则有时在他的鱼排上帮忙。
  
  斗屿美丽的风光和湛蓝的海天、新的地方新的环境,一时让小燕忘记了过去
的烦心琐事。那一年,小燕真是踌蹭满志,跟着林家两兄弟起早贪黑地埋头苦干

  
  她站到斗屿的最高处,也就是他们住的用海草遮顶用木棍撑窗的小屋顶上,
一手卡着腰,观察着斗屿海湾的全貌。海风吹拂头发,沐浴身体,让心旷,让神
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一切尽收眼底:鱼排、红树、白鹭,都倒映在如镜
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宛如神话境界。
  
  似乎已经忘记了刚过去的坏运气,这时候她像中心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小燕
了,雄心勃勃,春风得意,正在规划着心中的一派蓝图。用一年的时间把股市里
亏损的补回来,把中心行的那笔欠款还了;再干上一年,回到那阔别的城市,跟
林奇在那里安置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林奇刚醒来,发现不见了她,从屋里出来,见她整个一丝不挂站在屋前礁石
上,他喊道:「你好不知羞,衣服都不穿。」
  
  「这里鸟人都没有,怕什么。」
  
  她头也不回地说。周小燕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剪得不齐整,像堆干草
似的堆在肩上。
  
  她赤条条走下石礁,地上尽是些碎乱的小石块,她赤着脚踮起着脚跟小心翼
翼地走,这使她本来就丰腴的屁股更是高跷,她走近水边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
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海去。海的波浪冲击着她的隆起的乳房,立时使她有了
周身麻酥酥的快感。
  
  她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前心和后背,将一股舒服
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心
身如一堆浪沫酥软软地在水面上任自漂浮。
  
  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斗屿就像一只负重的灰色巨龟,吃力地溯游爬行,
龟背的最高处就是他们的海草屋子。水块厚重,从海底挤出水面时缓慢而又固执
,呈蘑菇状簇拥豕突,大片大片浑浑黄黄地旋转。
  小燕不见了林奇的身影,她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似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
身子好多部位已经不比先前了。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
,作一个久久的潜水。刚浮上来,却见林奇追到了她的身边。
  他说:「老婆,别再逗我了,等会我再想要,你就不要求我饶你。」
  
  「不。」
  
  小燕答道,她在水里无比快活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喊着。
  
  「我们现在没法消停下来了。」
  
  他朝着水里喊叫:「我会给你一个女人需要的所有快乐,正如像你这样一个
女人应得的。」
  
  「瞎吹。」
  
  小燕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在水中仰起肚皮,对着小燕抚弄着自己光滑、粗挺起来的肉棒,尽力向下
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小燕游近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人露出了一个脑
袋,她张开了嘴巴将他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在林奇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她的嘴巴也艰难地吞吐,她嘬起双唇嗟成一个
紧缩的圆圈套住了他的龟头,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
吮着。
  
  林奇把水里的她提拎了起来,他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吻着
,他用双手托起小燕的屁股,她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
  
  他们紧拥着,胸紧挨着胸、腹靠着腹,小燕的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那修长
的大腿从他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叉开的腿上。
  
  他的肉棒骄傲而令人生畏地竖立着,通体黝黑、光滑,如同一枝铁棍,在它
下面是垂着柠檬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
  
  小燕籍着手臂的力量旋转自己的屁股,将那下身触碰他竖起的肉棒。然后她
高高抬起屁股,她慢慢将自己放到他的肉棒上面,肉棒陷入到了她的肉屄中。
  
  她那挨着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哆嗦。林奇依旧紧拥支撑着她,她的双臂紧攀
住他在他身上欢欢地雀跃着。林奇的双腿承受着一个娇软的她,艰难地挪动脚步
,从海水里移动到了岸上。把小燕置放到了一块稍为平坦的巨石。
  
  这时,小燕像猫一样灵敏地翻过身,朝着林奇蹶起了浑圆的屁股。林奇双手
托住她丰腴的屁股,将她挪动了个位置,那粗长肉棒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
  
  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把上半个身压伏得更低,这使她的屁股更加高耸起来,
一条腰塌陷更是曲折。林奇高昂起头来仰天大笑,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屁股,
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现在他的肉棒完全属于她的了,他的睾丸随着纵
挺拍打着她的肛门,而且还不停地震颤着。
  
  小燕的裸体在凉爽的空气中呈现珍珠一般的白色,她的头发湿润贴在她的面
颊,一双美目由于发情而变得迷离,同时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也跟着摇摆,起伏不
停地推送自己的身体,表现出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的嘴里像是塞满了食物似的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她的纤腰向上弓起,
配合着林奇纵挺不停的运动。先是大声地呻吟,渐渐变做了高声的厉叫,她的回
音在这空旷无人的海天一色中四处游荡,她的叫声连续而又婉转,接着又像刚逃
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们一起渐渐达到了高潮,他剧烈抽动着,紧贴小燕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
推送,肉棒在她的蜜穴里不停地进出。而小燕也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快
感在她身上不断地波动,她几乎就要瘫倒下去,她的阴户里流渗出一股滚烫、黏
乎乎,潮湿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随着一声欢愉的嚎叫,小燕达到了高潮,林奇那禁锢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淋漓
尽致的发泄,那软滑的肉棒从多肉的阴道里滑脱了出来,趴在她的后背上,喘着
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
  
  「老婆,明天就要收获了,你可不能再这样精光赤裸地到处闲逛了。」
  
  林奇的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蓝天说。
  
  「那我该怎么办?」
  
  小燕在沙砾中坐了起来。
  
  林奇又说:「收购商会带工人过来的,我们不用忙,只要过秤看准数目就行
。」
  
  「你傻,我问你,我到底要藏到什么地方去。」
  
  小燕急着问。
  
  林奇说:「怕什么,他们又不认得你。」
  
  「不行,我得回避,还是小心没错。」
  
  小燕说着起身往屋里去。
  
  林奇在后面追赶着她说:「老婆,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那么的小心。」
  
  「老公,小心点没错的。」
  
  小燕撩着头发说。
  
  林奇无奈地说:「好吧,我把你送到我哥家里去。」
  
  趁着夜色,林奇将她送到了村上他哥林刚的家里,林家是一幢不大的二层楼
房,小燕穿着的薄纱连衣裙让海水淋透了,又让身体烘干了,和她的表情一样皱
巴巴地疲惫。
  
  她走进屋,踩着那双乳白色的皮鞋站在石板地上。
  
  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垢。嫂子叫桂红,
有着磨盘般肥大的屁股和一对丰隆的乳房,她穿着家做的汗衫,无领无袖一对粗
壮的胳膊敞露着。
  
  她拉着小燕的手说:「妹妹,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太招人眼了。」
  
  「也是,你帮她把衣裳换了。」
  
  林刚说。
  
  桂红领她上了楼,楼上有二间房子,一房间有小孩探头探脑,让桂红斥退了
。她从衣柜找了些衣服。
  「试试看,是不是合身。」
  
  挂红直率地说道,她示意小燕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燕见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咬住牙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她的眼睛对着小
燕的胸脯,然后便是大腿和屁股、
  
  「妹妹的身子真好看。」
  
  小燕换过衣服,一身粗布衣裤,红鞋,裤管和袖管都短,露出小半条小腿与
小半截胳膊,袖管呈喇叭状,遮住了腋下的布质钮扣。
  
  当她下楼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个渔村的小媳妇,是上锅下厨的模样,短发利
索地挂在后脑勺,干爽明净却又充满倦态。
  
  「有人来家里,就说是林奇跟她媳妇回家养病来了,这一年过去了,也没见
有啥事,是咱自己做贼心虚了吧。」
  
  林刚说,又为自己不妥的比喻苦笑了一下。
  
  「还是小心为好,我尽量少在人前逛荡。」
  
  小燕说。
  
  林奇也说:「住上一段日子,要是风平浪静了,就住到村里来方便。」
  
  一大早,小燕便能听到渔村里早起的人互相问候、咳嗽与吐痰,很远的地方
有鸡鸣,听不真切。这人间烟火的生活让她感到特别地亲切和怀念。
  
  收获的季节让林家兄弟脚不沾地几天没在家,当她看着一筐筐的鱼虾、一袋
袋的珍珠鲍鱼,一车车的海产,流着涎线、散着腥气,跟随着采购它的主人,从
斗屿集中到城市的餐桌上。
  
  她眼巴巴地等待年终的结算,却跟她的愿望大相径庭。抛去应用的承包费用
和成本,加上他们跟林刚一家子的一年花消,加上购置一些来年作业的用具,所
剩已是无多。
  
  周小燕沉寂了几天,周小燕几天眉头紧锁苦思冥想,都说以前中心行的几个
美少妇就是周小燕最有脑子,聪慧过人的她终于想出了节流开源的方案。
  
  她请人把老屋子临街的墙拆了,腾出一大间出来开了个杂货铺,就让嫂子桂
红看着。
  
  这桂红嫁给林刚之后,接二连三地给他生了三个千金,早就闲荡惯了,如今
像是套上笼头,每天便有了些不大中听的话,有时也发起些莫名的脾气。她这样
做无疑是给小燕看的,如果不是林刚一连串地喝斥,她难听的话可以像小河一样
流出来。
  
  因为周小燕和林奇是落了难避祸才到这个家里来的,这就给她有了直起腰板
大声说话的底气。小燕肚子里亮堂着,像这类小把戏早就见惯了,中心行那些精
灵古怪的少妇、初出茅庐的女大学生,哪个不比她高明多少,别说她一个偏远渔
村的小媳妇。
  
  小燕做出了一付寄人篱下的姿态,她不止一次跟桂红说自己反正已经落魄没
有了退路,幸亏他们容纳了她,才有现在这遮身之地。说得款款深情心承口服,
暗地里却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人穷有时只得乖乖志短。
  
  她的成功努力终于使桂红成了打发孤寂的最好伙伴,一个孤寂的女人和一个
沦落的女人极容易做成朋友,她们有唠叨不完的家常絮语。她们坐在一起,做着
杂活聊聊家常,构成了林家的温馨画面。这样的画面是宁静的,这样的画面当然
带有浓郁的欺骗性质。
  
  桂红偶尔跟小燕抱怨着她婚姻的不幸,说到她嫁人之前便双眼放光。
  
  小燕仔细地端祥她,倒也有一番风韵,挂红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尖巧
的鼻子和略大的嘴。更兼她有一副牛高马大的身板,胸大臀宽双腿修长。
  
  她说做姑娘时就是村里招人喜爱的顶尖人儿,好些有事没事的男人,总爱找
她搭讪几句,其中还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
得无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是诚心诚意来向她家老头儿探口风的。
  
  但为什么下嫁给老实忠厚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林刚她箴口不言,这就
让小燕听出其中必有难以言状的东西。
  
  小燕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缘故,她清楚假以时日桂红一定会竹筒倒豆一样吐
个一干二净。小燕一直等待着这个反击的机会。
  
  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2)
  
  机会终于让小燕等来了,就在刚用过午饭那段闲暇时候,小燕见桂红依在杂
货铺的门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另一条门框,显得松散懈怠。她的嘴里衔着
一根牙签,眼光直勾勾地对着街上尽头拐角处。小燕还发现了她今天的鬈发耳坠
戒指手镯高跟鞋和一身低胸红裙。
  
  在小燕的眼里如同回到了城市繁华的华丽。桂红的鼻尖发亮,干干净净的目
光里闪耀起干干净净的美丽憧憬。杂货铺没有几个人,一老奶奶牵着孙子的手刚
离开,又进来一个中年的男人,小燕只看了桂红一眼便知道,她站着没动,目光
定在了那男人身上。
  
  等小燕悄悄地过去时,杂货铺的门关闭了一半,只留着容一个人侧身进去的
缝隙,小燕还是挤了进去。便听见货架的后面堆放货物那儿传出了极奇怪的鼻息
声。
  
  小燕也是在床上床下爬滚多年的女人,从这阵鼻息里敏锐地发现了情况,她
小心地贴近站住,借着杂货的空隙往里一望。
  
  只看见桂红的脸和她的衣领。她的低胸红裙衣领敞开了,露出一半的乳房,
有一双手,很大,布满了粗糙血管。那只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捏,挂红半闭
着眼,她的整张脸坠在阴影里,但滋润和幸福却满脸都是。
  
  桂红一定让那只手捏到了舒服处,嘴里不停地呻吟。这个巨大发现令小燕激
情倍增,她贴得更近了,寻找着更大的空隙。那双手离开了挂红的乳房,已经撩
起了她的裙子,小燕明白无误地看见了挂红一双雪白的大腿,而且她的裙子里面
空无一物,一丛浓密的阴毛乱蓬蓬地覆盖着她高阜的骚屄。
  
  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手忙脚乱地正脱下灰色的长裤,露出结实的一个屁股。
桂红的脸对着窗户,她的一双眼在光亮下烟雨迷蒙。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前胸,说
:「怎么这时候才来,让你早上来等到现在,家里多了个人,今后没那么方便了
。」
  
  男人没有说话。小燕看见男人抬起了那根暴胀着的肉棒,开始在桂红大腿顶
端上磨荡。小燕随着男人的肉棒目不转睛,她的胸无端端地起伏起来。里面的俩
人早就忘却任何顾忌,也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地方,桂红人高马大的个子,男人抱
不动她,只好拥住她往饭桌那里挪,到饭桌前,搬着她的屁股往桌上一掀。
  
  她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来回挪动着屁股摆正姿势,双臂撑放在身子后面,
大腿张开屈了起来,像洞开的城门。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大张着双腿中间丰隆的
那里,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小燕看见他粗大的肉棒全部淹没在她浓密
阴毛丛里。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部,脚踝交叉搭放在他的后背上,双臂紧搂住他的脖颈。
现在他的肉棒完全沉没在她的那里了,睾丸随着他屁股的纵动拍打着她的肛门。
在男人一阵急风骤雨般的撞击下,她的嘴自然地呻吟着。她兴致高涨精力充沛地
凑动自己的肚腹,显得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辗转不定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由于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
们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觉中她竟将手探进衣服里,抚弄着双乳,阴户如同火烧般
热辣辣的。不过,同里面一对如火如荼的男女相比,她这样简直如同白开水遇上
牛奶咖啡般淡而无味。
  
  她悄悄地退回到门外,又故意地弄出了些动静出来,高声叫喊道:「人跑那
去了,也不怕东西让人偷了去。」
  
  心里却暗笑着,一定把里面的那对野鸳鸯惊个半死。
  
  里面就没了声音了,好半天才听见桂红说:「我就打了个盹。」
  
  她从里面出来一手扶着门。小燕一眼就瞟见她那低胸的红裙子领口歪到了一
边,故意装着没看见,桂红对着她粲然一笑,说:「大中午的,你也不眯会眼。

  
  「我就怕馋嘴的猫把东西吃了。」
  
  小燕说,里面咕咚响了一下,是重物坠落的声音,小燕站在外面,捂着嘴只
是想笑。她死皮赖脸地硬要挤进去,桂红怯生生地横在门槛上,一只手早就撑在
门前了,堵得结结实实。
  
  她可怜巴巴地突然叫了一声:「小燕。」
  
  「嫂子,」
  
  小燕娇媚媚地说:「你的脸怎红得像醉了酒一样。」
  
  桂红紧张地立在那里,想四处张望,却又故作镇静。小燕看在眼里,喜在心
头,却也不硬进去,她慢慢地坐在柜台的椅子上。桂红「嗳」了一声,却又说不
出话来。
  
  平日里在这家里,桂红就像一只母狮子,她训丈夫骂女儿,对着左邻右舍竖
眉瞪眼指桑骂槐。但这一刻,桂红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她的眼直了
,是吓破了胆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自己剧烈起伏的潮湿的腹部,
却没敢看小燕的眼睛。
  
  「你都知道了?」
  
  桂红终于憋不住了。
  
  小燕笑眯眯地望着她,斜了一眼,拖着声音说:「嫂子,你瞧你,都是女人
嘛。」
  
  就这么和她对视,挂红慌神了,小燕双手撑在大腿上,慢腾腾地站起来,说
:「嫂子不想跟我说话,就算了。」
  
  说着话就往门口走。
  
  「小燕,我冲了菊花蜜水,你不喝一口。」
  
  桂红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小燕跟着她进了里面,她故意慢吞吞地打量了一
回,这边看,又过去那边瞧。她指着洞开了的窗户说:「嫂子,你也不把窗户闭
严密,这窗子大得足可以钻进来一个人了。」
  
  她的手指在饭桌上抹了一些水渍,并且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浓烈的
腥臊,她阴阳怪气地说:「猫都上饭桌了,还撒了泡尿。」
  
  「渔村就是这样,住久了就闷得心慌。」
  
  她垂下眼睑说:「这里就一样好——」
  
  小燕伸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偷男人方便。」
  
  桂红红了脸,说:「小燕……」
  
  小燕自己先笑了,咧开嘴说:「反正男人都忙去了,多自在,多痛快?明天
我也偷一个。」
  
  桂红的目光羞得没处放了,低着头说:「小燕,怎么能说这种玩笑话。」
  
  小燕却认真了,说:「什么玩笑,我可不开玩笑,你敢说你没偷,怕什么,
我又不是黄花闺女。」
  
  「小燕,是这样,他-」
  
  桂红吞吞吐吐。
  
  小燕说:「嫂子,反正也没别的人,你就说了吧,就当解个乐,要不,闲得
心发挠挠的。」
  
  「是,贵生!」
  
  她说。
  
  小燕问:「哪个贵生?」
  
  「我表哥,村委主任林贵生。」
  
  桂红终于大着声说出来,小燕喝得碗里的蜜水,双眼发亮地等着她,桂红又
说:「其实,当闺女那会,我们就好上了,后来,他就把我介绍到他村里来,嫁
给了你哥。」
  
  「噢!」
  
  小燕若有所思,她灵机一动:「嫂子,这是好事啊!你说我们放着这么好的
亲戚不利用,那就枉费了你的一片心了。」
  
  「你这死妹子,就拿你嫂子开玩笑吧。」
  
  她终于笑出声来了。
  
  俩人终于推心置腹地就着蜜水侃侃而谈,话题就像玻璃杯子里漂荡的菊花一
样轻浮而暧昧,桂红对她与林贵生的偷欢苟且也毫不讳言,她毫无羞愧地把贵生
跟林刚的性技巧做了比较,得出的结论是贵生真的会玩。
  
  她甚至恬不知耻地说她三五天没让贵生桂的话,心里就会发慌六神无主的,
脾气也跟着暴躁,桂红和小燕开了一个很不正经的玩笑,她向小燕悄悄耳语说,
要是你也跟他干上了,你肯定就会喜欢那事了。
  
  按照小燕的设计,桂红在林刚兄弟不在的那晚上请来了村主任林贵生,本来
小燕要亲自下厨做出一桌子色味俱香的菜,但桂红说贵生就喜欢煮得靡烂的狗肉
。小燕一听脊梁就冒汗,挂红跟她说狗肉是海边渔民最爱的一道菜,因为狗肉驱
风热体益气壮阳。
  
  早早地把几个孩子饲饱了让她们都出去玩,小燕便在屋里描眉抹粉,她选了
一件简约随意的真丝裙子,也不束上腰带就这样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这时她听
见楼底下响着扑沓扑沓的趿鞋声,一声是破锣似的声音在说:「都说林奇从城里
娶了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这回可得开开眼界。」
  
  小燕的头往外面一冒,见进来了个瘦高的男人,他的腰有点哈,走起路来,
脖子往前一探一探的。小燕知道那是村主任林贵生。挂红迎着他沏茶拿烟,他在
她肥厚的屁股上揣了一把,手让桂红拍打开了:「我妹子在家哪。」
  
  早就听说这林贵生交游际广,各色人等都应付过,见闻广博,路子特多。那
些三教九流的他多半相识,各人的脾性好恶,他通通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手
段圆滑,八面玲珑,面且背后还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替他撑腰,所以在一向很吃
得开。
  
  小燕从楼上下来,贵生乍见小燕,就像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见到了一盘
美味的甜点。眼前的这女人,蓬松的鬓角,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抿起来、
上翘着的嘴角。又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双腿欣长臀部高翘,一捻纤细的蛮腰加
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轻盈雅致。
  
  「表妹,我怎么说的,人就要往外窜,你看你弟,赚了多少不说,光是领回
这么个媳妇,就足以光宗耀祖风光一番了。」
  
  他说着,一双眼睛也就愣愣地直对小燕。
  
  「这位是林主任了。」
  
  小燕问道。
  
  他点头哈腰的:「我叫林贵生。」
  
  「听说了。」
  
  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在气势上早就将他给镇住了。像他这种不入流的官
,根本就不在她的眼里。
  
  「今天算是赶着时候了,宰的是体壮肉膘的黄狗。」
  
  桂红说。
  
  从货柜拿出了一瓶地瓜烧,让小燕给拦住了:「林主任这么赏脸,别舍不得
好酒,开瓶洋酒。」
  
  「洋酒好,这你不懂的,喝了养颜黑发。」
  
  贵生说。
  
  正说着,桂红抱着一个洋铁皮的转炉进来,里面的炭火扑腾扑腾地。一揭开
盖子,就有一股浓郁的狗肉香味直冒了出来。她吩咐小燕将调好了的蘸料的拿来
,小燕才离开。
  
  贵生倒是等不及,当仁不让地坐到首席上,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狗肉,一进
口更觉得韧烂适度香嫩可口。小燕拿来了小碟,见他们都喝开了,贵生更是毫不
客气,有茶喝茶、有酒喝酒,那双眼就再也不看小燕,一心一意地对付转炉中的
狗肉。
  
  酒喝得差不多,三个人都脸红耳赤口舌含糊,贵生啾个空隙用筷子指指小燕
说:「弟妹这次回来,可得住多些日子。」
  
  「让你说着了,我是要多呆一些日子的,也不知怎回事,单位体验时竟查了
个肝病来,医生建议要静养,单位也给了假,这不,就过来了。」
  
  小燕说。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对付外人的统一口供。
  
  贵生猛喝了一口酒:「我知道,回家好,将来把孩子也生在这里,让你哥你
嫂伺候着。」
  
  「林主任,那敢啊。我哥这么辛苦你看辛劳了一年,就赚不了几个钱。」
  
  小燕说道,又跟贵生喝了一杯,他说:「刚子老实,他跟我从小就是同学,
我都当村主任好些年了,他还在赶海讨生计。」
  
  「这可得靠你照应着。」
  
  小燕说着又敬了他一杯酒。
  
  「我们是亲戚,当然照应着,斗屿那地方,多少人眼红着,不是归了林刚吗
。就是租金有些贵,但那也是遮人耳目的。」
  
  他晃着酒瓶,见里面已滴点不剩了,小燕咬住牙再开了一瓶。
  
  「其实集体的承包费好多人都不缴,他就是实心眼,第一个就如数上交了。

  
  他醉醺醺地看着眼前这美少妇,终于跟小燕说出了心里话。
  
  「噢!」
  
  小燕若有所思,她见桂红一个身子已倚在他的肩上,放荡地拿着手中的杯子
往他嘴里送。小燕说:「最近全国各地都在减轻农民负担,不知你们村进行得怎
样了?」
  
  「到底是城里的人,总是关心时事政闻,我们也想,可是村里没钱。」
  
  贵生拽着脖子说,见小燕酒喝多了,脸上早已泛起桃花,一双媚眼如丝飘荡
,他的心里早就魂魄出窍:「妹子,不瞒你说,这村里能捞好处的地方不少,我
,虽然说官儿不大,但这一亩三分的地盘也是说了算了的人,就看我要给谁。」
  
  小燕见他口出轻狂不过一世的样子,也就反唇相讥地道:「我家的便宜都让
你给点了,就不能捞些好处?」
  
  说完,对着桂红那边朝他挤了挤眼。贵生知道他跟挂红的风流勾当已是败露
了,一时也不知所措。随后他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我知道了,
一句话,包在我身上。」
  
  小燕拿着杯子踱到他跟前,也把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主任,一些事不必
言破,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定的,我记在心里。」
  
  他说,手肘就撑在小燕的胸前,小燕也不躲避,反而把身子更挨住他。面对
着左右俩个女人,贵生已不能自主酒倒是没醉人却醉了。
  
  小燕见把这俩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心里也得意洋洋,不无边际地跟着他开着
不淡不咸的玩笑。挂红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到了板凳呼呼地大睡。小燕更是使
出浑身的魅力,一会跟他喝起了交杯的酒,一会又跟他玩起了猜拳的游戏。
  
  借着酒劲小燕顺势坐到他大腿上,大声说:「谁输了可得罚,你说,罚你什
么?」
  
  贵生的身子即刻僵硬了,他的大腿和上身直成了一张太师椅。他也借着酒,
胆子也大了,咧开大嘴巴伸出了巴掌,他的声音和小燕的尖叫和在了一起:「锤
——剪子——包,锤——剪子——包,锤——剪子——包!」
  
  小燕的剪子终于把贵生的包给剪了。她开心地说:「喝,罚你学狗吠!」
  
  贵生输得很开心,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脸上有些难色。小燕大笑着:「
愿赌得服输。」
  
  「汪——」
  
  贵生看了看还躺要板凳上的挂红,伸长了脖子,憋足了劲,一连叫了十几声

  
  「是公狗,」
  
  小燕指着他的额头说:「我都闻出来了,肯定是条骚情的公狗。」
  
  贵生快活得不行了,附和说:「是公狗。」
  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3)
  林贵生食而知髓,便常过海来斗屿这边吃狗肉,小燕也不傻,她秀美的眼睛
里早就看出了这男人的居心何在,于是,也就跟着他就着狗肉推杯把盏,跟他神
聊海吹。这一下,倒得到了不少好处,什么村里的扶持款、减免的税收、便宜的
饲料。
  小燕知道贵生对她用心不轨,但她却一直利用他吊着他的胃口,像对狗一样
,给他点好处再离他远点,让他贪些便宜却又时刻地提防着他。弄得贵生心里发
痒胸口悠荡,像是老鼠对着刺猬不知该从何下手。这天,一大早就见林刚兄弟搭
着大货车上城里了,贵生知道这时鱼排上只有小燕一个人,他借了一艇机尾船就
往斗屿。
  「小燕——小燕—」
  他对着海面上那座插着一面小红旗的竹棚大喊起来,就见小燕从竹棚里钻出
来,站在棚前的木板上,望到了他的小船。她也大声喊叫着:「什么事?」
  小燕穿着一身自家扎染的青花布缝成的衣服,衣服式样古典,遵循的还是渔
家的传统:上衣斜大襟,高领窄袖,裤子大裤脚,风吹如灌笼。
  这土不啦叽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另有一种妩媚的风韵,贵生想着,将小
船拴在竹棚的立柱上,然后搬了一个箱子爬上去。
  「这是什么?」
  小燕用赤着和脚尖踢着箱子问。
  「一些女人用得着的东西。」
  他说,
  小燕拆开箱子,见都是些洗发水沐浴露,她说:「叫你别送东西来你偏是不
听,外人眼里,咱们成什么关系了。」
  说是这么地说,却媚眼如丝地飘了他一眼,贵生整个人快飞了起来。
  见小燕弯下身正要搬动箱子,紧绷浑圆的屁股蹶上天了,他忙上前说:「我
来我来。」
  身子却贴紧了她,能感觉到那紧挨着屁股勃起的坚硬一根,他的鼻息扑到了
她的耳根上。小燕双手抱起箱子,用肩膀扛开了他。
  「你这人真无聊。」
  他不恼还有些沾沾自喜,他喜欢让她这么说他,也许就是男人骨子的贱。跟
他相识了的这一段时间里,小燕总是存心积虑地折磨着他,而他却毫不在意一如
既往地围在她的身边。
  「派出所的同志到村委了解情况,主要是针对你们家的,问了林奇的一些事
。」
  他帮助着系紧了渔排上的一根绳索。
  周小燕警惕起来,她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了什么?」
  「问林奇结婚了,是不是回到家乡。」
  他说,
  小燕急着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知道,警察让我了解一下,确实情况再汇报。」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小燕上前,试着那根绳子是否缠紧了。
  「别装了,明眼一下就看出来。」
  他停下手里的活计,双眼瞄着她的脸。
  「你要怎样!」
  从他的眼睛上,小燕能感到男人赤裸裸的欲望,他的双手围住了小燕的身子
:「我打探清楚了,你是犯了事才屈就在这里的,别在老子跟前装模做样的,只
要你听老子的,一切都相安无事。」
  「林贵生,你疯了吗!」
  小燕大声地说,但他还是紧紧地缠住她,弄痛了她的手臂,能感到身后呼啦
呼啦急促的气息,能够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他的汗味,他的泥土味,奇怪,他身
上竟散发出一股鱼腥草味道。
  发起威来的小燕像只野猫一样须眉直竖,她怒目而视直对着他,非常近地。
这顿时就将贵生嚣张的气焰熄灭下去。他放开了她,就在他松开身子的一瞬间,
小燕反过来贴住他,她轻声地说:「不要胁逼我,我喜欢温柔对待女人的男人。

  说完,她触碰到他的嘴唇。他的唇有些干裂,她有意识地靠在他身上,她竭
力想忘记她所要做的、这件可怕而又难忘的事情的每一瞬间。
  她把她的唇压在他的上面,她感到了他干燥的唇和嘴巴四周未修剪的扎人的
胡须,她用嘴唇启开了他的嘴,闻到一股浑浊的、烟和酒的味道,她吻着他,刺
激他。
  他浑身颤抖,手在她的胸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
着她的嘴,他感到她的身上的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他开始熟
练地吻她。如此温柔撩人的亲吻出于小燕的意料,一个穷乡僻壤的村主任竟会有
这样老练地接吻?
  小燕挣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股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
她,她解开了腋下的钮扣,脱下衫子,这样,乳房完全袒露出来,她又解开了裤
子。他用嘴亲吻她的乳房和奶头,舔着她的皮肤,做这些时他显得老练而且娴熟
,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向前挪动她的身体,小燕在他的压迫中躺了下去,
裤子落了下去,渔排上的木板湿润而坚硬。他蹲落在她的身边,还捡出一根沾附
在她身上的毛发,然后又开始和她很和谐地接吻。他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唇
和乳房。
  小燕又胡思乱想起来,她是不是草率了些,这林贵生不应该是她心目中的情
人,但是不管她的心里如何抗拒他,他是个不错的情人。难道是自己有毛病?从
前那些优秀的男人,正派的男人,她都讨厌,但在恶劣的环境中跟男人做爱却感
到畅快。
  当他向下吻到她的腹部时,她慵懒地挡住了他:「我身上不干净。」
  他没理会,继续向下亲吻她的两腿之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好让她把两腿
张开,让他进去,让他进到任何他喜欢的地方。她感到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唇,
他粗糙的下巴触到她敏感的肉蒂,她突然想到,他同样用这种方式调弄过桂红吗

  他是怎样的一个杂种?小燕明知跟他做家并不是一件浪漫的事,为什么还要
接受她,是自己肉欲熏心,是贪婪还是自身已经沦落了?这时他搬起她的腿并分
开它们。小燕完全接受这个男人支配了,她被紧紧地按在地面上。
  他抬起自己的身体,这样他整个身体就完全离开了地面,他的体重全靠双手
和脚支撑着。小燕在他身下四肢展开的躺着。贵生低下身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阴茎巨大有力,当他挤压她时,小燕感到自己一股原始的本能像火山般暴发
了。
  他带着节拍不定的抽送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
,就连身下硌到冰硬的木板体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张着嘴喘息着,
或柔或猛或缓或急地抽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乳房,每个动作都那
幺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
  小燕抽回身体躲开他,他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但他还没有达到高潮
,充满性爱粘液的膜状肌肤上隐约可见那股强烈的东西,小燕双手绕住他的脖颈

  「哈!」
  她突然跳了起来说:「你真个是玩女人的老手。」
  「我还有好些功夫没使出来的,找个好地方,让你见识见识。」
  贵生说着朝她晃动着湿湿的阴茎。
  「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吃着锅里的掂记着碗里。」
  小燕放肆地大笑,贵生问道:「那个是锅里的?那个是碗里?」
  「不是吗。你有老婆孩子的人了,还尽在外面干这风流的勾当。」
  小燕伸出手指,在他的额角戳了一下。
  「我可跟你说了,我可跟我嫂子不同。」
  小燕再一次促出手指,就在快要触到他的额头时,让他一把抓住了。
  听她这么一说,贵生倒顿时气馁了,胯间那东西也垂头丧气一下就耷拉着头
儿。小燕大笑着,眼中风情闪烁说:「你真不争气,禁不起玩笑。」
  贵生将她的手一拉,一个柔软的身子就跌到他的怀中,他又把她背过身按压
到了地板上,整个身体就压落到她的后背上。小燕张开双双臂平躺着、朝着他叉
开双腿。他抓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来,她朝他蹶起了浑圆的屁股,饱满的阴户暴
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
  他搂住她的腰,这样小燕很自然地屁股凑近着他,他发出一声轻微而低沉的
咕噜声,然后他那坚挺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潮乎乎,热辣辣,已亢奋起来充满淫
液的阴道,凭借着腰部的力量小燕屁股紧绷开始扭摆。他就像一列疾驰的列车非
常讯猛地冲刺着、干着她,近似野蛮。
  简直太精采、太棒了。小燕的阴道十分润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舒展地展
开。似乎觉得想让他的阴茎永远留在她体内似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让她的牙
齿发出嘎嘎的声音,然后她便有了高潮。当他还在疲于奔命地急速推进时,伴随
着高潮到来的她大声地尖叫着。
  他们俩人的动作就如同摔跤一样,每一次扭动纠缠都有一种性暴力却不会感
到痛苦的奇妙组合。小燕的身体也很敏捷有力,不单可以吸收每一次冲击而且还
能给予他适当的回应。伴着从肺部传出的如吹口哨般的喘息,他的高潮来了,他
的头向后扭着。
  没一会,一阵突而其来的快感,把他给淹没了,火山一样的岩浆正从他的身
体里狂喷而出。他弯着身向后,顺带着小燕也向后挪移,对抗她的体重稳住了自
己。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只为等待这灿烂辉煌的时刻。他小燕受了他的影响高
潮也随之降临,从而感受到他的高潮力量以及他旺盛的性欲。
  俩人静躺在湿润的木板上,不知过去多久,贵生问道:「你饿了吗?」
  小燕挣起上半身说:「你不说,我倒不知已过了中午了。」
  他站起来,他的阴茎很滑稽地垂吊在他的胯间,他穿上了裤子说:「我来做
一顿饭。」
  说着,拿过一把捞网,竟然轻松地从网箱里拽出一条小臂那幺长的大家伙来
。它又大又长的身体,细小的头上长着红圈的眼睛。对他们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
的叭叭叫声,不停拍打着尾巴,直到被一把大刀重击后才停止。
  鱼会叫倒让小燕增加了一种新经历。他说是鱼力气太大了,是它的嘴唇闲合
时发出的声音。小燕披上斜褂的衫子,衫子刚遮住她的屁股,她的下身光裸着,
一双修长的腿毕现。他们回到了木屋,贵生的鱼做得非常好吃,小燕享受到了一
种原始的满足感。
  吃着鱼喝着酒的时候,小燕趁机向他提出要扩大养殖规模的要求,这是她深
思熟虑费尽心机的计划。他用筷子把斗屿划了一圈:「你以为这个想法只有你想
出来,早就有人想这么干了!」
  「不行吗?」
  小燕问,
  他喝了一口酒:「斗屿靠近陆地的这个峡湾,水流缓慢风平浪静,你们的网
箱不用做大的固定,你试着那边近外海的地方,暗流汹涌随便一场台风,就足以
把那些网箱都拖进海里。」
  小燕好像听明白了,但她却并末死心,她说:「我们在原有基础上,稍微向
外扩展,再增加十多亩水域?」
  「你开什么玩笑,你有钱吗?你知道,再增加了,你得完善多少设备,光是
你的发电机就得换大功率,你知道要多少投资,凭你们家,做不到!」
  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我哥他肯定做不到的,不是有我吗,还有你。」
  小燕对着他坚定地说,他在她的逼视下显得慌张,他说:「我能做什么?」
  「我跟嫂子俩人可不是随便就让人白玩的,再说了,我们也不想得到什么回
报,但力所能及的事你总该做出些表态吧。」
  小燕说出来,并没有感到自己厚颜无耻,贵生呐呐地说:「你这女人,真厉
害。」
  「你还没见过我真厉害的时候,说!到底帮不帮?」
  她变得声色俱厉了,贵生说:「帮,一定帮的,你做了主吗?」
  「我要做,一定能。」
  小燕发出了豪言壮语,她光着下身坐到他的腿上:「你听好了,给我申请十
万的扶贫贷款。」
  贵生望着她光裸的大腿,她的屁股在他裤裆那儿挪移摆动着:「然后,我要
集资,我要高息融资,你得带头。」
  「我怎有钱?」
  他说。
  小燕的手指又戳着他的额头:「别睁着眼睛在我脸前说瞎话,通往镇上的水
泥路,投资不少三百万吧,按如今的回扣额度,你收了多少,别忘了,姑奶奶可
是银行的会计主管。」
  「好好,我出十万。」
  贵生咬咬牙说,
  小燕从他身上起来:「这就对了,只要你带头,不怕没人跟着,相信我,我
能做得到的。」
  说完,她便朝里屋去,刚到门口,她回到头来见还坐着发呆的他,她嫣然一
笑:「来啊!放出你的手段,让姑奶奶见识见识!」
  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4)
  
  过了一年,周小燕的养殖基地已初有规模,至于效益也略有收入,关健是她
增添了不少设备。光是那海草做顶的木屋已建成两层砖瓦楼房,还有一个发电机
房。村里集资的人家都收到了高息的回报,并在小燕的带动下经营起饲料加工的
作坊,统统让养殖场收购。
  
  集资,集资,闲塞的渔村终于知道钱能生崽的这个道理,既然村主任林贵生
都拿出钱集资了,这一定是政府允许的了。大伙争相往外掏钱,如同撒谷种一样
,就等着创收。渔村的人思想很简单,懂得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的道理。大家都
认为周小燕带给他们的机会是千年等一回。
  
  如今的周小燕已是这一带的名角闻人,附近四乡六里的无人不知她,她真的
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就是林刚家中每天都是高朋满座,欢声
笑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过去的那些亲戚,一些本不认识却千方百计想跟她
结识的人都来她家串门了。
  
  她让桂红将家里的好烟好茶,统统拿出来招待客人,还上上下下的忙活。渐
渐地那些客人就不成帮结伙地来了,而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都是挑平常人麻痹
大意的时候来,比如晚饭时间,要么干脆半夜十二点以后敲门,每个人都带着自
己毕生的血汗钱。
  
  「这是我多年的积蓄,听说你们在集资,年底按百分之二十分红,我也算一
股。」
  
  「桂红,这次就见外了,咱们过去是一个村里的,我还信不过你吗?」
  
  「咱们在以前是同学,好歹姐妹一场,你也你管我,这钱一缩水,我都不知
今后怎么办?」
  
  「没这回事?!你收了我小姑子的钱,当我不知道?你也太没记性了,当初
她也是我带来跟你认识的。」
  
  「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听说银行又要减息……」
  
  有人干脆什么也不说,放下钱就走,纸包上写好自己的名字,废话就不用说
了。
  
  这一年风调雨顺,贵生除了出谋献策,还取系了市里的几大酒家;小燕更是
大显身手,又兼政府出台了休鱼的政策,这就使小燕的养殖海产品在休鱼季节供
不应求。林家兄弟更是视贵生为他们家的福星,像对待长辈一样将他供着。
  
  小燕和桂红各自都在心里暗笑,挂红经常流露出自己是大功臣的嘴脸,加上
杂货铺的生意也如火如荼,也就把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小燕很快就发现她已经
被宠坏了。她嫌家中的那台电视尺寸太小,嫌没有洗衣机,嫌洗澡不能洗淋浴。
她曾经是个穷媳妇,现在有钱了,日子就该过得像模像样。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她设想的那样。她闹着要买洗衣机,要买淋浴器,
还要买一台十八英寸以上的大电视。林刚说:「我也觉得是该买,可是钱呢?」
  
  「我这不管,反正应该买,」
  
  桂红斩钉截铁说:「你去找你弟媳,让她拿钱出来。」
  
  林刚不敢找小燕,但他找了弟弟,林奇的耳朵根软,禁不住他哥哥的轻声细
语。小燕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斟酌,盘算着该如何对付。
  
  等到谈话差不多要结束了,小燕像做出什么重大决定,宣布说:「洗衣机是
该买,这些年来,一直拿我们女人当洗衣机用,还是女人知道女人的苦处。」
  
  小燕接着:「淋浴器吗,我也不知道能装在哪?」
  
  她的话其实是在提醒林刚,目前的居住环境,根本不适合安装淋浴器。
  
  林刚把话带回到家里,桂红不想多说什么,她觉得与小燕是把钱捏得太紧了
,根本就不在乎她这个功臣。再遇见小燕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她觉得小燕的口
吻,就像自己是这家里的主人一样。从那后,难免说了些风言风语的,她的话并
不多,可是到了小燕的耳朵里,没有一句中听。
  
  吵着去了趟县城回来,天气还没热,挂红已经是短裙,配上露着肚脐的紧身
体恤。她把杂货当做自己的家里,衣着十分随便,永远是骇世惊俗的尽可能暴露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丰腴的肉展览出来。
  
  现在铺里佣了她的一个亲戚,她每天就装模做样地过来巡视一遍,然后就坐
到柜台上嗑着瓜子喝着茶,对着满街的男人卖弄风情。有人进来,她也不回避,
不仅不回避,根本不当一回事。明知道男人贼溜溜的眼珠,正盯着自己光溜溜的
大腿,盯着自己露出的肚脐,但是她并不在乎。
  
  桂红喜欢男人对她有兴趣,她喜欢自己很性感的样子。这天,小燕从斗屿过
来,见家里的大门紧闲着,敲打了好一会也响应,心想家里没人了。正想离开,
里面却有了应声:「谁?」
  
  小燕忙说:「你在家的?是我,桂红!」
  
  门开了,桂红头发蓬乱,一边用梳子梳着,嘴里噙着扎头发的皮筋儿,脸色
赤红嫩白,对小燕笑着。小燕说:「我还以为你不在的,你忙什么了?」
  
  桂红从嘴里取了皮筋扎了头发,拉住了小燕,两人从那斜旁的楼梯上去,一
推门,门后竟站着一个男人,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贵生。
  
  「啊,原来你在这儿?」
  
  小燕斜眼说,贵生不知所措,立即笑道:「我来找桂红办个事儿。」
  
  便去桌上倒茶水,才发觉壶里并没有水,就小跑了下楼去提水。「大白天你
们也干那事?」
  
  小燕责怪着说,挂红嘻皮笑脸:「不选这时候,还能等晚上,光是你哥就把
折腾得够呛。」
  
  贵生打了水上来,她们便不再说了。三个人就在楼上泡茶,小燕说:「斗屿
都快断饮了。」
  
  「你哥早上过去,怎不说,累得你还跑了一趟。」
  
  桂红说,小燕瞟了贵生一眼:「也是忘了。」
  
  她侧过头来看挂红,发现桂红正向贵生眉眼传情乱送秋波。
  
  贵生碍着她的面,不敢做得太过分,那桂红却是敢做敢当的样子,两眼珠子
脉脉传情,直直地瞪着贵生,早把身边的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小燕内心立刻翻
了醋坛子,一肚子沮丧,又不便当场发作,便硬是拽着挂红下了楼,到了杂货铺
,把那些吃的用的装了纸箱,又叫人帮着送到了码头。
  
  正待要开船时,小燕猛然见到岸上贵生的儿子放学,正在海滩跟一群孩子打
闹着,小燕过去拉住孩子说:「快回家告诉你妈,你爸就在桂红姨家吃饭了,晚
饭不用等他。」
  
  小燕刚一走,桂红便把门又关闭了,她刚从楼梯上了二楼,贵生就一把将她
拉进怀里,她的身子一软紧靠着他的身体。
  
  「让这骚浪娘们搅了好事,让我再好好地犒劳你。」
  
  桂红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他的双唇紧贴着她的肌肤。
  
  「那还等什么,快点脱了衣服。」
  
  他晕头转向地说。
  
  「看把你急的。」
  
  她一边说一边脱除衣服,他在她的身上狂吻着,嘴巴到了她乳房的时候,他
把乳房托到他的嘴里,顺势将她的奶头轮流含在口中,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他的
手也没闲着,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摸弄着,一下就到达了她肥满的骚屄,湿呼呼地
弄出水来。
  
  「真骚,又流出这么多水。」
  
  他喃喃低语道,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你麻利点,我都等不及了。」
  
  她娇嘀嘀地说,他脱下衬衫,就在床沿上捞过她的大腿扛在肩上,他的肉棒
温暖强健,摇晃着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肉唇,并上下试擦着。挂红发出了猫叫
春一样的声音。他猛地用力向上一顶,挂红便直挺挺地猛然一窜,头撞到了床榻
上,她也没觉得疼痛,尽自己所能用力夹紧阴肌。随即便觉得下面一挤,他已插
了进去。
  
  她领略着他的肉棒的强悍,在他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中嘴里叽哼地附和着,
尽情地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表哥!」
  
  她悄声喊道,声音有些颤抖。他一刻不停地纵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
脸上往下滴落,似乎费尽力气在做一件辛苦的事情。
  
  桂红实在难以自禁,高潮一下子到来。她的身体有规律地抽搐着,颤动着,
大量的淫液从阴道中涌流出来。他更加猛烈地抽插着,捎带而出的琼浆玉液沾湿
了她的大腿,顺着她的屁股沟濡湿了床单。突然间,她感到他的肉棒正在变大变
长,而且抽送的速并越来越快,她感觉到他的高潮来临了。
  
  伴随着的是他轻微而低沉地吐噜声,在几下强劲有力地抽动后,他开始变软
,松弛下来。他爬上了床,浑身松软地仰面一躺,挂红翻了上来。张开嘴巴将他
那根柔软、潮湿的肉棒完全噙吸口中。她用舌头舔着吸吮着,又将他的睾丸含入
口中轻轻地舔吮着。
  
  他把她拽近着靠着他,他们紧挨着平躺在床上。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下来,
他一只手伸到她双腿之间,摸索着多汁的骚屄,接着他的手上下摩擦,沿着她肉
唇分泌的淫液,很容易就插入她后面的洞穴。他低垂脑袋开始吮吸她的一只奶头
,一边用手指干着她的后面,一边有节奏地吸吮着她的奶头。
  
  桂红再次亢奋起来,她感到他的肉棒先是松软的,然后又开始变硬。随着肉
棒的坚挺,他撇开她的肛门,将她压到身下。挂红大张着双腿美滋滋地等待着那
粗壮的一根,突然便听到楼下大门山摇地动的擂打声,俩人同时都一愣,所有的
动作都停下来了。
  
  「这时候,谁啊?」
  
  贵生问,
  
  桂红一脸茫然地:「会是谁?」
  
  外面擂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桂红爬起身草草地穿上衣裳,门刚开着一条缝
隙,便见贵生的老婆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桂红大声地说:「你干嘛!」
  
  贵生老婆也不答她,尽管往里面楼上窜,桂红拦也拦不住,还让她猛的一推
,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她骂咧咧地跟着她的后面进了屋子。贵生老婆熟门熟路地
上了楼,床上散乱着一条大花被,黑黝黝地看见一丛头发,黑的头发随着碰门的
声音一动,露出了贵生的大脑门,一见到自己的老婆,大惊失色,连忙用被子蒙
住了头,焐在热被窝里死活不肯出来。
  
  贵生老婆怔了怔。「你倒好,说是要去镇上开会,原来是来睡女人了。」
  
  咬牙切齿地找家伙,顺手捞起了一大红的龙凤图案暖水瓶,恶狠狠地朝梳妆
台上的玻璃砸去,哐啷啷响成一片,碎玻璃和水满地都是。挂红傻了眼,手指着
贵生老婆,不敢开口,也不敢过来劝。
  
  贵生老婆乱打一气,能砸的就砸,能掀翻的就掀翻,又扑到床前,用力揭开
那条大花被。贵生毕竟是男人力气大,抱牢着被子不肯放手。一扯他的那条腿露
出来了,光光的,白得晃眼刺眼,他老婆揭不开被子,举着拳头就在被子上擂,
边摆边骂,擂得手疼,骂得喉咙嘶哑,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桂红这才愣过神来,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家有的是
钱,砸坏了打坏了,还能不花钱赔的吗。」
  
  「你这骚货,我早就看着不对头。」
  
  贵生老婆喘了一会粗气,刚好聚了些力量,一眼又瞥见床头小框的塑料镜子
,她揭不开被子,就把怒火聚集到了这镜子上,一把抢过来,使劲地往下摔,又
用两只脚轮番去踩。脚抬得极高,重重地踩踏下去。
  
  「那个这么大胆,凭什么到我家中乱打乱砸。」
  
  桂红忍无可忍大声地叫着,又对床上的贵生叫嚷:「哎呀,你大男人一个,
老婆寻来了,也不用松成这副模样吧。」
  
  如同火上浇油似的,贵生老婆冷不防跳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挂红的头发,长
长的头发在她手中绕了绕,咬牙切齿往死里扯,舞了一阵,挂红痛得死去活来连
喊救命。
  
  贵生听见挂红叫救命,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跳起来,又见他老婆这凶狠劲,反
倒不知所措,上来分开她和桂红,不让他老婆再揪着了桂红,偏过头对桂红说:
「你先避一避,这女人不要命了,犯不得跟疯狗斗气。」
  
  桂红一边退一边捂住脑袋做出痛苦万分的状态,边说:「管不住自家的男人
,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怨谁,这怨谁?我是不要脸,就不要脸,你又能怎样。」
  
  贵生老婆暴怒着还要扑过去,贵生紧拎着她的一条手腕,将她拖到了床前,
手一扬,将她推倒到了床上。
  
  「老婆,你就饶了我,有事咱回家说好吗。」
  
  贵生压住他老婆,拿眼示意桂红快点离开,但桂红却偏偏不走,嘴里还不依
不饶地:「就你这样,也配出来偷腥养女人,真的丢尽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颜面。
长个鸡巴有啥用?也好,今儿这母老虎打上门来了,砸了我家。冤有头、债有主
,大家把话说清楚。」
  
  贵生死命地按住他老婆,扬着脸对桂红大声地说:「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我怎么不敢说,你这样的男人原就是靠不住的,想想当初你死皮赖脸花言
巧语地哄我,那口气,就是骗我当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
  
  还没等她说完,贵生老婆挣脱开,又要冲过去和她撕打,挂红吓得直往后退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贵生张开双臂,拦住了她,他老婆被拦着左冲右突过不去,眼见桌上放着一
盆水,她端起脸盆,对着贵生劈头盖脸地泼过去,又以脸盆为武器,乱砍、乱抡
。桂红和贵生东逃西藏,用手挡着,用手捂着,慢了一些,那里就被重重地挨了
一下,桂红鬼叫狼嚎,满地的玻璃碎片,满地的水,满屋子都是哭闹的声音。贵
生老婆突然扔下盆子,拉起了贵生拚命地夺门而出。
  
  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5)
  
  村里到处流传着关于贵生和桂红表兄妹偷情通奸的事。丑闻仿佛长了翅膀的
小虫子,随着人的唾沫一起飞。贵生毫不在乎,向来他就以色胆包天,肆无忌惮
,而且技巧越来越娴熟而着称,从年轻那会就喜欢拈花惹草耍奸藏滑。
  
  对于女人只是他盲目追逐和胡乱发泄的一种对象。他像一个典型的街头无赖
少年那样,随意地打发着自己的情欲,除了桂红,这个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让他
初尝了禁果变做男子汉,贵生成功地追逐过无数位风骚的大姑娘小媳妇。
  
  他是这乡里最著名的土皇帝,他的胆大妄为,向来是女人们背地里津津乐道
的话题。他老婆就是厮闹一阵,回到家里,还不是好烟好酒伺候着。
  
  倒是苦了桂红,别看林刚闷葫芦似的不声不吭,发起火来足以排山倒海。他
狠揍了桂红一顿,打得她满地打滚,双手却死死地捂住脸,狼嚎鬼叫地:「别打
脸,别打我的脸。」
  
  无可奈何的林刚痛苦不堪,只好责怪自己不好好地在家待着,非要去那该死
的斗屿饲虾养鱼。挂红向来不大把自己的男人放在眼里,这时候被他一大顿暴打
,压得抬不起头来。林刚越打越来劲,他脱光了桂红的衣裳,让她赤裸着跪在床
下,他坐在床上厉声地发问:「说!从什幺时候就搞到一块?」
  
  桂红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林刚又问:「是他招惹你了,还是你勾引
他的?」
  
  「肏都肏了,又怎么样?」
  
  桂红回答说。
  
  林刚一下子从床上过来,扬起巴掌恶狠狠地扇了她道:「你这不知好歹的骚
货?还嘴硬!」
  
  「哎呀!」
  
  桂红一碰便倒下,她躺在地上四肢摊开的样子极为淫荡,林刚已好久没见过
挂红赤裸的身子,眼前这看似陌生的躯体,尽显着成熟女人的丰韵——肉感、娇
艳、是一俱极其诱人的裸体。
  
  他的心随之一紧,但不是因为愤怒,下体阵阵激荡,身体各处泛起纤细的震
颤,并慢慢地集结膨胀,不断张扬。他瞳孔收缩,眼敛成线,露出满脸的卑鄙。
他上前蹲在她一旁,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双球,柔软而沉甸,结实又丰盈。
  
  他的手掌覆上了两团肉球,感觉流淌指间的肉乳凝脂,指尖擦过奶头时,那
东西羞答答地尖硬了起来,他再拨弄着,提拉了起来,然后又松手,任它弹落。
他们的眼光不经意地碰到了一处,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
惑,把他从愤愤不平中解脱出来。
  
  桂红的身子轻微地扭摆着,而且嘴里发出了叽哼,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般,
林刚神经「啪」的一声轻响,灼热电流直劈腹下,在那里翻滚汹涌。他继续那轻
柔的抚弄她的双乳,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她对着他展开双腿。
  
  桂红知道他已让她的媚态诱惑了,他的手往下一滑,就触摸到了她的肉唇上
,两根指撑开着她肥厚的花瓣,把里面嫣红的嫩肉为他展露出湿濡。他的手指一
次次掠过敏感花蕊、肉瓣,她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啼。腰随着他的手动作轻摇旋扭

  
  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林刚继续娱乐着她的骚屄,桂红忍不住出声
:「求你了,嗯——啊,快——快点。」
  
  她挣起身来自己趴到了床上,她对着他蹶起了丰满的屁股,她想要他的插入
,表现得快至疯癫。
  
  从前他常要求她做出这种极为挑逗的姿势,她从没满足过他的愿望,从未曾
像现在这样,自动自觉的赤裸呈在他面前。她不仅蹶起背向着他,还淫荡地双手
掰开了屁股,他专注着那两瓣已经湿润了的肉唇,他感到一波波的震颤和渐煽渐
旺的欲火。
  
  他从后面插入了她,似乎没有以往的温柔,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
一下。插进她骚屄时,紧握她腰的手同时往后推,让阴户的挤撞更满、更深。伴
着每下戳刺他粗喘,他呻吟,他狂怒的肏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性的抽插引
发欲火更炽,引爆新的抽插渴望。
  
  「你不是想男人掏你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他一边疯狂的抽顶一边嘴里不依不饶地唠叨,「哦——」
  
  她痛快地叫呼,又改做了吟哦。
  
  这顿抽插,是桂红嫁给他之后觉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他不知那来的力气和
持久的能力,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他的肉棒从没有今天这样粗壮硕大,当
进去时几乎就要撑裂她的里面,狂暴的高潮很快就袭击着她,迅猛而且持续不断

  
  她想尖叫,但声音在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
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

  
  他看着她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嘴微张,汗水流进她的嘴里
,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肉棒一样。那股主宰一切,操控
一切的快意自他的心里源源涌出,席卷着他、吞没着他她……
  
  到晚上上了床,林刚气犹未消,又是好一顿数落和恶骂。桂红自知理亏也就
忍声吐气的,越是缩着脑袋不肯吭声,林刚越是火冒三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
恶,说到临了,他忍无可忍,光火说:「我不把他林贵生那个干坏事的玩意割下
来炖汤吃,我是你养的。」
  
  桂红默默地埋头收拾床褥,他这种狠话说得太多,她根本不往心上去。见桂
红并不理踩他,他又说:「我要不好好收拾贵生这条狗,你说我是什幺都行。」
  
  「有本事,你把他老婆肏了。」
  
  桂红让他叨唠得不耐烦了,硬着口气说,林刚一听,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桂
红不躲,她说:「我表哥这个人,不要说是你,就是镇上那些混混都要让他几分
。」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怎么知道那些混混也要让几分,是不是那条狗趴在
你身上的时候说的。」
  
  林刚正要发火,怀里却跌进了一个娇柔的身子,桂红在他怀里翻滚着,又把
他腹中那股邪火招惹起来。俩人又美美地做了一回。
  
  桂红始终不明白贵生老婆是怎样知道的,而且竟是那么地准确一扑即中。她
跟小燕说起这件事,小燕笑而不答,只说了句:「那有不漏风的墙。」
  
  小燕是看他们两口子闹得消停了才过来的,她把种种的不是都归纳为贵生仗
势欺人,借着主任的淫威才让桂红顺从的。这使桂红心存感激,一把鼻涕一把泪
地向她倾诉心酸。自此之后,俩人的关系忽然比姐妹还要亲热。
  
  有一天,桂红冷笑着对小燕说,别以为你们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各人心里一
本账,谁也别想瞒谁。小燕说,你瞎多心,我瞒什幺了。
  
  桂红说,我多狗屁的心,林奇人傻,我又不傻,老实告诉你,不是我诈你,
我表哥已经什幺都告诉我了。小燕不知道贵生私下里对她说了什么,心头有些慌
乱,好在挂红只是挖苦了她几句,并不穷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自从跟桂红断了情之后,林贵生跟小燕更是火热朝天。当初他跟桂红的奸情
败露,他是带着负棘请罪的心里来到斗屿的,没想到小燕根本就不发一回事。还
是那付不冷不热的表情,还是冷嘲热讽的语气。贵生跟小燕这样的女强人在一起
,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理亏,何况这一次他闹了个满城风雨。
  
  慢慢地他便发现,他根本没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林家兄弟几乎寸步不离地
守候在斗屿。每当他眼瞅着小燕的时候,一颗心就像猫挠一样痒痒地。偷偷地跟
小燕搭上话,流露了一起去镇上结帐,以前他们也这样干过,镇上的小旅馆还遗
留着他们偷情的痕迹。
  
  但让小燕一口回绝了,她说她也想,但怕让林奇兄弟说闲话,还是不去为妙
。他想了个主意,说镇上中学的体育老师调走了,让林奇去代课,看机会能不能
转成正式的。林奇听着也不错,这小渔村让他快呆出病了。小燕心知肚明地,镇
上距离鱼村十多公里的路,就买了辆摩托车,每天让林奇骑着上课去。
  
  通常每天的早晨林奇就会骑着摩托车到镇上,而这时候林刚还末起床。贵生
在这时候就上了斗屿,他到了他们新盖了的青砖楼房,小燕刚用过早餐,正在厨
房里洗涮着碗筷。「你怎幺这个时候来了?」小燕头也不抬地问,他老实地说:
「整夜都睡不着。」
  
  小燕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刚刮了的胡须使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
,他看起来憔悴、粗犷。尽管看上去他还是那幺瘦高,但现在显得脆弱,宛如一
块带有裂纹的巨石,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她问:「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
  
  他的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他斜倚在柜台上,眼神不由瞟向身前的
她,她正背对着他洗碗。她只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她的背,扩大露出整个背部
和她的肩膀、手臂还有更多——她的锁骨、胸部、腹部,她所有灼热柔嫩的水肤

  
  他着迷的来到她身后,她正用水冲洗碟子上的泡沫,他的身体斜靠上前,手
臂越过她肩膀把一个快要滑落的瓷碟放进水槽里。有那么一刹那,他不能自己,
只能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后颈——短发下面的绒毛很可爱,一缕散落的青丝轻垂颈
侧,随着他呼吸诱发的微弱气流轻轻摇晃。
  
  他的气息好像也改变了她颈后皮肤的肌理,让它泛起一层迷人的疙瘩,一股
女人体香随呼息沁入肺腑,心如意荡。
  
  「你想干什么?」
  
  小燕突然惊觉了,回过头来诧异地发问。
  
  他猛地从后面搂住了她,并使劲地压住她,把她困在厨柜与他的身体间。他
压迫在她身上的体重触动了她的快感。上半身被他压在厨柜时,透过运动短裤她
感到挤压着她屁股的手,他的手指在两团软肉间猥亵地揉搓,下流的按压,再把
它们掰开。
  
  他灼热的下腹正坚抵在她屁股沟,昂扬就在她阴户隆起的地方,满带威协的
压向她。
  
  「别——别这样!」
  
  小燕略带恼怒颤抖的嗓音透着惶惑。「你让我丑态百出,你这骚娘们干嘛要
这样害我!」
  
  他恶狠狠地说,猛地扳过她的身子,双手就在她的胸前抓摸。
  
  小燕猛烈挣扎,一只手掌把她两手反扣身后,另一只探入她背心内,他的手
掌滑过敏感的腹部肌肤往上游移,划过肋骨,捂住了她一边的乳房,品弄着任由
亵玩。小燕表现出不甘的神情,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这却更激起了他征服她
的淫念。
  
  她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裤链,裤子滑过腰侧,露出里面粗长坚硬的那一根肉棒
。再把她压在厨柜上,扯下她的运动短裤和内裤。再站立起来时,一并把她无力
的脚踝带到他肩膀上,双手按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小燕的一双银眸俯视着她,
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不用低头看,她就能感到她的花瓣让一根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那浑圆的龟头
抵着她的肉唇打滑,向上挑动,撑开了她闭翕着的花瓣,又再向上挑起,抵到了
她暴突而出的肉蒂,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小燕现出了慌乱的低吟。
  
  他笑了,却不忘玩味地上下其手,在她的乳房上荡韵。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
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恐惧与抗拒揉成焦
灼的热。察觉她的动情,他会意地低笑了,肉棒昂扬下滑,胁迫着就侵入到她的
阴道里,宣告与她欢愉的开始。
  
  小燕的身体极渴望,却心有不甘,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圆钝的龟头慢慢滑进
去,肉棒一寸寸挤入她,撕开她润滑的阴道,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然后透过
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到他在咬牙,心中划过一道不安。
  
  「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他的腰已紧抵着她的屁股,她双手紧抓着厨柜
想推离身后的他与阴道里的那根肉棒。无耐双腿被他有力的臂弯钳制着,小腿肚
与大腿软弱地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腰腹前。她的挣扎只是推脱了肉棒的一小部
分,插在里面的那部份却绞得更紧,他改用手握着她的腰,往他下身一提。
  
  两人的性器官再也无半点空隙,严丝密缝地烫贴在一起,她双手无力地软在
身侧,才抬起半截的上身如泥般瘫回桌面。时间仿似在这刻停住了,她与他都没
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性器——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心跳的搏动热热地轻击
着彼此最敏感灼热的一环——一个是因酥爽而静静享受,另一个却为屈辱而默默
忍受。
  
  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坚实地挤满着她,为了不
让过快的泄出,他在里面停留、积聚。天,小燕的里面有种灼热到要爆的感觉。
他抽动起肉棒,镶在她深处的龟头颤抖着引发起火烧火燎的磨擦。她的呼吸顿时
变得剧烈。他发狠地操她、干她!
  
  他屁股的抖动加快加速,她的双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而上下鼓荡,她尴尬异
常,把手遮到胸前,但他降下上身,把她双腕压在桌面,迫使她更迎向他,让他
戳刺得更深。强烈的困窘与亢奋让她脸上、身上密布红潮,她摇头晃耳、她娇羞
吟哦。
  
  随后,紧钳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松开,移动到她正被他进出着的大腿间,手捂
在她的小阴唇上,两根指叉开着两瓣红艳的肉唇往上扯,鲜嫩的唇肉被拉紧。
  
  「嗯」
  
  ——她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他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轻
抚着露出来的肉蒂,她情难自禁,连连娇喘。
  
  他将肉棒慢慢抽出,几乎完全抽离了她的阴道,让她体味刹时的空虚,然后
又徐徐插入。他抚弄肉蒂时显得柔情蜜意,又极尽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
她凌乱的娇吟。似乎被她的兴奋所感染,他抽插的节奏也伴随着呻吟急缓轻重,
手的爱抚也没停止,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滚扭摆。
  
  「啊——」
  
  她尖厉地发出刺耳的音符。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坚硬地插向她时,她
的叽哼变成了厉声的尖叫,如此短促、低沉,声音随着气流袅袅上扬,直至最后
,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凄啸下达至高潮,小燕如同灭顶之灾的刹那他也射出浓热的
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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